”秦望津说着,蜂*也只涂抹在脚掌上。
沈晏清注定要一条路走到黑,便再度用手摁住脚趾,顺带将脸埋下去。可她不喜欢对wei知的恐惧,总会**将*抬起,去瞄那山羊何时靠近。
山羊的鼻息已喷涌到脚底,毛发慢慢蹭上,而后便觉脚底迅速冷热*替,是山羊在嗅蜂*的味道,而后,它吐出宽大的**,伸向胆怯的脚底。
“嘶啊!呼呼呼呼……”沈晏清惊叫一声,随后是心有余悸的喘息,这羊的**满是倒刺,蜂*与唾液又能bang其润滑,此威力堪比抹过花油的登仙梳。
可这绝非山羊的恐怖之chu,它是活shengsheng的动物,**有不同的施力,比之铁板一块的登仙梳要灵巧太多太多。也因为它是动物,沈晏清根本揣摩不透它的心意,下一次会*哪里,又怎样*,全然wei知。人的挠痒总会有个逻辑,可山羊不同,它甚至不知道自己正在挠一位女子的*zu,只会觉得蜂*香甜,只会觉得蜂*之下的这块板子滑滑的,软软的。
“哈哈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山羊察觉到了蜂*的香甜,饥肠辘辘的它连忙*舐起来,刷子一般的**在沈晏清脚底板迅速刮划勾弄,痒得她一面叫喊,一面狂笑。
她的手*早就对zu趾脱离了控制,她甚至对自己的双脚都脱离控制,任由其在桌上逃窜,而山羊自然不愿让到嘴的食物飞走,连忙追*。
秦望津善心大发,走到沈晏清身后,用自己的身子把她的背向前压,如此一来她的*脯便*着膝盖,膝盖推着双zu,而后再用手去按住她的脚踝,以此固定住双脚。
他自然是按不住沈盟主的,故而还要以彼之矛攻彼之盾:“我从十数到一,若你能用手掰着脚趾不动,今日的训练便算结束。”
大笑中的沈晏清用双手扳直脚趾,代表着她的同意。
“那么,我便开始数了。”秦望津说,“我开始咯?”
“哈哈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快!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她的身体随羊的*舐而跃动。
“好的,那我就开始了。”秦望津坏笑着又重复一遍,才开始数道,“十——”他拖着长音,数字的尾韵长久地飘浮在屋*。
沈晏清好不rong易把“十”字熬完,却迟迟听不到“九”,她刚想出言呵斥,秦望津的“九”便来了。
她不愿节外sheng枝,她连说话都异常艰难,只得纵rong秦望津这明目张胆的耍赖,毕竟十个数而已,即便拖长一点,间隔久一点,咬咬牙也便过去了。
每一个数字都拉得极长,长得远远伸到窗外,又等其消散殆尽,连残渣都寻不到一点的时候,下一个数字才懒散地出现。
与之相对的,便是沈晏清的狂笑,充盈着整间屋子,直到屋子都塞不下。
秦望津就这样慢慢数到“三”,拖得愈来愈长,愈来愈放肆,他知道越临近的时候,沈晏清越是只能纵rong他的行为,以免他再重新数一遍。
即便狂笑不止,她仍十分乖巧地维持着姿势,主动献出敏感至极的zu底供山羊*个痛快,大有佛祖舍身喂鹰的觉悟与胆识。
沈晏清早已满身香汗,混着酒气,糅合成醉人的芬芳。山羊享受着蜂*的香甜,而他享受着沈晏清的馨香。
只是身下的沈晏清颤抖得愈来愈明显,连这厚实的木桌都被*得砰砰响,笑声已逐渐化为嚎叫,有时吓得山羊都为之一怔。何况沈盟主也耍赖了,她悄悄把手*向前挪了些,遮挡了部分前脚掌。
只是毅力崩塌的她,即便有小小一寸肌肤被羊*触及都能痒得神魂颠倒,无穷的痒感面前,任何一点衰减都丧失了价值。
“二——”秦望津终于数到了这里,沈晏清已zuo好准备,只要听到“一”的那一刻,便立即把身后这家伙撞开,把双脚抽回来。
可“一”迟迟wei至,沈晏清有所准备,尽管她在痒感的炼狱中煎熬着,但只要想到黎明将至,再大的苦难也都有了熬下去的勇气。她的手***叩着脚尖,狂笑声似是要把五脏六腑都扯出来,脚踝虽被按住,双膝却*替着起伏,膝窝不停撞击桌沿。
一切的一切,都在盼着那个“一”。
隔着漫长漫长的岁月,秦望津终于开口了,而且说得极快,但那不是“一”,而是又一个“三”。
“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她有一肚子脏话想泼给秦望津,痒感让她变得文雅。
她并非没有想过这种情况,可人在巨大的痛苦之下总喜欢去看到好的一面,而那更大可能的坏的一面,总会被刻意忽略。只有这样才能在痛苦中支撑下来。
秦望津如连珠*一般吐着数字:“四,五,六……十,诶怎么又到十了?盟主莫急,我再给你数回来!十——……九——”
“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快!快!……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快数!哈哈哈啊啊啊啊啊啊啊……”沈晏清痒得有些糊涂了,似乎忘了决定权一直都在自己手里,竟老老实实顺着秦望津的规矩走。
“都说了莫急,呀,都给我打断了。刚刚是几来着……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