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自己有点盛气*人,并wei遵从先前的约定,于是只得喘着大气,冒着冷汗,慢慢看着那双手攀上自己的腰侧。
秦望津的双手隔着薄薄的衣衫贴在柳腰上,肌肤的颤动从手掌传来,尽管她神情凛然,气势汹汹,却被这颤抖给点破真相,此时的沈盟主就像一只被sheng人抚摸而担惊受怕的猫。
沈晏清强压下这份恐惧,紧咬着贝齿,从牙*间ji出一句:“挠吧,别影响我的动作。”
“我就说盟主是同意的嘛。”话音刚落,手*猛地在腰侧一捏,沈晏清的轻颤被放大数倍,就像上岸*蹦的虾,弓起的身子被痒感瞬间拉直,却又因动作迅猛而失了平衡,只得再度佝偻下来。
双zu已在痒鞋中闷出香汗,黏腻的汗液沁在zu心,替那旋转的竹签充当润滑剂。她的脚趾紧紧扣着鞋底,却只能将脚心窝拱得更深。此时身子不稳,站在*绳上也不得不侧着脚,使得脚心发一份力,便有一种*脚踩上痒刷的戏弄感。
腰*乃是全身发力之轴,却被秦望津的双手拿捏着,让她好不rong易聚起的力气被痒感统统卸去,四肢被痒感抽掉了筋骨,变成一滩只能往低chu*的shui。
沈晏清再次蹲了下去,闷哼般的笑声源源不断从鼻腔中泄出,只是那倔犟的嘴*仍关紧大闸,保留最后的尊严。
她将手搭上秦望津的手背,想要将其拽开。只要将这双手拉远,自己也许就还有站起来的力气,可那样跟用武力强迫他归顺朝廷,有何区别呢?
沈晏清的一双柔荑便这样按在秦望津手背上,放任其在自己的腰间作威作福。
秦望津感受着她手掌的wen度,以及愈发剧烈的颤抖,*尖巨细靡遗地探索着她腰侧的肌肤,*尖带着些许*力,慢慢往笑腰*里送去。
沈晏清只觉痒感一点点剧烈,直冲天灵盖,像要将她托到九霄云外。银bai的牙*间*着冷气,傲人的*脯随之大起大落,尖尖的下颌不住发抖,带着气息也变得紊*,变得发颤。脸颊微微隆起,与绞紧的剑眉一并,将那双灿若星汉的*眸ji得只剩条*隙。
便在这道*隙间,凄苦与不甘,坚毅与妥协,万般思绪皆在期间混杂,最后化为了手掌的紧紧一握。
秦望津被握得sheng疼,她手心沁出的汗让他的手背更加wen热,但手上的动作倒愈演愈烈,配合着腋下那*力模拟出的无数根毛笔,脚心窝里不停打转的一把竹签,闻所wei闻见所wei见的痒感狠狠考验着蹲在*绳上颤颤巍巍的武林盟主。
她的气息再急促也只让*皮发*、大脑空bai,气*在喉*不停汇聚,最终带着那被压抑许久的笑声,冲破她引以为傲的忍耐力,伴着夏季的蝉鸣,在天地间放声gao歌。
“噗嗤啊啊啊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嗬嗬嗬嗬……”沈晏清向来不是冷面无情,她曾对不少人报以wen和的笑意,也会在听到笑话时发出些许轻笑,可如此汹涌澎湃的笑声,迄今只有秦望津一人听过。
她的身子被迫随着笑声起伏不定,至于气力更是一点也提不上,蹲在*绳上的她不过是苦苦多捱片刻,让自己输得不那么难看罢了。至于她在大笑之余所望向的,*绳的另一端,更成了她此sheng都遥不可及的彼岸。
她在痒感的滔天巨*中漂泊,看见海岸的希冀也被痒感变成绝望,她只有慢慢溺*的可能,求sheng的本能却徒劳地耗费她最后的力量。
她便这样握着罪魁祸首的双手,一点点被他痒到崩溃。
zu底钻心的痒令她在大笑之余想挪一挪脚,可也因此鞋底一滑,摔落下去,她*疾手快地抓住*绳,想求得一线sheng机,可*绳毕竟不gao,她的双zu已然触地。
秦望津在她跌落时便松开了双手,可腋窝和脚底的挠痒不是他说停就停的,沈晏清半蹲在地面,口中仍轻笑不止,混杂着言语:“嗬嗬嗬嗬哈哈哈哈哈……沈某……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输了。”
“沈盟主可是真心认输?”秦望津将她搀起来,而后者已自行将痒鞋蹬掉,一双汗涔涔的bai*赤zu站在鞋面上。
脚上一阵发凉,腋窝chu的痒感也到了尾声,沈晏清总算止住笑意,对秦望津抱拳道:“*仙术果真du树一帜,沈某心服口服。”
秦望津笑眯眯地说:“那么*仙楼就依盟主所言,归顺朝廷啦。不过这*教一事,盟主可万不能推脱呐。”
“……自然。”感受过*仙术的威力,沈晏清也略微迟疑了片刻,但依旧答应下来,“沈某还是毅力不zu,正好以此训练。”
“那好,沈盟主随我回屋,我们现在就开始吧。”
“现在?”沈晏清以为痒感已告一段落,wei曾想紧接着又是一段,接下来自己能否忍得下去,就连她也心里没底。
秦望津以理所当然的语气道:“那是自然。克服*仙术非一朝一夕,以后要,现在也要。”
沈晏清斜乜着问道:“秦楼主该不会只是满zu一己**,想看沈某出丑吧。”
“鄙人自然有**,却不是想看盟主出丑。”秦望津打量着气喘吁吁的沈晏清,笑道,“如盟主这样的人物,只有神仙才会毫无**。”
沈晏清因他的油腔滑*皱了皱眉,但他终归是获胜者,甚至还要*点自己,这在jiang湖上可算得上一份大恩,她没有理由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