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那年，她才四岁，梳着羊角辫穿着蓝裙子。嗯，小娜的*落下来的时候，就是落
到她脚边吧，我记得小娜还朝那个小丫*眨了眨*睛。
——你也喜欢她是吧，小娜？
——她长大之后，个子比你gao，也比你瘦，但是，她*人时的神情，太像你
了。不管她现在在哪，天亮的时候，她就一定会*了，没办法，我没法让她活下
来。你再见到她的时候，还是会喜欢她的吧？
——可是她会怎么对你形rong我呢？不会是很好的话吧，那次山里的*战之后，
她一直很听我的话，除了没怀上我的孩子，其余什么事情，*人贩du，当老鸨子，
*持我所有*暗面的产业，陪我需要安排的人上床，毕竟，我bang他报了家仇，只
是，她再没喊过我「远哥」，只是叫我老板。
——可那又怎么样呢？她就要*了，还有我的另一个女人也是。
他在孟爽的名字上打了个叉，然后在旁边写上了「孙莉」两个字。
——小娜，其实我知道，这个女人从来没真心顺从过我，虽然表面上她是最
听话的，让她喝那些gou东西的*，甚至吃那些gou东西的屎都可以。
——她是为了自己的梦想吧？不惜一切，或许除了跳舞她什么也不喜欢，我
猜是这样。我知道她其实没想给我sheng儿子的，虽然她不拒绝，也不会吃避孕药。
但是我知道她心里不想的，她只是不想欠我，所以她才会为我挡子弹，嗯，或许
她时她是希望自己能*了，那样，就摆脱我了。
——可是，从在澳门我看到她看着大海的时候，我就想要她了，甚至为了她，
我把我的会所改名叫zuo「海天楼」——你知道吗？她皱眉毛的样子，和你切腹时
的皱眉毛的样子是一模一样的。
——至少，每次*她的时候，都能看到她皱眉毛，所以我*她也是最狠，有
时也会放任那些gou东西*她。
——她可能觉得她不欠我，我也觉得我不欠她。嗯，最后，我会让他们把她
的*体扔回海里去。
——那是她想要的吧。
——嗯，小娜，你*了以后，我没
上过任何女人。但是，我也都给了她们
最想要的，比如让孙莉跳舞，比如让吴迪唱歌。当然，也让她们zuo了她们不想要
的。
写下吴迪的名字之前，聂远把孙莉的名字两笔勾掉了。
——或许吴迪不是不想要，她只是不关心，无所谓，所以，她总是笑得很开
心。
——那天，她拿着自己的诊断报告找我的时候，告诉我一个肺癌转移到骨盆
上的女人真的没法给我sheng健康宝宝，而且她也知道不能再唱多久了，所以很gan脆
地说要退出，而且也计划好了后面的事情，连把最后当成个表演送给我的事情都
直接计划好了。
——我竟然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一是她对得起我，二是她和你一样，几乎把
自己的时间安排到了最后一秒。
——所以，她上吊的时候还在笑。说真的，我蛮敬重她的。她的身子怎么样
无所谓，但她心里是gangan净净的，其实我配不上她。
他迟疑了一下，在吴迪的名字上打了个圈，然后画了个代表删除的小尾*。
——吴迪是不在乎自己的身体被谁糟蹋的，不过不代表她喜欢，所以我才在
最后bang她推掉了姓周的。
——没办法，那群老gou，总要吃*，让他们糟蹋我聂远的女人，总比糟蹋别
的清bai女人好，反正我的女人也都不是gan净的，除了你。糟蹋了清bai女人的，我
会让他*得很难看，比如ma志宏。其实，我心里真想一口气把他们全*了，然后
把我自己也*了，就像吕绿对那群畜sheng还有对她自己zuo的那样。只是，对于我，
吕绿那个程度不够，应该碎*万段或者千刀万剐。
他在纸上写了吕绿的名字，顺手在那个『吕』字上画了两个属于魔鬼的小犄
角。
——对了，昨天，那个下雨的夜里，吕绿那个女人也*了。她为了她的研究，
bang我*过好多人。无论是自己想*的或者本来就该*的。
——这女人是不可能和我sheng孩子的，她早早就zuo过绝育手术了，我们在一起
更像是一种合作关系，但是我忍不住要过她，这不是理*的，我的*液其实不应
该*费的，但是我忍不住。
——我见过她和别人zuo的样子，那样子太像你了。
——我曾经希望她的研究可以治好我，那样我在zuo时就不用*人了。可惜，
我们都失败了。我想，吕绿是希望这样的，或许她的那些研究根本不是为了我，
而只是为了安排她自己最后的那场戏。她说过，她不是个好人，是du蛇，也是魔
鬼。嗯，所以这个坏女人和昨天那些坏人一起*掉了。也不错，我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