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龙却幸运地趁*逃出来了,只受了一点轻伤。
我至今不知道打我的那小子长什么样,我只在一片慌*中看清了他脖子后面有一个莲花图样的纹身。
命我倒是保住了,可惜那天我空手而归。
若不是有人截货,我真的抢到了很多东西!舞厅的踩踏事件闹得沸沸扬扬,还上了电视新闻、登了报纸,只不过在媒体的宣传里,也许是害怕造成社会的恐慌,舞厅上空掉落的不是各式各样的du品,而是一张张百元大钞。
那家歌舞厅也在不久之后迫于压力关门了。
这场事故不可避免地传到了守*和茉莉的耳朵里,这让守*很难堪。
最近一批武汉的货只分了很小一部分给我们,而且还是降了不少纯度的边角料。
茉莉还因此冷落了我几天,她怪我遇事太冲动,一点小事就跟人动手,本来挺开心的事被我给*砸了。
可是明明是对方先打的我,难道我还手也有错吗?可惜我事后说什么都没用了,总而言之,我又让她失望了。
最后我还是靠着利用吴垠的假身份发货替大伙赚到了一笔钱,才维护了我在团伙中的地位。
守*后来找人打听过那几个动手打人的小子,据见过他们的人所说,那几个人其实就是一bang平平无奇的小混混,从别人那里转手买的门票,但他们根本不是正儿八经的du贩,也根本不*du,他们抢du品只是为了卖掉换点钱花——换点买止咳药的钱。
我最看不起的就是这种人,这种以吃止咳药为荣的人。
止咳药,说bai了就是右mei沙芬、联邦止咳*、力建停止咳shui、还有惠菲宁,它们能致幻、能上劲,但这根本就不是真正的du品。
别说他们了,我现在连吃**丸的人都看不起。
「怎么样?想起来了吗?」
我笑着对拉龙说:「凭什么等他们完事?我们凭什么要吃冤家的残羹剩菜呢?」
不愧是我的好兄di,拉龙很快就明bai了我的意思,他ma上意味深长地笑了。
我们蹲下身子,在角落里仔细观察着他们的一举一动,等待时机。
相机的闪光灯很刺*,女孩绝望地闭上*睛,她*命低着*,希望不要*出自己的脸,可惜地痞**们可不吃他这一套,他们把女孩的*发抓起来,对准相机镜*,呸地在她bai皙的脸上吐了一口混合着浓痰的唾沫。
「把*抬起来!*睛睁开!到时候让全校同xue都好好看看你!」
似乎是这样还不够解气,莲花纹身的男人冲着女孩的裤子抬了抬下*,冲旁边的人大喊:「把她裤子扒了!看看她的屄*不*!」
其中一个小子*利地拽开她宽大的校裤,把手伸到了她的*裤里,女孩终于在这一刻开始了崩溃的求饶。
「求求你……我知道错了!」
「臭*子!」
领*的男人使劲扇了女孩一*掌,「现在知道道歉了?晚了!」
少女拼了命地**、哀求,可惜这样只会让对方更兴奋。
就在那男人准备再给她来一个耳光的时候,突然一个*邦邦的土块砸到了他的后脑勺上。
那个土块是我扔的。
我要让这几个小子知道什么叫zuo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让别人给你道歉,你给老子道歉了吗?」
那小子骂骂咧咧地朝后看去,「*你*的,谁啊?」
我们几个从角落里慢慢走出来,对方看到我之后,脸上的表情从愤怒变成了讥笑。
我绷起脸对他们说:「把她放了。」
莲花纹身的小子满脸不屑,**晃脑地讥讽道:「哎呀,我他*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一bang从穷乡僻壤来的gou杂种啊!还把她放了,赶紧他*的哪来的滚回哪去,别*我把你再打一顿,一个月不见你,我他*以为你早在舞厅里被踩*了,忙着投*去了。」
「忙着gan你*了。」
我不紧不慢地回答他。
「你他*有种再说一遍。」
「我说我忙着gan你*了,你他*是聋子吗!」
我故意提gao音量,「老子来成都之后就没少gan女人,只可惜你*是我gan过品相最差的,gan你*还不如gan牲口棚里的老*猪带劲呢!唉,只可惜啊,你*非得求着我gan她,给我磕*求我gan她,*得我都不好意思拒绝,你*……」
没等我把话说完,他已经彻底被我激怒了,他再也听不下去了,再也按捺不住*中的怒火,一个箭步向我冲来。
我对他的羞*宛如战场上吹响的号角,汉彝之战就要爆发啦!就在他的拳*快要落到我脸上的时候,我抄起早就准备好的砖*,「啪」
地一声拍在他额*上,他仰*倒在地上,砖*被摔成两半,一朵*红*的玫瑰绽开在他的**。
上次在舞厅里算我让着他,但这次我不会。
我要让他好好长个记*。
我的其他兄di们都在这一瞬间跟着一拥而上,双方很快就厮打在一起。
他们招惹错了人,我们几个可都不是省油的灯。
我并不是第一次打群架,只不过是在我的故乡。
那时候是在利姆乡的坝子旁,我才十三岁,我家的一个家门兄di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