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穿着蓝bai相间的校服,她的身体被土*的*绳紧紧束缚,校服外套上面满是男人黑灰*的鞋印,天刚刚下过雨,她倒在shui*里,裤子已经被污shui浸*了。
少女没有任何反抗的可能,扎ma尾的皮筋已经滑落到颈间,她低着*,垂下的齐刘海遮住了她的*神,随着那几个小伙子愈发过分的打骂,她的哭声越来越小,憋得脸颊通红,她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似乎连哭泣都变成了一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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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货!敬酒不吃吃罚酒!给脸不要的东西!」
*看少女依旧歪着*一声不吭,领*的男人顿时气得火冒三丈,弓着身子*鲁地拉开女孩的校服外套,然后是纽扣短袖衫,淡**的*罩也*出来了。
男人并没有善罢甘休,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抵在少女*罩的中央,「啪」
地一声,*衣从中间被割成两半,一对发育良好的少女**弹了出来,还微微颤动着,娇*的玉*在路灯的照耀下bai得刺*,就连挺翘的*尖都因为过度的紧张呈现激凸状态。
此番*光乍泄,别说那群**他的人了,就连藏在角落里的我都觉得下体一阵燥热,口gan*燥。
相机的闪光灯不停地闪,少女脸上痛苦的表情和bai花花的**都在镜*下成了永恒的ji念。
拉龙咽了口唾沫,小声嘀咕道:「*,*子*出来了。」
后边的兄di们急得不停拍着我和拉龙,「你们别在前边挡着,给我看看!」
拉龙突然扭过*,神神秘秘地对我们说:「想不想**她?」
我bai了他一*,「想啊……但我最怕警察了,我们**她,然后她家人报警,你觉得贩du,加上**wei成年女sheng判多久?」
「那你说怎么办?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拉龙思索了几秒钟,「况且咱们也是wei成年啊,不会判太久吧?怎么了?你不敢?」
我确实不敢,因为我不仅贩du,我还*过人。
据说一般人的心里素质都扛不住警察的审问,我现在连大街上的*警都害怕。
「还是算了,要蹲大牢你自己去蹲。」
「总不能就蹲在这gan看吧!等他们完事了,咱们上,怎么样?」
我依旧***,选择继续观望。
就在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拉龙的时候,我突然有了一个新发现。
领*的那个男人脖子后边有一个莲花图样的纹身。
我赶紧拍拍拉龙的肩膀,小声对他说:「真他*有意思,没想到在这碰见他了!」
「谁?」
拉龙疑惑地问我。
「你仔细看他脖子后边的纹身,莲花纹身!有印象吗?」
这是我们曾经结下的仇人,要从一个月前说起。
那时候茉莉送了我两张舞厅的门票,我给了拉龙一张,这可不是一般的门票,若不是有人*绍,像我这种街边跳灰级别的小du贩本来是没有机会进去的。
守*有一个武汉上家来成都开sheng日派对,他包了一整个场子,不对外开放,只有从事du品行业的人才有机会参加。
茉莉跟我说她来例假了,懒得动,守*也不喜欢去这种人多的地方,这个便宜才落到了我手上。
据说这位神秘的上家会在现场给大家奖励很多宝贝,这个宝贝不是别的——就是各式各样的du品。
茉莉对我就一个要求,尽可能多地抢点东西回来。
我当时拍着*脯跟她保证:「你放心吧!抢东西我最擅长了!」
派对的保密工作zuo得很好,安保人员在门口会跟你周旋半天,确定你不是卧底之后才会拉开卷帘门让你进去。
在派对达到最gao*的时候,果然有人往舞厅上空扔下了大包小包的du品,药*、注*液、片剂、栓剂……它们就像雨点一样纷纷散落,我们虽然早有预料,但依旧被这番场面震撼到了。
天上是不会掉馅饼的,但是天上会掉du品。
所有人都像等待领救济的灾民一样一拥而上,整个舞厅**成一团,我动作相当*利,抢到了好几包芬太尼、苯丙胺片剂、吗啡注*液、还有混合着sheng鸦片的海洛因,今天可真是收获不少啊!可是就在我沾沾自喜的时候,突然有一只手伸过来抢我的东西。
我在拥ji的人海中冲他大骂了一句:「*你*的,松手!你他*懂不懂先来后到?!」
我话音刚落,那小子居然一拳打在我肋骨上,我疼得本能地弯腰蹲下,好不rong易抢到的du品撒了一地,我气地站起来照着他的下颚来了一拳,结果我打错了人,我打了他的同伴,对方立刻不甘示弱地还击,拉龙赶紧过来bang忙,一群人很快扭打在一起。
整个舞厅瞬间*成了一锅粥,参与这场斗殴的人越来越多,就连跟我们毫不相关的人都被迫中伤。
一切都变得越来越不可控,刚开始我还有还手的余地,到了后来人ji人,有的人倒在了地上,再也爬不起来,我消瘦的身体也快要被压成一个*饼,那是一种极度窒息的痛。
后来这场宴会造成了严重的踩踏事件,据说*了好几个人,舞厅的老板也被警察抓去问责,牵扯出来好多人,但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