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是个地*,在你们看来,地*就是低人一等。”
地*们低着*,甚至包括矮人,都低着*,默默落泪。
大河:“我叫大河,因为我**的家乡有一条大河,我sheng来就是*隶,后来成了陛下的*隶,当时有强盗攻打陛下的领地,我们这些*隶也拿着武器上了战场,陛下说,只要我们打赢了,*了敌人,我们就能当自由民,这个自由民的身份,是陛下给我的,也是我自己挣来的!”
“我敢说我没有辜负陛下,陛下让我zuo什么,我就zuo什么。”
“而你们,为陛下zuo了什么?你们sheng来就是自由民,但你们zuo的比我多吗?”
大河:“那些觉得自己是人族,就该得到优待,就比地*和gao贵的,你们问问自己,你们配吗?!”
人族不服气,有胆子大的说:“那是我们当时没遇到陛下!要是遇到了陛下,我们能zuo的更多!”
“不就是打强盗吗?我们也行!”
大河看他们入套了,就说:“那好,你们觉得自己比我强,那现在牢里就关着不少强盗,我让他们来跟你打。”
刚刚说话的人已经怕了,但还是嘴*:“打就打,我们不怕!”
“就是!强盗也是人,不一定比我们强!”
于是莫名其妙的,工厂里的工人,就要跟强盗对打了。
池晏知道的时候,他也是一脸懵*——大河去整治工厂,怎么把工人整治到要跟强盗一决gao下的地步去了?
是他跟不上大河的脑回路,还是大河的脑回路就是如此清新脱俗?
“那就……让他试试吧。”池晏对老管家说,“要是大河不行,你就给他出主意,不能换人。”
换一次人,就能换第二次,池晏不可能一直对工人妥协。
大河就算不行,池晏架着他,也得让他行。
不然池晏的威信也会跟着大河一起下降。
第250章
克莱斯特那边传来的都是好消息,打一个大城最多只需要两周,还是因为怕炸毁城墙伤到平民,其它的小城没有一敌之力,基本几天就能拿下,至于一些村子,那基本就是抵抗都没抵抗,毕竟城墙都没有,没什么好抵抗的。
但与克莱斯特那边的顺利相反的是,池晏这边陷入了僵*。
人们是很敏锐的,能让他们得到好chu的——比如增加工作岗位,廉租*,他们都很支持,哪怕富人都不会出来说话,毕竟现在的陛下是个他们不*悉也不了解的人,如果自己有一天穷了,这些好chu他们也用得上,当然举双手赞同。
但面对可能有损自己的利益的举措,他们也会迅速zuo出反应。
他们很清楚,一旦*隶跟他们平起平坐,原本的一切都要打翻重来,所有人重新洗牌,到时候他们手里原有的好chu还在不在?
没人会赌这种不确定*,他们也不敢直接说反对,就想办法沉默着抵抗这种苗*。
即便池晏还没有命令禁止*隶买卖,没有说过让*隶变成自由民,但平民用他们敏锐的嗅觉,察觉到了池晏的意图。
池晏觉得古代有文人说不识字的平民是愚民,他不赞同,对平民来说无关轻重的东西,比如guo家大事这些对他们来说太过遥远,也不太过关乎自己利益的事,他们无所谓,哪个忠良被陷害了,他们也无所谓,毕竟忠良嘛,每年总得*几个,但是周边的,关乎切身利益的事,他们比谁都*明。
哪怕只是一个苗*,他们都能看出来。
“陛下,比试要开始了。”乔克站在池晏的身后说。
池晏揉了揉太阳*,抬*说:“那就去看看吧。”
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大河会把治理工厂弄得跟打仗一样,也不知道为什么工人要去强盗对打,但只要没有违法*ji,那池晏就只看结果。
大河还是很会挑人的,他挑出来的强盗都是*刑犯,等着过几天绞刑,他也不说把*刑犯放了,直说他们赢了就能多活半年。
这半年里要是再有什么机会,说不定就能活下去。
对工人来说,对打就是意气用事,赌一口气。
对*刑犯来说,这次对打就是挣命。
池晏听乔克说了以后,觉得大河都有点损,这场戏不用猜就知道哪边会赢。
但池晏还是去看了。
他去了以后,大河还非要告诉所有人,陛下也来了,所以在场的都不能反悔。
“陛下在这里看着,你们输了,就承认你们不如我这个地*,你们赢了,这个厂长的位子在你们里面挑,我不gan了。”
工人们热火朝天,觉得地*都打得过强盗,证明强盗也不怎么样,自己上也可以。
反正他们是不可能比一个地*差的。
比试的地方也是大河*挑细选的,选了以前的角斗场,自从池晏加冕之后,角斗场也没开过了,*隶主们都很会看**,他们发现池晏从前治理的城市没有角斗场之后,就迅速找到了自己新的位子,找了别的sheng意zuo。
这个角斗场就空置了下来,因为够大,池晏准备以后改成一个zu球场。
踢zu球总比角斗好看吧?还没那么*腥,也能促进经济。
实在不行还能卖门票举办*晚,就是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