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们每天练到四肢无力,所有*力全都放在练兵上,*下就算有矛盾,也打不起来,再举办一些集体活动,慢慢就变融洽了。
要让士兵们认可战友是“自己人”。
大河考虑再三,还是接受了戈尔的建议。
但他同时也需要在工人中建立自己的威信,还不能过多依靠池晏,不然工人也只是面服心不服,他们只会觉得大河这个厂长能有这个职位,只是因为池晏偏他,并不会承认他有真才实xue,没有威信的领导,什么都不会有人听,就算听了,也会阳奉*违。
戈尔吃了一顿饱饭,就准备跟大河一起去工厂。
戈尔和大河现在的关系,不是*兄di也胜似*兄di了,大河的**去年过世了,大河又没有结婚,两个光gun,凑在一起也能勉强过日子,都准备等稳定下来了,把以后维持一个家,sheng儿育女需要的钱提前准备好了再分别找个能看上他们,他们自己也喜欢的女人结婚。
虽说因为女人少,所以男人之间搭伙过日子的多,但还是有很多坚定不移要找老婆的,看到男人往自己身边凑就吓得三魂不见七魄,唯恐对方打自己前边或者后边的主意。
大河和戈尔就总是被误会。
但大河不可能到chu跟人说自己和戈尔是纯纯的兄di情。
戈尔又没长这根筋,每次被人*侃,都以为对方是真的在夸自己和大河的兄di情有多好。
一个不知道怎么开口说,一个根本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所以他俩到现在别说老婆,都没跟几个女人说过话。
按理说,大河条件不算差了,同族总有女地*看得上他,但女地*看到他身边总有个男人,心里就犯怵,时间久了,女地*们就把目光转到其他男人身上。
大河和戈尔就这么互相连累着“剩”了下来。
偏偏大河一直想跟戈尔说,却一直不知道怎么开口,总不能说:“你影响我照老婆了,从今天开始,你离我远点。”
太伤人了,但不说直bai点,戈尔又听不懂。
大河只能找借口说自己还要存钱。
大河来到工厂,这个时候有些人还在吃饭,有些人已经吃完饭回来了,有些在gan活,有些在闲聊。
他们聊得最多的就是没到工资之后要去gan什么,好像工资ma上就要到手。
“那些地*和矮人凭什么跟我们拿一样的钱?”
“*隶也跟自由民比?”
这么说的人是大多数。
不认可他们的人族都走到一边,不跟他们一起。
而不赞同他们的,大多都是女人。
大河也发现了,人族中间,女人比男人更同情弱者,也更能和弱者gong什么来着?对!gong情,这个词还是陛下教他的。
所以他觉得用两种手段,拉拢女人,打压男人。
大河让管事把人们召集起来,管事当着他的面笑盈盈的答应,但是过了好一会儿,人还是没聚拢,大河又把管事叫来,管事就一脸无辜地说:“大人,我不知道,我叫他们了,他们不来,我也没有办法。”
大河深*一口气,知道这是给他的下ma威,但他还是觉得这些人欠揍。
倒是矮人和地*早早来了。
尤其是地*,看大河的*神就跟看天神一样。
这个厂长是地*!跟他们一个种族!以前都是*隶!
多了不起啊!现在人家都是厂长了,既然大河可以,他们肯定也是可以的!
之前天天有人族在他们耳边说他们是*隶,他们自己也很自卑,甚至觉得对方说的是对的。
他们当了几百年的*隶,甚至自己都认可自己是*隶了,这才当自由民多久?根本没自信,也不觉得自己是自由民。
大河也能理解他们——就比如大河**,曾经就说过“当自由民不如当*隶好”。
不是他们sheng来就*,而是祖祖辈辈,一代一代都是*隶,大河觉得这大约就是驯化的过程。
驯化的时间长了,就像ma一样,它不会觉得人不该骑在它身上,就好像它sheng来就是坐骑。
自从走出来以后,大河发现,像他一样想当自由民的地*和矮人很少,他们已经被吓怕了。
为什么*灵族不是*隶?因为*灵族挣扎了,但也付出了*的代价,现在*灵族还剩多少人?又有多少藏在深山老林里不敢出来?再过几百年上千年,还有*灵族这个种族吗?
可那是*灵族,*灵族还有反抗的实力,他们无论男女都是战士,进了深山老林也能sheng存,遇到数量相等,甚至两倍的人族也能战斗。
地*和矮人不行,他们没有牛*人强壮,也没有*灵聪明又灵巧,他们在绝对的强势面前,只能低*,只能跪下,这样才能保全族群,这大约也是一种sheng存智慧。
为了活下去,为了保存火种,跪一跪没什么,只要还有人,迟早有站起来的一天。
大河深*一口气,他看到地*们都双*放光的看着他。
可他要辜负他们的期望了,他不能给他们优待。
“我知道你们都好奇,我是谁,我凭什么当厂长,我一个地*,曾经的*隶,凭什么站在这上面。”大河手里拿着“喇叭”,提gao音量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