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阳骂道:「放你*的gou臭pi,你睡了我女人,还装什幺大瓣蒜,是男人幺
?」
柳树见他出言不逊,又要上前拼命,好歹被他*拦下。
此刻田杏儿面如土*,却不忘思量前后:儿子睡女人了?睡的还是村长的儿
媳*?那还了得!不对,程阳打着光gun,满村人都知道的,这一夜之间哪来的老
婆?必是他信口雌黄,不定在哪儿吃了亏,却来找我儿子晦气。
别小瞧了田杏儿,人虽软弱,可也有护犊之心,断定程阳是冤枉好人,便壮
起胆子驱赶他。
岂料程阳不是善男信女,用力一甩把她甩出老远,踉踉跄跄往后退,右脚不
偏不倚正好踩上大黄的gou食盆,赶巧那盆里仍剩着菜汤,许是她心疼大黄,怕它
饿着,因此盛得满了,大黄一时半会儿也吃不完,这可把人害苦了,只见她脚底
一滑重重墩在地上,得亏身后两坨腚锤子厚实,起到护垫作用,否则便墩成烂bai
薯,煳了一地。
纵然这样,这一墩也够她受的,躺在地上半天起不来人。
正躲在一旁的大黄见菜汤洒满一地,心疼得像掉了块*,忙过来悉悉索索*
食。
这半年它在外*别的没xue会,倒是xue会了节俭,只是*见主*受伤倒地也不
闻不问,wei免有些忘恩负*。
程阳见田杏儿摔倒,竟然爬不起来,以为是伤了什幺地方,还伤得挺重,心
下害怕,赶忙开熘,嘴上却不肯饶人,叫嚷「你等着,装什幺*,老子跟你没完
!」
程阳跑路开熘,柳树顾不上去追,看**要紧。
可先入他*的,是大黄只顾填饱自己的gou肚子,留他**躺在地上**,那
情形要多悲凉有多悲凉,不免又心*火起,飞起一脚狠狠踢去,喝骂:「没心没
肺的gou东西,养你啥用?」
大黄早前挨了顿揍,多长了个心*,听闻风声,忙矮下gou*躲过一劫,看看
地下,又看看少主人,见他横眉立目的凶煞样子,比欺负自己的野gou都厉害百倍
,立时吓破gou胆,啊呜夹起尾*,寻着程阳的去路,也跑得没影没踪了。
田杏儿缓过气来,见儿子又踢gou,便埋怨他:「又踢它作啥,它一畜sheng,懂
啥?唉,这一走,不知何时能再回来,多半是不回来了。」
末了又哎哟哟**,原来是崴了脚脖子,钻心地疼,动也动不得。
柳树搀扶**回屋,田杏儿没坐也没躺着,趴在厅堂的长沙发上,腚没噘便
能翘上天,鼓鼓囊囊隆起一大包。
柳树无暇顾及这个,拿来药酒给**上药,可是**的脚却让他分了神,那
十根脚趾*,个个**嘟嘟,彷佛初sheng的小耗子,全不似糟糠*人的黑棺材板儿
,脚掌更是细腻,玉如意也不够它玲珑剔透。
柳树分神,手上的动作自然就变了味,上着上着,捏揉起来。
田杏儿被捏揉脚趾,这滋味不知从何说起,既酥又*,浑身哆嗦,腚沟子在
裤子底下狠狠夹了几回道道,里*的*儿缩得瓷瓷实实,只是久了不免sheng出心慌
意*,哼哼道:「那没崴着,用不着擦。」
柳树似zuo错了事,赶紧松开脚,拿***去瞧,正迎上**的眸子,心里这
一惊,顿sheng感慨,bai活这二十年,竟没发现原来**sheng得这幺好看,柳眉凤目,
俏鼻*,酒窝窝,小嘴儿一抿,能ji出二两shui来,不比那二八闺女差。
柳树瞧着瞧着就痴了,直过半柱香的工fu才回过神来,脸皮红到耳刮子后*
。
田杏儿呢?也红了,懵懂中低喃:「瞧啥,又傻了。」
这本是**花烛夜才能说的话,被她挪到这儿来,敢情是没把儿子当儿子,
当成当家的柳大林了。
柳树gan咳两声,问道:「还哪儿疼?」
见**没吭声,又问:「还哪儿疼?说啊,不说咋给你上药。」
问得田杏儿心里慌*,暗暗埋怨:老问个啥啊,咋还瞧不出来?埋怨归埋怨
,嘴里却小声说:「后边。」
柳树不傻,瞧瞧他*,再瞧瞧后边那鼓包,不用想也明bai了,只是那地儿不
是他能碰的,于是让**自己上药。
田杏儿咬咬嘴*,似下很大决心,说:「还是你上吧,你手劲大,能搓热些
,上吧,没事儿。」
也对,药酒得搓得热热乎乎才管用。
柳树*起*皮,磨磨蹭蹭去脱**的裤子,看见那条花哨的大裤衩子,又犹
豫起来,真上啊?真上,不上咋的,*都让上了。
他倒些药酒在手上,对掌搓了搓,撩起裤衩掏了进去。
俗话说腚大的女人必定shui肥土沃,田杏儿正应了这俗话。
柳树一把掏进去,好似捏拿*肥皂,呲熘熘好不腻滑,又似和上老面筋,细
软中带着韧劲,那爪子竟然就出不来,也不知是被粘住抽不出呀,还是他*夹紧
腚沟子不让他出。
柳树想起小时候去掏鸟窝窝,便是这般德行,只是手臂挪动不得半分,心里
也道不清是个啥滋味。
两人耗了能有一分多钟,擦上去的药酒快gan透了才算完。
这会儿柳树看见**无地自rong的样子,才恍悟过来,顿时脸*发青,喉咙里
咕咚咕咚咽口shui,额上也见了汗珠。
过了半响仍不见**吭一声,也不回*瞧自己,心想这下可完dan了,定不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