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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空山樵
2016年1月1日
虽说余满儿是自己送上门来,但柳树仍觉得亏欠了她,毕竟是自己坏了人家
姑娘的清bai,便想补偿她,可就算把pi股都用上了他也想不出半个pi招来,现在
知道不用功读书的坏chu了。
柳树翻来覆去,烦了大半夜晚才溷溷噩噩睡去。
也不知在哪个时辰上,他zuo了个梦,梦见自己身披关二爷的青战袍,掌握偃
月刀,胯下赤兔ma,ma儿左踏程阳嵴梁,右踩吴老板咽喉,仰天长啸,余满儿怀
抱一小孩儿,偎在他身后**而笑。
柳树扭*来看孩儿,顿时口吐鲜*栽下ma来。
原来,那孩儿鼻歪*斜,满嘴的烂牙,哈喇子更*得三千三百尺,却不是猢
孙猴子的种是谁的?柳树汗汗汵汵,从地上坐起来,那一栽没栽下ma,倒是栽下
了床。
瞅瞅窗外,天将将泛起肚bai,太阳还没赏出半张脸儿,柳树揉揉*睛,揉揉
疼痛的肩膀,忽听到有人喊他名字。
谁啊?这大清早清的。
柳树似触了电,弹起来,没命地往楼下窜,顺道把禾叉*在手里,奔到院子
,只见他**田杏儿正坐在地上那儿哭,披*散*,睡衣也扯*了,急忙问道:
「咋啦?谁gan的?」
田杏儿彷佛没听见,依旧呜呜哭。
柳树气道:「哭哭哭,就知道哭,倒是说句话呀,是谁?」
见儿子真sheng了气,田杏儿才止住哭声,抽泣道:「是柳二gou子。」
柳树又问:「没被他那啥?」
田杏儿脸一红:「没,见你下来,便跑了。」
柳树这才放下心,但仍有气,免不了埋怨**:「你也是,脑子进shui啦?那
二gou子是啥人你又不是不清楚,也敢给他开门?还穿成这样。」
田杏儿*皮子里又涌起了泪花花,她越是这样,就越是往儿子火*上浇油。
柳树抖抖手中的钢叉,咬牙切齿道:「天*的柳二gou子,今儿非*了你!」
明晃晃的三尖叉子在他手里晃*不停,差点把田杏儿吓*了,这要是往*口
上噗呲那幺一下,保准扎个透心凉,弄*人命,她儿子就得赔上。
田杏儿顾不得哭,迅速爬起来**抱住儿子,任凭怎幺挣也挣不脱。
柳树没办法,总不能拖着**走出去吧,让人看了笑话,便扔掉钢叉,把大
门锁*,回过来问明bai原委。
这柳二gou子又是从哪儿冒出来的?说来也不算远,就是柳氏的一个族人,论
辈份柳树还得管人家叫声叔。
柳二gou子本名柳强,三十八九岁,当初柳河村先富起来的那批人里,就有他
一号,日子过得羡煞旁人。
只是好景不长,*友不慎染上了恶习,吃喝嫖赌抽,抽du品,都说男人有钱
就变坏,果然不假。
柳强不光抽du品抽光家产,连老婆孩子也跟人跑了,爹娘一气之下撒手人寰
,兄di姐*都不愿意要他,最终落魄如丧家之犬,村里人因此叫他二gou子,久而
久之,他本名叫什幺倒没人记得了。
柳二gou子和柳树家鲜有来往,更谈不上恩怨,怎会找上门来对本家**非礼
?话还得从昨晚柳河滩上说起,原来躲在树后面的,吃余满儿**的那个瘦皮猴
不是旁人,正是他。
柳二gou子无意中撞见柳树的好事,便想讹他几个钱充zuodu资,天不亮就急匆
匆来叫门,待见到穿着睡衣来开门的*子,临时起了歹意,耍起**来。
柳树蹲在门廊下抽烟,闷闷不乐,**前后两次遭人欺负,他这zuo儿子的就
只能gan瞪*,心里别提多窝囊。
瞅着他**择菜的身影,磨盘大的腚几乎把矮凳*进*沟子里,那对*子,
抖啥?就不能缩小点?柳树怪**sheng得腚大*肥,也怪爸爸常年不着家门,要是
*梁柱在,闲人野汉定不敢前来寻衅,还有大黄,它若在,情况便又不同了。
柳树想起他的gou,但可恨的是大黄不争气,被雌儿拐跑了,大半年来也不知
是*是活,多半*在外*了。
或许上天有好sheng之德,没让大黄*掉,它回来了,支着爪子呜呜挠门。
田杏儿耳朵尖,一听便听出是自家养的大黄,忙扔下手中的菜,奔过去开门
,大黄顺着门*钻进来,扑进主*怀里撒欢。
大半年不见,主*俩都奔了泪,哭了半响,田杏儿拿出gou食盆,盛上些剩饭
剩菜,喂给大黄,抚摸大黄,*里*出的竟是比*儿子还要*的慈。
这本是一出久别重逢的喜剧,可柳树却越看越来气,冷不ding冲上前去,抬脚
照大黄的gou腚就踩,大骂:「gou东西,还有脸回来,咋不*在外*!」
可怜大黄被相好的甩了,同伴又不准它跟着,只能**旷野,风餐*宿,受
尽欺*,瘦得只剩张gou皮,哪经得这顿打,瑟瑟蜷缩在主*脚下,嗷嗷惨叫,*
看便被打*。
田杏儿奋力护住大黄,喝斥儿子:「快住手,你疯啦,又没招惹你,打它gan
啥?它受了多少苦,这才回来,不待见也用不着这般……」
话音wei落,见儿子扭*就走,忙追出去问:「哎,你上哪儿去啊?给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