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需要
太久的前戏了。抚弄*热了一会儿之后,薛云燕在田岫的耳边吹气似的呢喃道:
“小田,现在给我!”
田岫二话不说,挺起早已蓄势待发的**,在薛云燕手*的引导下找到**
的入口,*开两片柔*的小**,慢慢捅进*淋淋火热热的秘道之中,然后按着
“八浅一深”的规律缓缓抽*起来。
这种**方式实则给男*的快感并不如痛快地一路狂抽勐*到底,却是很为
女*着想,非常贴心的表现。
田岫本就是个重情*、知感恩的人,在重遇薛云燕前他已经zuo了整整二十六
年的chu男,对薛云燕肯委身于他十分感激,更别提薛云燕还为他收服了一个如花
似玉的**;因此每次与薛云燕zuo,他都设身chu地的细心体察薛云燕的感受,
并以此来*整自己的**方式来给薛云燕最大的快感。
薛云燕对他的这份贴心非常感动,每次与田岫颠鸾倒凤之后,对田岫的意
便更浓了一分。
两人zuzu缠绵了半个小时,直到感到薛云燕真的达到了gao*,田岫才让已经
憋了好久的*液喷涌而出,热*喷洒在被**弄得格外敏感的*道*壁上,烫得
薛云燕情不自禁地用双*夹紧田岫,雪bai的*体快意地颤动不已。两个人又贴*
*股地紧紧相拥了好一阵子,这才恋恋不捨地分开,从床上爬了起来。
这时,游逸霞却又陷入了新的痛苦之中。腹中的灌肠液早已将她的直肠刺激
得像被丢进热shui裡的鳝鱼那样狂扭*动不止,那感觉已经不是“翻jiang倒海”所能
形rong,恐怕说是“天翻地覆”更恰当一些。
她全身的肌*又一次*命地绷紧,拚命地向上屈起双*,任由还没从之前的
伤痛中恢复过来的肩臂和手腕再一次被迫承担全身的重量,似乎已经对上肢的疼
痛失去了感觉,神志完全被腹*扯肠绞胃似的痛楚所把持,甚至没有空去注意重
新站回她面前的田岫和薛云燕。
“听听这声音,都不像是人发出来的了。”田岫有些厌恶地揉了揉自己的耳
朵,确实,此刻从游逸霞嘴裡发出的声音,活像一隻患了严重咽喉炎却还坚持叫
*的饶*野猫,*混、凄厉而又嘶哑刺耳。
“原来人还可以发出这样的噪音!”薛云燕笑道:“好了,也该给她放鬆放
鬆了!”
两人把游逸霞从钩子上放了下来,解开绑在手铐上的绳索,将身体彷佛shui*
一般既瘫软无力又抽搐不止的女*拖进浴室,扔在了抽shuima桶上。
也许是灌肠液在肠*呆得太久,游逸霞这一泄可谓惊天动地,不但量大时间
长,便是气味也格外难闻。儘管浴室的排气扇一直开着,田岫还是忍不住堵住了
鼻子。
“也难怪,肠子像搅拌机似的搅了差不多一个小时,什么陈年宿便都搅出来
了。要是连着这么灌上三次,估计她的肠子乾淨得都可以用来装酒了!用**待
的术语怎么说来着?‘*花杯’是吧?”薛云燕当了几年刑警,便是不戴口罩面
对fu*也能zuo到面不改*。这裡的臭气对她简直不值一提。“嘿,你瞧!这小*
人居然还一脸的享受哩!”
被锁着手脚,双*禁闭着瘫坐在ma桶上的游逸霞这时确实是一脸慵懒安详的
表情,嘴角甚至还隐隐透着一*如释重负的微笑。
臂膀上没有了撕裂肌*的拉力,脚尖也不必再*命踮着,在腹*肆*了一个
小时的恶魔终于离开了自己的身体,此刻的她只觉得有sheng以来从wei这般舒适轻鬆
过,几乎便要一*睡倒。薛云燕和田岫两人的对话,她一个字也没听见。
“她这是累坏了!现在就算拿烙铁来烙她的屄,我看她都不会有太强烈的感
觉。”田岫从游逸霞脸上看到的是无尽的疲倦和*木,心中不禁有了一*怜悯,
“给她冲冲shui,绑到床上让她睡一觉,缓过这口气来再收拾她吧!”
薛云燕看了田岫一*,突然笑了,“你真是个心软的人!不过就是这样才可
!好吧,听你的。喂!”她踢了昏昏沉沉的游逸霞一脚,“田岫主人对你大发
善心了呢!还不赶快谢谢他?”
游逸霞仍然紧闭双*,一副半*不活的样子,对薛云燕的话全无反应,看来
神志已经非常模煳了。
薛云燕不禁***,这一回是折磨得太狠了,效果反而不如让她保持神志清
醒的时候好。如果她这时候*脑清醒,听到刚才田岫说的话,定然会由衷sheng出万
分感激,对田岫更加俯首顺耳。
当下与田岫一起把游逸霞从ma桶上拖下来,全身上下冲洗乾淨之后,拖回刑
*,打开锁住手脚的两副手铐,将她拉开四肢绑在刑床之上。游逸霞身体一挨床
板便沉沉睡去,脸上泪痕宛然,却神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