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也不怕的!”兰苓悲愤地叫:“你们这些gou男女,一定有报应的!”
“报应?这是你的报应才对!”玉翠冷笑道。
“除了你们这些不要脸的贼子,难道……难道还有人会说那对gou男女不该*吗?!”
兰苓喘着气叫,詹成的**,还有玉户里进进出出,实在难受得要命。
“*人!”玉翠气得浑身发抖,抬手便往兰苓的小腹拍下去。
“咬哟……你们男盗女娼……男的一定断子绝孙,女的注定世世当娼的……!”
兰苓厉叫道,可是叫声wei止,哀鸣又起,原来詹成突然狠狠地咬了一口。
“你的嘴*真臭,幸好这里还香……!”詹成叹了一口气,又再咬了一口,虽然已经把牝户舐得gangan净净,还是恋栈不去。
“你的嘴*也真利害,吃过*枣没有?”汤仁笑问道。
“吃过了,但是用光了药,森罗千岁又……想吃也没有了。”詹成遗憾地说。
“没关系,北方多得很,只是贵了一点吧。”汤仁寻思道:“我见过*阳子周方,他的*阳之道颇有道理,可惜至今还没有发明种子秘方,他有一个师di萧飞,也是本门中人,虎跃失守后,便不知所纵,要是碰到他,着他来见我吧。”
“你们几个混入敌营后,也留意一下吧。”玉翠吩咐四婢道。
“好了!”汤仁笑道:“还吃不吃?”
“别吃了,给她擦如意油吧,我要这**gou多吃点苦*!”玉翠**道。
“*了我吧……为甚么不*我?”兰苓知道又要受*,不禁惊怒*杂,嘶叫着说:“老天爷,你不要放过这些禽*,尤其是这个无耻的*子呀!”
“叫天也没有用的!”玉翠*珠一转,捡起掉在一旁的红巾,塞入兰苓的嘴*里说:“看你还能鬼叫甚么?”
詹成也动手了,他先是把如意油注进兰苓的风**,然后用**里里外外的涂满了,再在*花*重复一遍,才笑嘻嘻地坐下来。
“缚起来,看看这**gou如何吃得消!”玉翠寒声道。
“我们可以bang忙呀!”秦广王笑道。
“要是你们bang忙,如何痒*她?!”玉翠嗔道。
“痒是痒不*的,只是吃的苦*可不少。”汤仁笑道。
在玉翠的*示下,四婢把兰苓的**搬到*上,让**压着锁着zu踝的金链,娇躯折叠在一起。
“这样子如何煞痒呀?”苏汉怪笑道。
“除了痒,还要痛!”玉翠取来两根栩如儿臂的红烛,冷哼一声,竟然把红烛一前一后,*入兰苓体*。
兰苓痛得闷叫连声,感觉就像那天给汤仁强*时一样,然而痛楚wei消,却看见玉翠把两根红烛燃点,更是惊骇*绝。
“你的点子真多!”秦广王怪笑道。
“还用说么!”玉翠诡笑道:“如意油会使她痒得不可开*,要是受不了,可以用烛油煞痒,倘若怕痛,便不能动,最后只能求你们给她煞痒了。”
“那便不能塞着她的嘴*了,要不然,如何求我们*她?!”汤仁兴奋地说。
“这**gou的嘴*太臭,晚一点也不迟,那时她该不会*吠了!”玉翠哂道。
“难道我们只能gan瞪*么?”汤仁不满地说。
“女儿自然要侍候爹爹了。”玉翠**地投怀送抱说:“她们几个也可以侍候千岁和其他人呀。”
“也好的,她们明天便要出发,让我们再点拨一下吧。”秦广王笑道:“冬柃,过来,看你的口技有没有进步。”
詹成等也召来其余三婢,拥mei入怀,动手动脚。
目睹众人在身前hu天hu帝,兰苓更添悲愤,暗恨天道不公,竟然任由这些无耻*du的野*为祸人间。
虽然下体已经没有那么痛楚,然而擦上如意油的地方,火辣辣的如在洪炉,还开始涌起阵阵难言酥*,侵蚀着脆弱的神经,前后两个**,也好像有千虫万虫在里边游走咬啮,不知多么难受。
再看*在牝户里的红烛,烛泪开始积聚,虽然害怕热腊灼体之苦,但是已经决定纵是活活烧*,也胜过在这些野*身前出乖*丑。
兰苓瞻战心惊地等待火烫的烛泪掉下来时,玉翠也是备受*火的煎熬。
说也奇怪,每当整治兰苓时,看见那可怜兮兮的样子,玉翠便会sheng出异样的兴奋,不禁*念gao涨,*火如焚,此时伏在汤仁的怀里,把玩着那*梆梆的裤裆,更是火上加油,岂料弄了一会,他还是全无反应。
“爹爹,女儿想吃你的大**!”玉翠无耻地动手去解汤仁的裤子说。
“小妖*,为甚么你这样*?”汤仁悻声道。
“人家喜欢嘛!”玉翠从裤子里抽出巨人似的**,旎声说。
“你和你娘也是一样的!”汤仁喃喃自语道,脑海中出现了一张娇艳*人,mei丽不可方物的脸孔。
“娘是**,女儿自然也是小**了。”玉翠*焰焚心,可没有想到这个汤仁该与艳娘素wei谋面,张开嘴*便把***入口里。
“**是要受罪的!”汤仁扯着玉翠的秀皮,咬牙切齿道。
“喔……整治小**吧,我不怕的!”玉翠心里暗喜,吐出ding香小*,舐弄着汤仁的**说。
“小**吃得消那……那**烛tai吗?”汤仁手上使力,拉起玉翠的*脸说。
“甚么**烛tai?”玉翠*皮发痛,**着问道。
“就像那**gou一样!”汤仁森然道。
“甚么?”玉翠吃惊道:“那是用来折腾*gou的,小**如何受得了!”
汤仁抖手把玉翠推开,便长身而起。
“你去那里呀?”玉翠奇怪道。
“既然小**不肯吃苦,便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