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这还用问为啥?那时候是我不行呢,你去也就去了,现在我行了,那肯定不能去啦。”“哦,你不行的时候就让我去,你现在能了,就不兴去了?”大脚慢条斯理地说,“你咋就那么合适呢?你把我们娘俩当个啥啦?还真成你的药引子了?咱不说别的,那庆儿是你*sheng的儿不?”“当然,当然是哩。”“我看不像,我咋看咋觉得那庆儿就跟那猫啊gou啊差不多呢,用着了呢,就牵过来逗逗,没用的时候gan脆一脚踹旮旯去。是不?哦,你不行了就想起你儿子来啦?你那儿子也傻呢!小身子骨一点都不吝惜,又bang你伺候媳*儿又bang你治病的,心气儿刚起来,得,被他爹一脚给踹下了炕!”说到这儿,大脚冷冷地瞥了长贵一*:“该他倒霉是不?有个不要脸的爹!
当初这馊主意是你出的不?你把这事儿惹起来了,你想了就咔嚓一下了了?你当这是一顿饭呢,你想吃就吃不想吃就不吃?你现在好啦,啥毛病都没有啦。你想过是为啥不?不说谢就算了,咋还过河拆桥呢?你为我们娘俩儿想过没?这丑事zuo下了,你说结就结了?你把我们当了啥?你自己个又是个啥?!”说着说着,大脚不由得一阵子凄苦,*窝像被烟熏了,晶莹莹溢满了*眶。
长贵被大脚的一番强词夺理说得还真就没了脾气,一时半会儿地也转不过弯来。吭哧了半天,到底也不知道怎么答对大脚。憋红了一张脸就那么冲着大脚抓耳挠腮。
那大脚却还是不紧不忙地说着自己的章程,越说越是辛*,越是辛*却越是振振有词,把个荒谬不堪的丑事最后竟说得理直气壮,似乎天sheng就应该是这样一般。女人似乎就是这样,不在情理的事情从不敢越雷池半步,可一旦跨进去了,想要回*却比登天还难了。现在的大脚,无论是心还是身子,早就不把吉庆当zuo儿子了,那一张脸早就豁了出去,事已至此,任是九*牛怕也牵不回来。
“那、那咋整?”长贵理屈词穷地望着大脚。
“你说咋整?”大脚bai了长贵一*,*泪叭汊的把身子恹恹地转过去,小声地嘟囔了一句:“你不是说了么,黄鼠狼子翻书——稀里糊涂呗。”长贵长长地叹了口气,心里还是堵得难受,却一时也想不出个更好的主意。
也许只能这样了,懒家雀不搭窝——过一天算一天吧。于是,老两口再不说话,背对着背各怀着心事。大脚为终于说得长贵哑口无言而兀自沾沾自喜着,长贵一闭上*,烦躁之余,却想起了巧姨那bai花花的pi股。
半个月下去,农活渐渐地稀松了起来。该忙得也忙得差不多了,剩下一些田间地*地养护对这些庄稼把式来说,变得不痛不痒。下运河的shui早就开始奔腾蔓延,稍稍清闲的老爷儿们们又开始忙着收拾渔*,织网地织网补船地补船,而女人们便继续地在自家的场院里织起了*。
这些日子,一墙之隔的两家人走动得却少了起来。
巧姨是个闲不住的人,往日里一天咋也要溜达过来几趟。可自从那日里,长贵绷着个脸告诉她少串门子,她心里就开始嘀咕。好在她大喇喇地心宽,过了几日便没事人儿一样了,照例地串过来和大脚聊上几句闲篇。
可来了几次,巧姨便琢磨着不是个味儿。大脚每次都答不理的,一副拒人千里的模样,让她着实地不舒服。巧姨的心里藏不住个事情,风风火火地问了大脚:“家里有事?还是我得罪了你?”那大脚却仍是那副怏怏的样子,不紧不慢地说“没事儿”,却透着一股子淡漠。几次下来,倒弄得巧姨臊眉耷*地别扭。
巧姨又问了吉庆,吉庆也说不出个啥,每次都**糊糊地。但言语表情中,却分明是有事儿。把个巧姨急得,恨不得钻进吉庆的肚子里,肠肠肚肚地理个清爽。
这日,巧姨照例地扛了锄*下了地,*着日*间了间苗又把一些新长的草清理gan净,这才汗津津地坐在地*喝了口shui。
刚到了谷雨还没过立夏,那火辣辣的太阳却像是喝了**,见天儿忙不迭地挂在没遮没挡的天上。前些日子还是那么清爽醉人的*风,这几日却变了*子,再也不愿意像撒了欢儿的鸟,在这片土地上拂来舞去的了。却也似怕了这热烘烘地日*,一时间竟躲得无影无踪。
四chu的玉米谷子才半人来gao,根本也没个*凉。巧姨在垄上坐了一会儿,便觉着背脊被灼得火辣辣地疼,手遮在*前儿四下里望了望,便又看见了土坡下那片郁郁葱葱的树林。
回身端了shui壶,巧姨抹着汗爬过了土坡,顺着斜斜的坡道一溜小跑着钻了下去。地上有软软的草,翠绿清香。巧姨找了棵槐树懒懒地靠着,坐在暄厚的草上说不出的惬意。
倒了一杠子shui,正要往嘴边送,一抬*,却见土坡上又一个人影爬了上来。
巧姨凝神去看,见是长贵,忙喊了一嗓。
长贵也是gan了一会儿正要歇着,心念一动,却想起了巧姨,这才踱了过来。
远远地便看见巧姨往树林了去了,忙紧跟着撵了上来。
“你咋来了呢?”长贵走到近前,巧姨这才问了一嘴。
长贵也找了棵树,舒舒服服地倚着坐下,说:“渴了,忘了带壶,就找你来了。”“那大脚没给你送来?”巧姨把自己手里的搪瓷缸子递给他说。
长贵接过来,咕咚咕咚喝了几口说:“没,她忙呢,兴许是没空儿。”“她这一天到晚竟忙些啥呢,也不见她出来了?”“忙啥啊,也就是家里那点事儿呗,然后再织织*呗。”长贵卷了棵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