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脚云里雾里的就像是zuo了个梦。
长贵攒zu了力气一下一下着着实实地在大脚身子上拱着,心里的欢畅无法言语。那感觉就像是又磨好了一张犁,终于可以在自家失而复得的地里,尽情地开垦,把憋了多少年的劲*儿一股脑地使了出来。他低了*,嘿嘿地笑着喘着,一下紧似一下地*着,瞪了*睛盯住了大脚*茫的脸问:“咋样?咋样?”那大脚终于被*得醒过了闷,猛地发现这一切真真儿的竟不是个梦,慌忙伸了手下去摸。天爷啊,自己劈开的大*根儿里,竟真的是一截有了筋骨的gun子!
大脚还是有些*糊,顺着那物件又朝上摸了过去,这回没错了,密密匝匝的毛儿里,那物件连着长贵!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大脚忽地一下就掀翻了长贵。那长贵还在尽情地驰骋着,猝不及防就躺在了炕上,正想要翻身跃起,却被大脚**地压住了。大脚就像是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一双*睛竟似不够,不错神儿地盯在了那里。小心翼翼地去摸一下,却像是被火燎了,忙不迭地又缩回来。定了定神儿,又伸出手去攥,却不敢使劲儿,仍是谨谨慎慎地捧着,像捧了件易碎的花瓶儿。
“*呀,真好了?”大脚颤颤微微地扭脸看着长贵,还是不相信的样子。
“可不真好了!”长贵骄傲地挺了挺身子,那东西似乎善解人意,也随着长贵气宇轩昂地晃晃悠悠。
“哎呦*呀,老天这是开*了!”大脚终于相信了*前的事实,终于放了心般一把把那个家伙抓了个满满实实。那东西攥在手里热乎乎,*邦邦,在大脚*里,却比那百年的人参还要可人疼呢!
接下来的日子,老两口似乎突然地焕发了青*,每日里地里的活累*了人,回到家里却仍是有使不完的力气。天天吃了饭,撂下饭碗随便找个缘由就把吉庆支了出去,吉庆刚刚出门,两个人就着急*慌地上了炕。十来年攒zu了的饥渴,这些日子一股脑倾泻了出来,每日里大呼小叫连绵不绝,竟似个没够。
好在吉庆心里惦记着巧姨和大巧儿,大脚不找兴他,他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