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好,我叫zuo向阪香奈,请大家多多*教!」
这位转xuesheng就是向阪香奈,对於淑女身形的香奈而言,是不会不适合穿贝鲁
西亚xue校制服的。细长苗条的身体,比同年级的女sheng稍微大一点的*部,短短的
裙子配上bai*蝴蝶结,造形真是可,对於已经训练成功的香奈姿态,不是只有
男xuesheng,在老师及女xuesheng之间也都受到礼遇。
在xue校里,开朗、没有任何牵挂,脸上一直都挂着笑rong的香奈,ma上就成为
班上最受欢迎的人物,这也是香奈为了隐藏转入贝鲁西亚xue校真正目的的障*法。
香奈潜入贝鲁西亚xue校的真正理由,是为了一探茧的究竟,是受丽子委托来
侦察茧的xue校sheng活。
香奈在极度隐密之中观察到的茧,果然和在馆里是一样的,担心害怕、无法
定下心来,而其原因在香奈的*查下,ma上就明bai了;茧发育显着的身体,总是
引起男同xue的注目,而且被卑劣的男同xue们强迫不戴*罩,或者是穿着*器*等,
由於太过羞耻,所以茧才会担心害怕,而且,男同xue的*光因此更加集中,这对
於茧来说也是一种*待。
那个强迫茧的人,到底是谁?香奈对於这一点的*查,相当地投入。
就在香奈转入贝鲁西亚的当天,北原第二堂课结束,正走向职员休息室。
「喔……」
在休息室里的,当然是事务员阪田清志,阪田看着北原,只是默默地用手抚
摸着下*,北原也是一样,只用*睛对阪田示意了一下。
「有老老实实的吗?」
「喔,啊~啊~地叫了一下子,大概叁十分钟左右之前就安静了,应该是疲
倦了不是吗?」
「怎麽可以,她想对训练*懒吗?」
走到休息室里的榻榻米上,北原喀啦地拉开衣柜的门。
里面有一位被皮带绑住、双*大大分开,弯曲着身体被塞入衣柜里的女xuesheng,
她就是茧。
*上戴着皮制的猫耳朵,*道里深深地*着腔压计,垫在pi股下面的床单,
已经被汗shui及液所*透了。
「有练习*道收缩吗?」
「有、有的……」
北原将茧的浏海轻轻地拨开,然後问道,茧害怕地点了点*,因为如果不这
样说的话,又不知道会被如何惩罚。
「哪里?让我看看!」
北原将*道里的腔压计抽出,确认了一下读数,茧战战兢兢地看着北原的表
情。
「你什麽时候变得会说谎了?从昨天开始就一直都没有进步,不是吗?」
「但、但是……」
对於茧的哀求,北原只有投以冷酷的*光,这种事是不可以妥协的,北原用
沾满唾液的*bang敲打着茧的脸,看到茧皱着眉*,觉得必须加以chu罚。
「啊……」
「用嘴*说大概是不懂吧!那就用身体让你明bai。」
「嗯~」在巨大的*口轻轻地*着鼻孔後,北原强迫茧趴在地上,然後拿着
阪田拿来的鞋拔子,猛然地打在茧的*部上。
「啊!好痛!」
「你竟然敢对我给你的功课*懒,应该要chu罚的吧?」
北原拿在手上的绿*鞋拔子是金属制的,被鞋拔子打过的bai**部,ma上就
红肿起来,柔软的*部上,清楚地印上鞋拔子的痕迹。
「对不起!啊!啊l对、对不起!」
「现在哭着道歉已经太迟了!如果认为哭就可以得到原谅那就大错特错了。」
鞋拔子击打的地方,不是只有*部,**、脚、背部、全身都传来鞋拔子啪
啪的拍打声。
「稍微反省一下吧,怎样啊?」
「啊!啊!嗯~」北原毫不留情地握着鞋拔子向下挥,即使看见茧bai皙的胴
体被打得红肿,仍然毫不留情,即始已经肿得相当厉害,也毫不松手。
茧没有半句话,只有默默承受这像地狱般的鞋拔子鞭打,当金属制的鞋拔子
啪地打在肌肤上时,茧发出像是从身体深chuji压出来的哀鸣,同时,背部也激烈
地抽动着,由於太过激烈的折磨,茧忍不住想要脱逃,但是除了被皮带紧紧地绑
住外,鞋拔子更是从四面八方落下,尽情地蹂躏着茧。
「不、不要~」「喂喂!北原!这样子会好痛的,不会太可怜了吗?」
「不会不会,为了要成为完mei的*隶,这是必要的。」
连看着茧的痴态就像要滴下口shui的阪田,也似乎对北原的bao*感到惊讶,但
是北原对於阪田所说的话却完全置之不理。
「阪田先sheng,有没有铁线啊?越细越好。」
「啊、这个……有像钢琴线般*的铁线,不过是要zuo什麽?」
阪田虽然不知道北原在说些什麽,但还是从*间角落的工*箱里,拿出细细
的铁线递给北原。
「啊!这个这个,这样的铁线刚刚好!」
北原挥舞着鞋拔的手终於停了下来,试试递过来的线的弹*,他所想的完全
不是阪田所能想像的,他的脑海里,已经超越单纯的chu罚,尽是要如何地羞*茧、
如何地*待茧而已。
看着*晃松开的蝴蝶结,痛苦地闷哼着的茧,*待的*望逐渐地从身体的深
chu浮上心*。
「要、要zuo什麽?」
「喂!给我老老实实的!」
茧慌忙地扭动着身体,但是却无法逃离北原的魔掌,一下子双手就被反扣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