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股**的变态
冲动,蹲在薛莉身旁捏着两粒**又拧又扯,直把薛莉*得痛痒难禁,像条刚上
钓的鱼儿般活蹦*跳,号哭得震天价响。
弄了一会,余顺觉得还不够过瘾,于是起身走出*去,看可以找点什么东西
再将老婆加倍整治一下。薛莉见老公跑了出去,暂时止住哭声,她心知老公的企
图,看来这趟苦*是吃定了,但相信大不了又是晾衣夹、hu萝卜之类的小玩意,
以前又不是没试过,只要咬咬牙熬过去,总好过把*情招认出来。
余顺在杂物*翻箱倒柜找了一番后,拿着两支蜡烛和一盒*衣针走回睡*,
薛莉看到*都直了:「你……你想gan什么?」其实老公想怎么zuo她已心中有数,
但料不到这些普通的家庭用品竟可被老公残忍地利用来作为**工*。
余顺嘿嘿地坏笑着:「屄痒是不是?我ma上就bang你解解馋。」边说着边点燃
一支蜡烛,随手朝张开大口的*道*了进去。薛莉扭动身体拼命挣扎,谁知越挣
扎蜡烛就往*道里面越滑越入,晃动的火苗离娇*的**越移越近,骇得她满身
肌*都绷紧了,不仅再不敢*扭*动,而且还要运劲用*道把蜡烛牢牢夹紧,恐
怕一旦放松,蜡烛又再挪入得更深。
薛莉紧张得连哭也忘记了,只懂僵直着身体惶恐地望着丈fu下一步的动作。
蜡烛很快就有融化了的蜡油*下来,带着热得难忍的余wen淌落在**四周,
烫得**都发红肿起。
余顺从纸盒里抽出一支又尖又长的*衣针,先在蜡烛的火苗上烤烤,不知是
想借此消du免得妻子伤口发炎,还是想增加妻子的痛苦度,只见他捏着薛莉一片
小**拉长变得薄薄的,随即把钢针一戳穿刺而过。
「哇!痛……救命呀!老公,求求你放过我吧……」薛莉还没痛完,另一边
的小**又遭到了同一命运。烫、痛双管齐下,令薛莉浑身颤抖不已,两支钢针
也随着悚动而在*户上微震。
余顺看见妻子难受的表情,**攻心,愈发来劲了,他蹲坐在地上,抓着薛
莉一对*子使劲搓揉着,两粒**被刺激得凸*起来,直楞楞地夹在**中透出
掌外,余顺意犹wei尽地又拿出另一支钢针,在火上烤热了从**侧面刺进去。
「呜哇!痛呀!……哎呀……哎呀……饶了我吧!呜……呜……呜……」薛
莉此刻下面的*户正遭受着酷刑,上面的**又被钢针穿刺,两chu同时传来的疼
痛使得全身发出阵阵抽搐,几乎连*都快失禁飙了出来,像疯子一样张嘴狂叫,
可是却不敢hu*扭动,sheng怕一不小心让*道里的蜡烛又滑入一分。
余顺再抽出一支钢针:「还不愿意说出*fu是谁吗?呵呵,那好,反正钢针
多的是,到*子成了ma蜂窝时再说也不迟。」见妻子的嘴大大张开着,极想顺势
把***进去叫她**,顺便堵住她的嘴别让邻居听见,可又怕她吃痛时忍不住
一口咬下,那岂不是变成太监了么?想想还是免了。
薛莉望着在火上烤得滋滋作响的钢针,吓得心脏都快从嗓子*跳出口外了,
凄戚万分地哀求着:「老公,你每次回来都gan得我爽爽的,哪还用去*汉子呐!
放过我吧,等下我一定会好好地伺候你,你想怎么玩都可以。「
余顺也不答话,只是在默默地烤着钢针,「哇!*呀!别再刺了,我受不了
了,你会把我弄*的……」又一支钢针从薛莉的另一边**穿过去,旧痛wei消,
再添新伤,薛莉喊得像*猪一样,哭得如丧考妣。
余顺**在薛莉两边的**上扎针,左*一支,右*一支,不一会十几支*
衣针都给扎进了薛莉的两颗**上,余顺这才停下手来,坐在地上欣赏着自己的
杰作。只见薛莉的**像针扎子一样,上面密密**地*满一支支尖锐的长针,
彷彿有两只金属小刺蝟爬上了她的*口。
余顺*角一瞥,发现余下的那支蜡烛还wei派上用场,于是拿来也点燃了。滴
蜡!对,这玩意在A片里就看得多了,可自己却从wei试过,刚才怎么没想到呢?
余顺倾侧着蜡烛举到薛莉*口上方,「叭哒、叭哒」一串刚被火焰融化了的
烛油滴落在薛莉的娇躯上,烫得她整个人弹起来,薛莉*泪*gan了,嗓子哭哑了,
反而不再号啕大哭,只是低泣着,在蜡油滴下来的那一刹才痛苦地弓一下身子。
余顺滴过小腹,滴过肚皮,滴过**,甚至连*满钢针、伤痕累累的**也
滴过几次,妻子的反应并没有如他想像中那么强烈,余顺兴致稍降,将视线转移
回妻子的*户上。那里是女人全身最敏感的部位,**多,神经线*富,尤其是
屄里的小***侧,更是神经末梢密集的地方,用滚热的蜡油烫下去,她想不招
供都难。
爬到床上坐下来,余顺一手举着蜡烛,一手捏着*在小**上的两支钢针拔
掉,薛莉痛得又抽搐了几下,余顺跟着用手*将**撑开,其实薛莉的小屄不用
撑也早已张得开开的,里面积满了不少冷却了的蜡油,可是这些蜡油都是从*在
*道里的那支蜡烛*下来的,往往*到一半就开始凝固,能*得到屄里面的威胁
*已不gao,远不及刚刚一融化就滴下去的新鲜蜡油来得bang。
余顺用手*把薛莉屄*里的蜡粒抠出来,再掰开***出里面*红*的*皮
**,另一手持着蜡烛靠近倾侧,才滴落两三滴,薛莉已痛得五官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