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弱小,只能被动地忍受着他肆意地猥亵和强bao,我说不清自己究竟是什么感觉,只觉得各种不同的刺激和快感在我全身各chu涌动着、跳跃着、翻腾着,而洛风身体激烈狂放的汗shui不住顺着他结实的肌**在我的娇躯上,我感到即将被强*的恐惧,那是一种绝望感,因为到了这样的时候,一切都将是注定的了,我逃不掉,我的身体也正在出卖我,我也在*虚汗,*部早已泛滥成灾,火热、空虚、悸动轰击着我,把我十年没有男人而积累下来的渴求都统统从身体的最深chu激发出来,我不时发出哼唧声,洛风从上到下四chu抚摸着我的躯体,他到chu寻找每一寸会让我难以抵受的*感带,只要发现我产sheng任何一点反应就变本加厉地欺负那里,由于我已经不再挣扎,所以他也不用再骑着我的身体来控制我,这使他更加游刃有余,他翻过来掉过去地把玩着我,从里到外开发着我,我在他手里象*透的果子,等待他得意洋洋地摘采。
洛风几把就把我身上剩余的所有遮羞布撕扯成烂布条,他撕得痛快淋漓,*裤和裙子被撕烂的声音在*间里凄厉刺耳,我充满弹*的雪bai肌肤和娇小躯体顿时*呈在洛风*前,而我还能怎么样呢,我在巨大的耻*冲击下,被动地承受着他强加给我的快感,被强bao的恐慌和期待压迫着我无法接受的矛盾,我无法抵抗洛风也无法抵抗自己,脑子里一片空bai,只有说不清的*七八糟的东西袭击我*卷我,这时候,洛风很快就脱光了身上所有的衣物,呈现在我*前的**和黢黑一片的*毛象一只凶恶的巨大蜘蛛,丑陋不堪,我绝望地闭上双*,心里充满耻*……突然,他不动了,我睁开*睛,看到洛风冷笑着松开了我,他两手握住*大的**,炫耀着,一切都仿佛是他在主*,在他即将把那个黝黑发亮的**接触到我*chu的一霎那,我猛然全身抽紧,*口发*,这样的时刻曾经对我是有着怎样的诱惑啊,想不到竟然是在今晚这种氛围下发sheng了,那一瞬间,他狂bao地刺穿我,携带着狂风bao雨一下子*进我*成一片的*道,我凄厉地嘶喊了一声,就被他肆意抽动的狂飓完全卷入无尽的深渊。
洛风狠狠压制着我柔弱的肩膀把我固定,他骑着我,他声音扭曲了,他喊着:“*你*你,你知道我多想*你啊,现在你终于是我的了,凭你他*再装出一副他*的清gao样,被我*的时候还不是一个烂*子……”他象是报复般讥讽我侮*我,而我却气都喘不上来,我控制不住自己,我大声**着,我不是故意的,洛风每一次抽动都会让我产sheng出痉挛的感觉,*道紧紧包里着他,他嘴里的*字让我所有的自尊心都*身碎骨,我痛不*sheng,我的身体在哭泣,我阻挡不住自己的身体在他一再**下迈向gao*,那种耻*感象人在*心的深chu狠狠划上一刀,然而*出的却不是鲜*,而是不由自主地迎合和不要脸的扭动。
多少年了,我终于再也不能保护自己,为丈fu守候这身纯洁的身体,我曾经发誓要为丈fu保留的贞节如今在一个男人的**下分崩离析,一只羔羊在狼的践踏和蹂躏下无能为力,我被撕裂成无数小片,被*邪的分泌物淹没,洛风*力惊人,一*接着一*地把***入我的下体,我失去了,很快就被推上峰*,从小腹到*道一种无比剧烈的触电般的刺激感迅速扩散开,我不由自主地夹紧了洛风的大*,全身颤抖不停,那时间持续了不知道有多久,我毫无意识地被gao*扔起来又掉下去,直到我能够再次感到洛风*毫不停地冲动时,我已经再也无法抑制自己*心的无奈和悲凉,放声大哭起来。
……
那一夜,洛风呼*沉重地睡在我的身边,大*还**压在我身上,山一般在一旁搂着我,睡得很香,而我呢,一夜没有合*,我无法入梦,揪心的悔恨和无边的空虚令我无法自拔。
第五章
到*晨的署*从窗纱逐渐洒满*间的时候,我近乎疯狂地对着还在梦乡的洛风喊:“滚……”就这一个字,我鼓了一夜的勇气才喊出来。
洛风猛然醒过来,他无疑看到也听到我歇斯底里的喊叫,他仅仅愣了一秒钟,然后就狠狠给了我一个耳光,用他那双冰冷渗人的*睛盯着我,一字一顿地说,“阿晴,我绝不会放过你的,你是我的!”我的*轰得一声,无边的恐慌黑黑暗顿时把我完全笼罩了。
洛风起床很早,也许是司机这个职业的习惯吧,至少昨晚他有很深的睡眠,我实在支撑不住,到7点多又睡过去,**糊糊知道洛风穿上衣服,离开了我的家。
这一觉竟然昏沉沉持续到下午,我在梦里饥肠辘辘,浑身发烫,而且感到肌**痛,我估计自己在发烧,就挣扎着爬起来想喝杯shui,哪知道才直起身子,就一阵*晕,颓然倒在床上,意识一旦清醒,难受恶心的感觉就越来越严重,后来我还是强打*神给自己喂了点退烧药,我看见床单上斑斑点点到chu是昨晚洛风留下来的*液的痕迹,心里象打翻了五味瓶,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我蜷缩在被单里,脑子一阵清楚一阵糊涂,接连是断续不绝的恶梦,又是自己在一个黑暗的*间里惊恐万状地逃着,又是在一个滚烫的火炉旁看电视,又是洛风搂着我的脖子,手肆无忌惮地四chu摩挲着,我难受极了,*昏脑胀地熬了不知道有多久,朦朦胧胧听到有人在喊我的名字,阿晴……阿晴,声音很遥远,也很*悉,象是wen柔体贴的老公,又好像全叔,或者是洛风也不一定,好一会儿我才逐渐从昏睡中清醒过来,当我睁开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