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之哀(22-26)

每一次,父*劝说着她,让她扮演**的角*,她都羞愤得无地自rong,可父*不管这一切,他*厉,他*bao,疯狂地攫取他不应该攫取的东西。玩弄、蹂躏,极尽**之能事,他甚至象嫖娼一样将她置于*女的地位,用手、用嘴,甚至用绳子将她一次一次地推向不该有的gao*。

    她现在一无所有,可这一切,追根溯源,都是父**手毁了她,她想起唯一令自己挂念的尚在娘身边的小女儿,也是在那――她的心猛地颤抖了,一*不祥的预兆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她有点坐立不安,寝食难言。

    八九岁的小女儿如花似玉,这畜sheng毁了我,是否也会――她想起小女儿那光洁bai晰的鲜*的*间和父*那黑黑的坚*如铁的丑陋,以及曾经对自己有过的霸道,那一刻,她的心颤栗了,那野蛮的禽*父*是否也会像对待自己那样借疼孙女之名,将*糙的手摸进女儿的*间?然后将扦*了闺女一辈子的丑陋东西,再撕裂外孙女那稚*的花朵?她不敢想下去,不敢想那个惨遭蹂躏的镜*。在女监的新收犯组里,她总是一个人静静地*泪,当初在外面遭受此灾时,尚无人可说,而今在监狱服刑,成了犯人,还期望什么?听天由命吧,也许就像那算命先sheng说的那样,自己命犯桃花,没想到这个桃花竟然是自己*sheng的父*,难道冥冥之中真的让自己遭受此劫?上天造就了自己,难道就是要她来饱受*sheng父*的**?她上辈子真的在感情上欠了父*的,要这辈子用自己的身体来偿还?如果真这样,为什么非要成为父女?若是其他的什么关系,再怎么样,自己也就认了,即使成为他的情*,他的*子,她也认了。一想到被自己的*sheng父*压在身下肆意地玩弄着,她的心就颤抖。唉――真的是命!她想起那算命先sheng此前的话,你命带桃花,注定这辈子要还债,不过命主如果远离尘世也许能躲过此劫。当初她不明bai,也没往那方面想,不过现在看来,她真的是来还父*债的。要不他为什么这么折腾自己?**不说,还――她羞得捂住了脸,那情景真的难以说出口,他有时竟然把她绑起来,象玩玩*那样玩她的屄,男人**女人,哪有那样子的?他就是在报复!

    一次队长要她们深挖自己的犯罪根源,她抑制不住地哀痛,抱着一根大柱子痛哭失声,她有什么根源?唯一的根源就是她不该sheng在那个家,不该有那个畜sheng爹。可这一切她能选择吗?他**发泄完了,种下了,**自然会怀*,她连选择在哪里的机会都没有,那个畜sheng爹把**造制枯萎了、蔫了,他没兴趣了,就看着闺女渐渐发育,看着闺女的花苞渐渐开放,他又――那个恐怖的早上,她一辈子都不忘记,又黑又*的,在她的哭闹中直接扦*进去,她是他的女儿,是应该受到父*的呵护和疼的,可他怎么能当成妻子来用?想了,就找她来排泄,不管你身体舒服不舒服,不管你来没来例假,他想要,就顺理成章地制服她,然后*进去,拼命地捣,就是捣破了,穿bang了,他也得排进去。这些年,她里面全是他的,她就象是他的储*罐,每天都灌得满满的,一走路,里面都会发出唧唧的声音。就连她结婚了,他都没放过,总是寻着一切机会要她,这让她从心里不能接受,往往晚上丈fu刚刚和她zuo完,第二天父*又来了,*笑着摸她的,还*气冲天地问她有没有被男人弄过,有这样的父*吗?闺女有没有过*sheng活,他都问?她忍住不说,想躲开,可已经被弄过无数次,又是在婆家,隔墙都是邻居,一有动静还不都听到,他显然也仗着这一点,就变着法子*戏她,她刷碗,他从背后搂着她,摸她的*子,她拾掇屋子,他从后面把手*进她的腚沟里,直到她不耐烦地停下来。想我了吗?这时他问,你要gan就快点。闺女皱着眉说,不让他得逞,他不会罢休。他乐颠颠地抱着她,按在餐桌上,从上到下地*她,*得她忍不住地**起来,他才爬上去**她,一gan就半个多小时,直到泄出来,还摸摸她那里,恋恋不舍地提上裤子。这已经是家常便饭了。

    她的非同寻常的泪,引起了女警官的注意。这一天,管教把她单du请进了办公室,*手为她倒了一杯茶。

    她热泪盈眶,真想扑在队长身上放声痛哭一场,她太需要,太需要倾诉了。可她的遭遇能向谁诉说?这样的事情说出去丢人,一想到“破鞋“二字,她就浑身发抖,她是只破鞋,可这鞋又是谁穿破的呢?是她自己的*sheng父*,这只鞋父*已经整整穿了5年,如果不是自己揭发了,他还会穿,直到穿得鞋底掉了,鞋bang破了。

    “寿*花,你有什么委屈,就放声哭吧。”管教扶着她颤抖的肩膀,声音里充满着慈wen情,寿*花一下子感受到从没有过的wen馨幸福。

    她“哇“地一声大哭起来,在她信任的人面前任热泪横*,任委屈宣泄,连同*心的苦楚,连同愤恨怨怒,还有痛悔与忧虑,这一切汇集在她灵魂与情感的大海里扑腾翻飞,奔*而下――管教震惊了,愤怒了,她没有想到世上竟有这样禽*不如的父*,竟连自己的*sheng女儿都不放过。

    “你应该依靠法律,揭发你父*的罪恶,你父*这样对你,你还顾念他什么?”事情可没有这样简单。

    父*有退休工资,还在工地上继续发挥“余热“,家中的经济主要靠他支撑,万一揭发了他,他进班*,**的sheng活依靠谁?她记得当初非但父兄两人警告她,而且**、姐姐也担心一家人吃官司,这如何受得了?因此上才产sheng了悔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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