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子于啮咬耳珠时所造成的那股瘙痒感混有些微的疼痛,简直像是要刻进他的骨子里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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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安宁常与您同在。”
这句祝福是对老师说的,还是对告解人说的呢?待到老师想要去思索它的言外之意时,樱子身上那种易让人心sheng绮念的妩媚之感却在眨*间淡化不少,端庄自持的气质油然而sheng,那是**所带来的安心感:“因父,及子,及圣神之名。我的孩子,相信着神明的你呀,无需紧绷着你的心,把你的罪过说出来吧。”
他立ma捕捉到了对面的人深呼*的声音。呼息算不上悠长,听着颇为自然,想来不是第一次来这禁地忏悔。
“修女大人。”刚一听见告解人的话语,男人就瞪大了双*。说到底,他怎么都想不到玛丽会前来忏悔。
“我已zuo过省察,我有罪。”
短暂的沉默后,玛丽便继续陈说自己的罪:“我犯下了**的罪。自己分明早就打定主意,要献身于神,要为众人传播神之,却还是不可饶恕地将自己的
托付给了一个人。”
黑暗的环境及布料挡住了青年的视线,令他看不到窗棂另一端的橘发少女的表情。
“那个人是那么的wen柔和善良,而我囿于自己的不成*,没有办法去拥抱他。这令我深感羞愧,我有愧于神的恩ze,也有愧于他。”
“觉得自己应当侍奉神明,却欠缺坚定不移的意志。觉得自己深着他,可又不能正视他,连他无心的疑问都要逃开。每回遇见他,就算告诫过自己无数次,都会感到自己背弃了教*;当在圣堂为他祷告时,又会认为自己污浊不堪,仅仅是个不配求得幸福的罪人。”
“……修女大人啊,主会原谅这样的我吗?”
玛丽说得固然不多,但皆情真意切,叫人不得不动rong。正是因为如此,老师才会无比痛恨*下的自己,只因他的小兄di不知何时竟再一次gaogao翘起。
铁证如山,口gan*燥的他无从狡辩,亦不可能像昨日那样改变坐姿来隐藏这*小帐篷。对xuesheng的、对玛丽的
都在不停地笞打着他的心,那名纤弱的女孩当今就在近在咫尺之chu无力地陈说着自己心下的忐忑和惶恐,他的皮囊却在为此亢奋不已。由此他进一步想起了身后之人,樱子那晚全无杂质的纯粹举止,老师至今依然历历在目。
不能忘却,也不应该忘却。
——他究竟都对他的xueshengzuo了些什么啊?!
但是事情不会就此结束。
“你还怀有进入此地,向主忏悔的心。”在樱子讲话声的掩盖下,裤子拉链被拉开的声响可说是几不可闻,*稔的手套的质感旋即覆上了那雄伟的*根,激得男人通身一颤,“你尚知晓自身的罪过,更不曾回避它,有着能够得到赦免的智慧和勇气。”
“那就承认它,并以虔敬之心向慈悲的主忏悔吧。”
微凉的感觉刺激着老师的下*,而后把他的*神唤回现实。馥郁芬芳的吐息带着佳人的体wen一步步地将他缠紧,握着**的素手则在轻缓地套动掌中之物,幅度不大,不过zu够平和,使人如沐*风。对老师的敬、对sheng命的热
、对*者的疼
、对病弱者的怜
、对
人的珍
……这只手在这一刻宛若倾注了人这一sheng全部的
意,且以此擦拭着主人最
的“弹匣”。
“在此基础上,发誓不再去犯。你便会得到主的赦免。”
说完这话的修女会领袖片刻后便把朱*附在青年的耳边:“老师您看来又被恶魔给附体了呢。这回是因为玛丽同xue么?”她一面低声地讲着只有老师能听到的悄悄话,一面用葱*细腻地刮过*体的每chu外皮:“虽说很能理解您被恶魔折磨的痛苦,但还是请您尽力忍耐下来,若要说为什么的话,我并不想看到您和玛丽同xue的关系当场破裂的情景。”
老师当前自是不敢吱声。究其缘由,除开樱子方才所说的那些以外,为人师长的理*、对玛丽和樱子的关都在压制着他出声*动的冲动。证实这点的就是他的下半身,充*挺立的玉杵好似有用不完的*力,一次接一次地在mei人的手*之间跳来跳去,甚而会去拍击银发修女的掌心。
紧接着,玛丽无助的声音就传了过来:“诚如您所言,修女大人。可是……”
“可是?”樱子摩挲擎天巨柱的右手突然停住。
“可是我早已忏悔过不只一次。”橘发小修女此时的倾诉俨然混杂着些微不可察的哭腔,“我总是想着那个人的幸福就是我的幸福,所以和他保持距离,默默地守望他就好。然而每次告解过后,我都会为自己能和他拉近距离一事感到欣喜。我的祈祷也渐渐地变得皆是为他而舞,乃至于假借神的名*行自己的**……修女大人啊,我是否已然罪无可赦?”
“可怜的孩子……”
正当老师以为樱子会gan脆地罢手的时候,那只柔荑反而更加卖力地活动起来。纤长的玉*对着**颈的敏感点反复搓弄,邻近的包皮系带因而不时地受到*肚的拨动,那股谨严仔细之感让他不禁在脑中构想出身侧之人在细心擦拭圣物的圣洁图景。然而事实是跟幻想截然相反的。ma*在少女的抚下断断续续地渗出了先走汁,偕同二人的汗液把这片杂草丛sheng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