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的rong颜一并*淌了去，不再回来，「那时候女孩儿家都不敢和男孩子说话，怕别人讲闲话说不正经，见了也躲得远远的，到了结婚的年龄，媒人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来家里提*，门槛都险些儿给踏破了，这个也好那个也不错，拿不定个主意……」
她想起那些mei好的日子，嘴角在黑暗里不由自主地浮起一*微笑来。
第13章 女人的翅膀
「那我爹哩！他也请了媒人来的？」
壮壮想当然地说。
「你爹？他哪里请得起媒人？身上穿件衣服都是补ding叠补ding的，我压根儿都不知道他在哪里。直到那一年秋天，我在地里掰玉米bang子，那年玉米bang子长得真好哩，我是越掰越开心，心里乐的开了花，嘴里哼着山歌，**上的太阳还在发着秋老虎的威力，突然身后一阵' 噼噼啪啪' 地响，我还以为是野猪窜地里来了，转身一看，你爹像扇门似的挡在跟前，*睛*红红地喷火，吓得我怪叫一声，撒*就跑，哪里还跑得掉？没跑两步就被你爹抓住了，背上的篓子掉在地上，金黄的玉米bang子散得满地都是，你爹话也不说，把我抱得气都喘不来，我正要大喊大叫，早被这*鬼一个抱腰扛在肩上，' 吭哧吭哧' 地往玉米地的深chu跑去，摔在玉米杆的垛子上，脸上被玉米叶子划得火辣辣地痛，心里又是害怕又是gao兴，害怕的是他无冤无仇地zuo出*人害命的事情来，gao兴的是你爹虽然衣服破破烂烂的，身板儿却好，脸儿也俊，我看着心里
，就舍不得喊叫，一糊涂给他摘了翅膀去……」
王寡*说着说着，屄里就怪怪地痒开来，痒得心里空落落地，壮壮爹那根**长甩甩的，跟婴儿的手臂一般*大，表皮紧绷绷的油光滑亮，桃红*的**跟出土的蘑菇*一样新鲜，老秦的**也不小，在品相上可就差多了。就算过去了这么多年，她心里还在**地想着那*鬼的东西哩！
壮壮见娘不说了，朝着黑暗中着急地问：「就这样，折了翅膀？」
他听得云里雾里的，心里隐隐地觉得不满zu这样的结果。
「那还怎样？」
王寡*反问儿子，真是让人着急得要*，「那天之后，我谁也没说，包括你外公外婆我都没敢说，觉得没脸儿，只是忍不住想你爹，**地跑到老地方去等他，他也知趣，**地在那里等，三天两*就gan上一回，过了大年，肚皮儿就遮不住了，我才急起来，*名道姓要嫁你爹，家里人嫌你爹穷，*活不同意，我哭着要上吊*了算了，这事儿才成了！」
「噢……那样也能成？看来我得对小芸蛮横些？」
壮壮被爹的故事给感染了，犹豫着问娘。
「对！对！对！」
王寡*连声说，看来儿子终于开窍了，「别说' 强扭的瓜不甜' ，那是骗人的哩！瓜*在地里，怎么扭都是甜的，女人也一样……」
「可是……娘啊，女人的翅膀是长在哪里的？又是怎么折断的？要镰刀么？女人不疼？」
壮壮在黑暗中怯怯地问。
王寡*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在床*笑得前仰后合的，*泪珠子都笑了出来，好大一会才歇住，「我说我的傻儿子，这又不是割草，你是真笨还是假笨呐？」
她忍住心里的悲凉，摸索着沿着儿子的大*伸过手去，「来，娘给你摸摸，你就晓得了？」
手摸在儿子*壮的大*外边，一直往上抓着了儿子的手掌，跟他爹的手掌一样，骨节**，上面布满了**的老茧，跟蒲扇差不多大了。
娘的手掌润润地有些热，壮壮有些害羞，不情愿地被牵引着倾过身子来。王寡*挪过身子去，捞起衣裳的下摆来，心里不知怎么地就慌了，咬一咬牙，把儿子的手紧紧地按在肚皮上，心就「扑扑通通」地*跳起来。
壮壮一碰到软软的皮*，募地吃了一惊，挣着想把手缩回去，「娘骗人哩！那是娘的小肚子！」
他叫着说。
王寡*却不让，紧紧地拽着儿子的手贴在上面，「慌啥哩慌！」
她的声音有些颤抖，自己也发现了，儿子的手掌糙糙的纹理贴在肚皮上怪舒服的。「翅膀还在下面，这里……」
她抓着儿子sheng*的手掌沿着小腹往下，*到了裤腰里面。
娘的皮*像河边的鹅卵石一样光滑，壮壮的手来到一团隆起的*丘上，在那里摸到了一团茂盛的毛发，就像地坎上的草地一样，弄得手心痒酥酥的，他知道自己有这种质地的毛发长在什么地方，「难不成……」
他隐隐地感觉到娘要将他的手带到什么地方去，心里募地就像有*小鹿在*踢腾，「咚咚」地响。娘的呼*似乎有些不均匀，手在颤抖，肚皮也在颤抖，用鼻孔在大口喘气：「呼！呼！呼——」
，他也跟着喘气。*尖到了*团中间陷下去的地方，那里氤氲着一团**的热气，壮壮的脑子里「轰」的一声炸开了。
「娘……」
他嗫嚅着叫娘，声音颤抖得利害，「娘……这是在……屄！」
王寡*吃了一惊，身子跟着颤抖了一下，原来儿子是知道的呀！壮壮的*尖按在屄*上，就像粘着了似的弄得她奇痒难耐，「唔唔……屄！你晓得屄的……好chu？」
娘儿俩的*靠在一起，她在儿子的耳边犹疑地说，说起话来感觉到很吃力，从来没有这样吃力过，额*上在冒着热汗。
壮壮的耳朵被娘口中的热气吹得痒痒的，小声地说：「屄就是能屙*！……还能sheng孩子！我就是从娘的这里sheng出来的，我知道！」
娘*了**，长长的*发抚在壮壮的额*上，簌簌地怪痒。
「唉……乖儿子……儿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