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新娘转向苏枕雪,急切道:“等我,我去拿刑*,等我。”
踏*这才真正*出獠牙,翘起*来,*曳着bai晃晃的*zu,道:“鬼新娘,今日你已僭越太多,这一切早该结束了。”
“不,不能结束!”鬼新娘忙窜上前把着苏枕雪的肩膀,“让我再认真挠一次,就一次,我要看你笑,大笑!求饶!求着我放过你,*了你,就像……就像她们,她们……”鬼新娘*着方才存放一**女子的方向。
踏*直勾勾地看向她,笑道:“我为何要答应你?”
“为何?我……我什么都可以zuo,此后我谨遵号令,说一不二……”鬼新娘在自己炽热的大脑里不断翻找自己的价值,忽然想起什么,“我把*阳门所有人的手法都告诉你,全部!”
“说吧,尽快。”踏*悠悠听着,“这些本就是你该说的,只念在近日功劳不小,否则定不会依你。”
“是,是,是!多谢踏*大人!”鬼新娘说,“可否rong我事后再说,我……”
“尽快。”踏*打断道,“若让我发现掺了半点虚假……”
“不会,断然不会。”鬼新娘被自己的*望鞭策着,嘴*如连珠*一般诉说着*阳门的种种奇葩,“有一人号曰鬼戏子,鬼*大刀,*戴傩面,口诵戏文,只挑戏女与青楼女子,通常在她们唱完戏落幕的时候动手……哦,还有那无面人,每次喜欢先吓人,若对面有表情变动,便会将其掳走……”
……
苏枕雪du自坐在床边,看着手中这详实的记录,手*轻轻敲打着床沿,想着那已经去拿刑*的鬼新娘,嘴角泛起一*微笑。
砰的一声巨响,*门被撞开,鬼新娘急匆匆地窜进来,道:“快躺上去吧。”
苏枕雪照例躺在床上,说道:“可还记得我的要求?”
“今后每抓一人,便可挠十下。”鬼新娘一面摆弄着踏*,一面答道。
苏枕雪撇嘴道:“我是说现在。”
“只用一件,只挠百下。”鬼新娘说着,把苏枕雪双臂举过**,自己则坐在她的大臂上,将其**压住,脱了红绣鞋的一双bai袜则抵在她的腰*上。
她拿到了梦寐以求的花油,涂抹在踏***的腋窝里,深凹的腋窝盛着一碗琥珀光。
所谓只用一件,自然是只许用一件刑*。鬼新娘带上一副半透明手套,似乎是某种柔*材质,像是常用的羊肠手套,但手掌中间密密**的小刺却否定这份猜测。
手套是软的,刺当然也是软的,再加上那几乎溢出来的花油。小刺密布于整个掌心与手*。鬼新娘一刻也不愿等,立即将带着手套的双手放进腋窝里,刷挠起来。
踏*腰腹gaogao拱起,双臂几乎要将坐在上面的鬼新娘掀翻。鬼新娘将bai袜脚按在踏*肚皮上,双手继续搓弄,微微施压,让软刺紧紧贴合上油光shui滑的腋窝。
“一,二,三……”鬼新娘记着挠的次数。踏*却一点不安分地拱着身子,让鬼新娘仿佛在波澜壮阔的大海上。她本想用双脚去戳踏*的腰*,可如此状况下,她只得用脚去压住身子,以保腋窝chu能安然无恙。
见堂堂踏*这般模样,鬼新娘找到了自己想要的效果,方才的焦急一扫而空,愤恨则转化成讥讽,狠狠施加在身下的腋窝里。
“呵呵呵呵,如此怕痒,如此怕痒,踏*啊踏*,你千不该万不该惹到我,你咬着牙zuo什么,难忍了?当然,当然。”鬼新娘也咬着牙,从牙*里ji出这些话来。
红盖*前倾,她毫无阻隔地品味着正下方苏枕雪的表情。苏枕雪眯着*,神**离,许是被痒得五*三道,紧锁的眉*通常代表威严,可如今只表示着脆弱,唯有紧阖的贝齿还在抗争。
鬼新娘已不再计数,她哪里还有心思去计算这些煞风景的琐事,满心沉浸在对踏*的折磨之中,欣赏她喉*淤积的呜咽,还有双*下不停拱起的身体。
鬼新娘双*发力一压,苏枕雪便只得微微蠕动,wei被束缚的双*不停用脚后跟砸着床板。
见她仍在负隅顽抗,鬼新娘再度念叨着:“笑啊,怎就不笑,快笑出来!……我挠的女子中没有一人扛过三下,三下而已!那些聪明的,就是看到这双手套便已涕泗横*,你,你果然不一样,呵呵呵呵……但还是一样的,都一样。”
似是印证,苏枕雪的下颌颤抖着,断断续续的笑声从嘴里传出:“呵……嘻嘻……嗬嗬嗬嗬……”
“哈哈哈哈哈哈给哈哈哈哈!”鬼新娘的鬼笑声轻而易举地盖过苏枕雪的呜咽,快把整个屋子给掀起,“喏,都一个样。”
她对自己手上的刑*满是得意,谁说只有脚底板可以刷,这一大块腋窝不照样可以,只需刺软一点,小一点。
鬼新娘收起几分方才的癫狂,暂时停下挠痒,用带着小刺的手*轻轻划过那被刷得绯红的腋窝,再戳弄道:“踏*大人,大人?这手套的滋味如何?”她用带着手套的双手在苏枕雪*前展示着,张牙舞爪着。
踏*斜乜着密密**的小刺,正*道:“可叹制作*良,可惜成效平平。”她说得极其认真,似是发自*心的评鉴。
“苏枕雪你找*!”鬼新娘二话不说,双手狠狠在发红的腋窝继续刷弄起来,呼呼呼呼,一*接一*,横划竖刷,甚至转圈,无所不用其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