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仔细看看……。看看我是谁?。」
阿谭的反应让拉龙也感到惊讶,他问所惹:「你往你屌毛上涂了什么?。」
所惹笑嘻嘻地回答:「智慧开悟*!。」
这是我们前段时间给K*起的新外号,那时的我们并不知道,这个名字会被*du者们口耳相传,从成都遍布全中guo,一直存在很多年。
那是一种解离的真实,她在*中*曳,反复确认着那个模糊又扭曲的人形,直到她确认那不是我,瞳孔替代嘴*呐喊。
她看到我坐在沙发上,不紧不慢地清洗着注*器。
「你他*是傻*吗?。?。你难道没反应过来有两个人在*你吗?。?。」
拉龙吼她,她吓得一怔,就好像是zuo错事的小孩被长辈训斥,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俄切……。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对不起!。!。!。」
她向我道歉,扭pi股的幅度却变大了。
所惹嘲讽她:「如果你不想被肏,你可以喊停的。」
「不停……。不停!。!。」
「你说什么?。」
「不停!。!。我说不停!。!。」
她使劲大叫,*漉漉的*发*掉进嘴里,她说我还想zuo,我想一直zuo
,gao亢的叫床声撞击我的耳膜。
从那时我就知道,媚态会刻在一个人的骨髓里,纯真开始变得虚假。
在我模糊的印象里,那晚她被gan了很多次,从来没有求饶。
邻居砸门,在门口大声叫骂,却没人搭理。
两位*尖大厨正在烹饪。
这是*du者的黑话,我们管用打火机烤勺子的行为叫「zuo饭」。
少女闻到了铁锈的*味,两个瞳孔膨胀得像*盘,像gou一样*着pi股爬到拉龙身边,谄媚地用*在他*口前*拱,还探出**的*尖*了*他的**。
「给我一份好不好?。」
「这就是给你的啊。」
她看到拉龙用注*器把铁勺里的液体抽了*光,愣住了,连连**,拉*的鼻涕*甩,挂在下*上,眯着*,半撒娇半求饶,「我不打针,不打针。」
「由不得你!。」
拉龙并不领情,把她使劲按在床上。
「不打针的话,不够分啊!。你来挑吧,你想要左胳膊,还是右胳膊?。啊……。不对……。」
拉龙若有所思地停顿,*神直勾勾地在她赤*的身体上扫*,最后把目光停在那对圆润的**上。
拉龙用手捏住她左边的*子,当阿谭发现那闪着银光的针*靠近她发*的**时,吓得浑身哆嗦。
「我不要……。不要!。别打我那里,我不要打针……。不要!。!。」
她的额*布满汗珠,使劲用牙齿咬紧嘴*,好像下一秒就ji出鲜*。
「快停下……。停!。!。」
针**bao地刺入*尖,大约进去了不到一厘米。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她绝望的尖叫,像动物一样嘶吼,*bai上的**快速繁殖,一直蔓延到乌黑的眸子,少女凄惨的求饶声穿破夜空,还有娇*的**,稚*的**。
往**里打针不太顺利,拉龙气得抓着针*到chu*戳,所惹在一旁bang倒忙,一边抠着她的*一边抓着那个被针*注*的*子又捏又ji,*得单边的**立刻极度充*,比另一边的大了快一倍。
「推不进去了,针*堵住了。」
「推不进去你不会使劲吗?。」
「*的,你说得简单,你来试试,再推针筒就爆了!。」
两个小伙子把一个活shengsheng的少女当作试验品,比待*的牲口还不值钱,仅仅是好奇,为了看看这样打进去她会有怎样的反应。
「这一针少说二百块钱呢!。你这么你男朋友,这东西可是他辛辛苦苦发货*来的,把好东西*费了,你就不心疼他?。」
三*赤*的身体在床上*成一锅粥,我赶紧过去bang忙。
「拉龙,把*抽一点出来,不然打不进去。」
我提醒他。
俄切……。
少女喊了我的名字,用微弱的声音,我用余光看到她在看我,但我并没有看她。
她希望我像当初在校门口那样,像一个英雄一样挺身而出,把那bang坏dan打得满脸是*,然后wen柔地用纸巾擦擦她的脸,替她拉上校服外套的拉链,删除相机里的羞*。
她希望这一切都只不过是个荒诞的梦,第二天我会准时出现在她校门口,买一个机器猫的气球,*手系在她手腕上。
不进就退,我按住她的膝盖,骨骼咔地一声作响,她的*抽筋了。
拉龙把注*器往外抽,有一条薄纱状的*带在针管*散开。
那是mei丽的红,在冷*的卧室里明亮又刺*。
她使出全力惊叫,但很快就变成了**。
惊恐终于被遏制,连时空都跟着凝固了,宇宙很寂静。
这是她的第一次注*。
「我*……。这回算是打进去了吧?。」
拉龙擦了擦额*的汗,惬意地欣赏着自己的试验品,「你爽不爽?。*都爽*了吧?。下次直接打你*里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