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如当晚在KTV里那样让我气*上涌,其实此刻的她们依旧是mei丽的,只不过就像当年那袋掉在污shui里的漂亮糖果,糖果依旧是糖果,可惜不会再让人有食*了。
我好不rong易找到了自己的裤子,可惜我的尺码已经变了,原先合身的牛仔裤变得肥大不堪,即使我把裤腰带勒到最小,裤腰的边缘也只是才勉强挂到我的胯骨那里。
等我回去之后一定要想把法把我的皮带多扎几个孔,好让我的裤子适应我缩小后的崭新身体。
我拿起手机,发现守*给我打了二十多个wei接电话,我回了一个电话给他,对面响了几声就接了,紧接着就是一顿连珠*式的质问。
「你gan什么去了?。一个星期不看手机?。你赊的账什么时候还?。我他*以为你*了。」
「……。嗯,你在哪?。」
「仓库。」
「好,我一会去找你。」
我按下红*的挂断按键,整个人坐在床边绝望地发呆。
我突然意识到一个严重的事情,我还有一大堆烂摊子没收拾——首先,我现在欠了守*不少钱;其次,我同时赚汉族和彝族du贩双份的钱,并且通过倒卖、降纯度等方式互相从中抽取利润,这个秘密全世界只有我自己一个人知道,拉龙他们,小宁她们……。
这两bang人混在一起这么多天,我该不会穿bang吧?。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拉龙突然从后边拍了我肩膀一下,我立刻吓了一个激灵,本能地浑身哆嗦。
「你反应这么大gan什么?。你刚才跟谁打电话?。」
「你吓我一跳啊,我……。一个朋友。」
我回答地很不自然,好在他没有察觉到。
年轻的男孩女孩们不知不觉间都穿好了自己的衣服,这标志着我们即将从原始社会回归正常社会了。
小宁正在噘着pi股趴在桌子上,她在给宾馆老板写字条,纸上的字迹娟秀大方,她之前告诉我她以前读书的时候还得过书法比赛二等奖。
字条上的*rong是:为我们熘冰时弄脏床单表示歉意,并且给老板留下几百块现金作为赔偿,剩下的*费她会在一周*还清。
我对她的zuo法哭笑不得,开始在一旁*侃她,我要是老板,你们把我*间的床上弄得都是*液、*shui,甚至还他*有*,我能把你们活剐了你信吗?。
你**写道歉小纸条有个pi用。
为什么我会关注小宁的字迹和纸条的*rong呢?。
因为我体*那根**的弦已经断掉了。
小宁有一个肥mei诱人的大pi股,即使现在她瘦了不少,她的*型也依旧匀称又好看,她没穿*裤,透过紧身的短裙还能看到那两片被*弄到红肿不堪的肥嘟嘟的**。
如果是换zuo以前,我肯定会趁她写字的时候跑到她背后用裤裆使劲蹭她的*部,可是现在的我却毫无兴致。
小宁突然抬*看看我,又看看大家,接着她试探*地问出了一句无比可笑的话。
「有人想……。一起下楼吃个饭吗?。」
我们都举双手表示赞同,但其实没人真的想吃饭。
整整七天,我们*是没吃过一顿正经饭啊!我们从旅店一楼的后门**熘了出来,走到楼下的一家面馆,老板热情地接待我们这bang瘦猴,问我们要吃什么,结果我们八个人磨蹭了半天,最后**吐吐地告诉老板,来一碗牛*面条。
「啊?。你们八个人,只要一碗?。」
我点点*。
对啊,只要一碗,可能我们连这一碗也吃不下呢。
这个老板一定觉得很奇怪,我们这群人的穿衣打扮看起来明明不像一副差钱的样子,却一个个灰*土脸、瘦得吓人,言行举止又无比地神经质。
当那晚热腾腾、香气扑鼻的牛*面端到我面前的时候,我他*差点没忍住一口呕出来,我真是一点胃口也没有,这碗面谁也不愿意动筷子。
我们几个人围坐一桌,那碗牛*面刚好摆放在我们的中间,这场面看起来好滑稽,我们彷佛不是要吃饭,而是在举行某种神秘的仪式。
我打算zuo个表率,从筷子篓里抽出两根筷子,望着这bang人面面相觑的呆滞的脸,打破沉默:「都愣着gan嘛?。吃饭啊!」
其他人听了我的话都像被点醒了一样伸手拿筷子,可是那不情愿的样子*得好像我在*大家吃饭一样。
最后,我们八个人,一人吃了一根面条。
我们走出面馆,在大街上像一群孤魂野鬼一样飘飘**,午后的阳光照在我们沾着风gan的*shui的衣服上,那单薄的布料里躲藏着我们脆弱不堪的身躯,即使是徐徐的微风也像海啸一般拍打我憔悴的肌肤,那力道简直能把我的骨架击穿。
每个人心里都氤氲着一种喝醉酒断片后再次清醒过来的尴尬情绪,我们几个明明光着身子在一起坦诚相待了整整七天,每个人都失控地把自己最龌龊的一面展现给对方,可是到了分别的关*却变得无话可说。
因为我们互相依赖,但也互相憎恨。
我估计雪玢和雪衿怕是这辈子都不想见到我了。
我们互相挥手告别,我甚至愿意和大家互道珍重,因为我真的觉得我快要*了。
我打车去了守*的仓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