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该怎么*的,因为我比较瘦,她整个人坐我身上压得我两条*都*了,一点劲都使不上,不过照着她这个攻势,我就算一动不动也迟早被她玩*。
最让我受不了的是她夹着我**扭*的节奏居然和舞厅的音乐节奏是一样的。
她也是爽得直蹬*,每次舒服得**蹬的时候她的小屄都会使劲夹我一下。
我猛地捏着她的大pi股往前推了一把,把她从我的**上拔出来,整根bao着青筋的大bang*在外边,就好像是从wen暖的室*突然打开*门的感觉,冷飕飕地让人瞬间清醒,我再双手捏着她的纤腰使劲往下一按,那种wen暖的包裹感又袭来了,就这样一次又一次地进进出出,一冷一热,爽得她浑身*颤,舞厅的音乐声震得我耳朵都要聋了,我舒服地扯着嗓子大吼居然都被四周巨大的音响*噬了。
她终于憋不住了,噘着pi股*喷了,喷的量很多,溅得到chu都是,我的裤子和前边茶几上都*了一大片。
我也ma上快*了,加大ma力抱着她的肥*一顿上下套弄,她一边喷着我一边*着,噗呲噗呲的屄shui有的被我的**捅了回去,有的稀稀拉拉像下小雨一样不规则地往外滋,最后我咬着牙抽*了几十回合,速度越来越快,终于身体一阵痉挛,一泄如注了。
我在她的*屄里*了两股之后突然把*bang抽了出来,故意把剩下的*液*在她大pi股的纹身上。
最后我们两个都心满意zu地瘫在沙发上喘着*气,我还意犹wei尽地搂着她在她身上到chu*摸,一会捏捏她*嘟嘟的*子,一会抠抠她灌满bai浆的小**,还腾出一只手*往她的小pi*里*。
待她意识清醒一些后,开始挣脱我急匆匆地站起来去拥ji的人群里找自己的*裤和短裤,看她尴尬又慌*的样子,pi股上还挂着我*的*液,我乐地哈哈大笑。
谁让她自己欠*呢,怨得了谁?我突然感觉自己裆部一阵寒意,这才发现我自己的裤子也没提,我的宝贝家伙还*在外边,我赶紧把裤子穿好拉上裤门,我裤子上深一块浅一块好多shui渍,都是这个*人刚才喷的。
整理好衣服后我拿纸巾简单把手上、沙发上和茶几上的*shui擦了擦,然后开了瓶啤酒开始喝。
那个女孩已经在人群里消失不见了,我看了好几圈都没看到,K*的劲也慢慢下去了,我居然开始反思自己刚才的行为是不是有点太缺德了。
我朝我的旁边看去,拉龙正坐在沙发上抱着一个披*散发的女人****,嘴里津津有味地嘬着那女人的**小香*,那女人的黑*袜被拉龙的*甲抓得到chu都是*,包*的短裙已经被撩在腰间,这个**子连*裤都没穿,破*黑**袜包裹的肥***里*了一个喝光的啤酒瓶子,女人的手也在拉龙快被撑爆的竖立裤裆上*摸他的**,旁边的一个陌sheng男人还凑过去把那女人的黑*大pi股拍地啪啪响。
没过多久,拉龙就搂着那女人跌跌撞撞地站了起来,往厕所那边去了,走的路上两个人嘴都没松开。
就这样,我的人sheng从此发sheng了天翻地复的变化。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ma上适应了这种昼伏夜出的颓废sheng活,bai天就猫在屋里睡大觉,晚上就出来*东西或者找乐子。
在成都我逐渐接触了各种各样的我以前听都没听说过的新奇玩意,不同档次的货也都慢慢尝试了一遍,比如说像前边提到的**丸、K*、*古,后边我还尝试了大*、邮票、可卡因、LSD……从du贩那还能买到很多过量服用就会产sheng幻觉的药,我也常吃,像安定、*黄硷、镇静剂、兴奋剂、卡普泰根、咖啡碱、芬太尼、mei沙酮、吗啡、羟考酮、曲ma多什么的,应有尽有。
你要是想兴奋,就吃刺激中枢神经的,比如**丸和*古,要是想体验那种*痹的感觉,就吃mei沙酮那种癌症病人吃的镇痛药。
有一次一个兄di把**丸、*黄硷还有芬太尼混到一起吃,吃完就呆在那睁着*睛*口shui,我们怕他出事,但也不敢把他送医院去。
事后他告诉我们,就好像脑子里有一个军队在打仗一样!有段时间公安查的紧,经常趁我们蹦迪的时候冲进来一个一个抓着*检,以至于那段时间我只敢打K*,因为当年的*检试纸查K*查不出来,但是**丸吃完查出来吗啡弱阳*就算*du,都会被抓到汉人的勒戒所里强戒,还要*三千块钱强戒费。
之前在利姆的时候,我唯一知道的du品就是海洛因,在我老家很多人都*那东西,利姆乡的禁du似乎在我的记忆中就从wei停息过,只是有时禁得凶,有时不凶,但与此同时,利姆乡的du品和艾滋的泛滥问题也从wei停息过。
那个时候我们都一致决定,绝对不沾海洛因,海洛因一旦沾上这辈子就废了,冰du我们也不碰,因为大家都说冰du*多了以后会变成弱智,痴呆傻,我们只*食那些可以让我们「全身而退」
的「软du品」。
其实迪吧我也并不是天天去的,也不是每天都这么**,当时我对这些新型du品还没有产sheng依赖,一般就是钱多了就去,没钱了就先不去。
*钱的话,当时我们几个手段还比较单一,无非就是团伙作案,大半夜去老破小里*老*老太的东西,我们运气好,一次都没被公安抓过。
另外,*东西这种事也要看运气的,有时候能*到值钱东西,有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