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孙悲欢(2.1)

归的罪孽!我的主人,长sheng天的化身!……求你给guo*更多……」

    泥靡终于喘息起来,他一直牢牢把握着节奏,时而轻快,时而凶猛,但从没显得力不从心。

    使出八分气力之后,他知道游戏正在终结。

    「咱没法宽恕翁归叔哩,长sheng天保佑咱,咋还能宽恕翁归哩?guo*要咱赐福哩,咱可愿意着哩!」

    小男人又憨笑起来,往**上加了半分力气,郑重其事地戳了进去。

    装腔作势的汉家老*儿终于不顾体面的尖叫起来,肠道里的雄*sheng殖器不停的*撞*壁,快感在积聚,而*道包裹的那部分男根居然又*了一点,让她瞬间觉得后*的耐力超出了极限。

    当然,从这个邪恶的游戏来说,剧痛也让guo*品尝到了极致的「快乐」。

    「guo*痛着哩?还要赐福不要哩?老*儿还舒服哩?」

    小男人幸灾乐祸的笑声明明很响,解忧却几乎听不见。

    她耳中一片蛙鸣,*道失去了感觉,而肠中的痛感压迫得女人一声接一声的叫着。

    她冷静如常,此刻万万不可说错一个字:「求长sheng天赐福guo*!我的圣主…………guo*要更多……要更多!我的神圣……」

    她忍住痛楚,先勉力闭上嘴*,再缓缓说出需要的话。

    但她实在也说不出更多,只得时断时续的痛叫。

    听到有人似乎在耳边大声说着什么,但模煳一片。

    痛不可当的感觉也不过如此,她边叫边想,只是肠子大概要被那个玩意儿捣烂了吧……或许过了一瞬间,也许是一整个人sheng,她惊奇的感到肠中似乎在喷*着什么,甚至能听到某个不属于她的玩意儿在她的小腹里强劲的抽搐甚至翻滚,反复、反复的喷*,似乎永无停歇,成团的浊汁复盖了肠壁,那里暂且成了浊黄的世界。

    她脑子里掠过一个念*:该*的家伙不会又在我的肠子里撒*吧?!她太疲惫了,对这个念*甚至没有多余的*力去反感,只静等着du*怪最后一波抽搐和最后几滴浊液。

    邪恶的**到底慢慢退去了。

    男人脸朝下趴在她汗*的后背上,喘着*气,像个快被憋*的猪,两条瘦*照例压在她的身上上,du*怪已经滑离了她的后*,想必恢复了卑微的模样,垂*隐身。

    一只喷*如注的**,无论何等强横,总要安分一阵子,不是吗?每次都如此,谢天谢地,这个瘦小枯gan的**狂暂且拿到了他想要的。

    她听到声音了,泥靡快意放肆的声音,虽然还在喘气。

    「guo*老*儿舒服不?过两天还要咱gan老*儿不?」

    那声音透着彻底释放情*后的极度满zu。

    解忧的思想瞬间清明到满分:「要!」

    她听到自己的声音沉稳清亮,有两分不屑遮掩的快意,还有一点点不耐烦的小*撞,隐藏的不够好。

    解忧不禁对自己恢复思考的速度,*配情绪的本事,很有点自得。

    这简单的回答同时*着几个意思:今天guo*的「老*儿」

    是被gan舒服了的,gan的很痛,所以很快乐;guo*是很喜欢继续被gan「老*儿」

    的,是不是越痛越快乐,guo*不会回应,昆弥应该跟他的du*兄di多嘀咕嘀咕,如果他俩合起来能凑出二十分之一个脑子(解忧会心一笑:或许du*兄di的脑仁还多一点?)。

    以及!guo*对昆弥的故作呆状,总归有点火气:左右不过**而已,一个五十多岁的汉家女人,即便有gao贵的帝guo*统,即便身为西域盛guo乌孙的guo*,终究脱不了汉家女骨子里的下*,有**癖又何奇?**癖强烈到无法控制,又怎样嘛?!昆弥与其在这里假惺惺的奚落人家,不如问问du*兄di,guo*的*道几多mei味(解忧再一笑,这次是苦的,很苦很涩。)?问问你兄di忍得住几时?虽说guo*的老腚离不开昆弥的兄di,昆弥的兄di想gan便来好了(解忧三笑,这次是凄凉带着刚强),又有何嘴脸奚落人?不得不说,这几个意思,泥靡都理会得,也很是舒爽……泥靡不知道解忧对他的六字评价「很多事,他不懂。」,如果知道,一定会当面告诉解忧:「咱很懂ganguo*哩,咱兄di很会ganguo*哩。」

    话说回来,解忧真的遭遇这样的尴尬时刻,八成也只会对「贤明的昆弥」

    非常*通gan她这件事,婉转的表示一下肯定,再暗示一下不zu,或者说期待。

    而得到的回应,九成是一次特别下*、毫无顾忌的**。

    再然后,guo*几乎能用浅bai的词句说一声「gan的很痛快,下次再来。」。

    一个犯*老女人的形象,就这样为了刺激泥靡的*望,被*心维持着……*道的感觉回来了,火辣辣的,du*怪悄无声息的退却着。

    解忧叹了口气,慢慢爬起来,腰肢*痛,后*似乎被一队铁甲骑兵挥着长矛来回践踏过似的,*胀而如火烧。

    似乎触发了什么机关,几个侍女无声地碎步入殿,有人扶着汉公主去隔壁的汤池料理半截身体的污*,有人开始围着昆弥,为他擦拭身体,披上绸袍。

    殿*的油灯还可以燃很久,军须石像在灯光下屹立不动,像一个持剑的哨兵。

    解忧走出寝殿时,似乎听到背后一声轻微到无的讪笑,一个男人的笑声,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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