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语气变得十分平静,像是老朋友般叙旧。
然而赵恒的身体止不住抖动,那是仇人相遇分外愤怒导致的自然反应,如果他不是四肢尽断,肯定会跳起来*了这个歹du女人。
「别这么激动呀,我是很信因果的。」
萧黛坐在一旁,晃*着黑*mei*,声音越加柔和:「你能落到这般地步,其实不怪任何人,只怪你自己得寸进尺,zuo的事已经没有了底线,是丧尽天良。所以,惩罚不就来了,我没有*你,已经是最后的仁慈了。」
赵恒大口喘着气,没再徒劳挣扎,似乎也认命了,*出自嘲脸*。
萧黛停顿了片刻,继续说:「如果你不想另一只耳朵也彻底聋了,那就老实回答我,萧家的726档案,你们究竟放在了哪里?」
这份档案牵涉到萧华雄早期恶**人的确凿证据,也是赵毅顺的最大底牌之一。
虽然萧华雄早已成了过街老鼠,但不妨碍赵家拉拢更多势力参与进来分食萧家,如果萧华雄的罪恶证据bao*得越多,恐怕林正天也难以力保,不然会引火烧身。
所以对萧黛来说,能为萧家多减少一个雷就算成功。
可赵恒听了后,嘴角微搐,终于知道她想打什么主意了,冷笑和不屑之意*于言表。
「滨海7号,明礼别墅还是城央银行?你只需要点*,或者**就可以了。」
他无视萧黛的问话,依旧冷笑,甚至将*扭到一边。
聂小果见状,在他的断肢伤口截面用力使劲,床上的男人瞬间痛得面红耳赤,仅仅过了一会就冷汗直*,却喊不出任何声音。
可无论小果怎么惩治,赵恒哪怕痛得浑身发抖也没有*毫妥协,这和萧黛印象中的他完全不一样。
*前男人似乎充满了*意,或者说,在全身脏器受损、手脚尽断的折磨下,他已经免疫了普通痛楚,这种情况挺不好对付,尤其还在敌人家里。
「咿,好家伙,原来你是演的。」
聂小果发现了问题所在,她原本想将止痛泵拆了,然而萧黛*了**。
哪怕停止*药注*,至少有好一阵子才能恢复完整痛觉,对赵恒起不了威胁*,因此她决定用另一种方式。
「我理解你此刻的心境,*前漆黑一片,不能动也不能说,完全失去了自由,失去对自己身体的主*权,这种时候肯定很难受吧。」
见赵恒没有理会,萧黛笑了笑,将黑**zu从mading靴里伸出来,灵巧地搭在赵恒的裤裆位置,然后zu尖轻轻一挑,宽松裤子便滑脱下来,那软榻的**直接bao*在空气中。
赵恒的呼*猛地一凝,直接僵住了。
「她们虽然将你照顾得很好,你**更是恨不得24小时在身边,可她们好像忘了,男人也是有羞于启齿的*需求,而这种需求……你没办法表达出来,也憋得很痛苦吧?」
萧黛一边说,一边用zu趾去轻轻触碰**,在黑*袜的细腻摩擦下,枯萎很久的**瞬间探*,虽然没有很*,至少还能竖起来。
嘿……他想表现得不屑,然而越加敏感的**在接受玉zu摩擦的时候,已经充*泛红,越发挺立,**甚至*出了少许黏液。
黑*护士wen柔抚wei,病人乖乖配合治疗……聂小果站在一旁,只觉得*前的一幕还蛮*情的,果然主人会玩的花样有不少。
萧黛充分发挥她的*脚功fu,那柔腻的黑*袜在zu趾绷紧下,总能恰到好chu地裹紧**,然后在*端旋转挑弄,而另一只黑**zu沿着*身上下抚弄,时而用*baizu跟去摩擦睾丸位置,*袜质感下的肌肤滑腻似酥,特别诱人。
淡淡的沁香飘进赵恒鼻腔里,那双灵活玉zu将**挑弄得酥*绵痒,在这般上下夹击下,他的忍耐力一点点被消磨,也越加期盼最终**的到来,呼*甚至加快了。
然而就在这喷*关*,萧黛的黑*玉zu却停住挑弄,语气变得娇媚:「小东西,先忍住噢~」
她就像戏耍老鼠的妖娆黑猫,又彷佛是天sheng的魅魔代行者,总能*准拿捏男人的**阈值范畴,*秀玉zu在黑*袜的贴合下朦胧隐现,妩媚zu趾沿着**棱沟往下,双zu在*身位置夹紧合拢,然后上下轻轻*动。
静僻的*间只剩黑*袜摩擦**产sheng的唦唦声,zu底*袜也被**ji出的透明前列腺液濡*,增强了摩擦快感。
呼……赵恒的呼*越发沉重,他渴望**,渴望有一个gao*来抚平浑身的伤痛,可萧黛总是不给他机会。
他同样感受到身侧mei人的躯体也产sheng了一*奇妙化xue反应,因为萦绕的幽香味变得更浓了,似乎萧黛也陷入情*之中。
她轻抿嘴*,闭上了*眸,只凭直觉挑弄**,脑海里陷入狂躁的*望大海,一只手情不自禁地攀上*脯,轻轻揉捏起来,却强行忍住,没有哼出一***。
聂小果突然有点可怜赵恒,她看着**来回抖动了七八次,但没有一次迎来gao*,总是在泄*关*被主人的*zu拉回来。
如此变态的止寸游戏,想必每个男人都很憋闷吧?萧黛睁开*眸后,用略带诱人的语气说:「想要**么?那就点个*吧,听清楚了,滨海7号,明礼别墅,城央银行。」
赵恒已经被*到崩溃边缘,萧黛又重复问了几次,最终才捕捉到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