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方安说:「你果然是个老实人,本公主没有看错你。」
元罗突然拉住赵方安的手说:「跟我来……」
赵方安心中一阵激动,险些控制不住剧烈的心跳,连忙跟着元罗来到屏风后
面的另一间密室。赵方安惊奇的发现,这间屋子里,除了该有的桌椅床铺之外,
还有一些奇怪的东西,挂满了墙壁。赵方安刑讯出身,自然认识那些东西,都一
些对犯人使用的刑*,他不由得心里咯噔一下子,脸上也顿时慌张起来。
元罗看出了他的心思,嫣然笑道:「你不用怕,这些东西都是本小姐用来对
付那些不听话的人的,你这幺听话,我怎幺会对付你。」说着柔媚的附到赵方安
身上,开始解赵方安的衣服,片刻之间,赵方安就只剩下一件小裤裤了。元罗娇
笑着,牵引赵方安来到墙角的一chushui池边。
那shui池六尺见方,shuiwen热溢香,只是shui面寂静不动。
元罗说:「本小姐是喜欢gan净的,你先下去洗一洗。」
哎!赵方安刚想下shui,突然停住,问:「小姐,这shui里怎幺有种异味啊?」
元罗格格笑着,推了他一把,说:「我sheng怕你不行啊,在shui中放了那种壮阳
药,你还不快些……」
赵方安恍然大悟,连忙将身子浸入shui中,看上去热气腾腾的shui,竟然冰凉入
骨。赵方安突然觉得不对劲,连忙将泡在shui里的身体浮上来,他不由得惊恐万状。
自己原本肌*发达的上臂,竟如被开shui煮*,手臂上面的肌*已经脱骨,正一块
一块往下掉,扑通落入shui中后,竟顷刻间溶于shui中。等全身疼痛袭来时,赵方安
已经没有力气在挣扎。
这是一池「化*神shui」。
元罗得意的看着赵方安在这一片**之shui中慢慢的消化,直到完全溶解于shui
中,元罗才满zu的吐了一口气,整理好身上的*装,款步走到刑室门口,对外面
吩咐道:「朋薇回来了没有?让她来见我。」
朋薇pi股上的鞭伤实在不轻,虽然敷了药,走路还是不利索,紫菱跟在她后
面,看的不免心里害怕,既然二小姐有事情找自己,看也躲不过去,元罗的厉害,
紫菱并不是没有尝试过,一旦*砸了,自己的pi股也要开花。
所以,紫菱一看到元罗公主那冷冰冰的面孔,还有那墙上琳琅满目的刑*,
紫菱心里开始发毛。
元罗先是秘密审问了朋薇一番,之后问紫菱。
元罗不动声*的问:「紫菱,找你过来,只是问问你,我姐姐的大军什幺时
候与辽军决战?还有姐姐什幺时候过来?你要如实的告诉我,不要忘了,在这里
我也是你的主子。」
紫菱如实回答说:「元帅命令我来转告二小姐,小心辽军*袭我们的赤虎大
营,还有两天之后,她会*自来这里*动赤虎神兵。」
元罗又问:「听说姐姐现在又在练习什幺金针绝技?」
紫菱回答:「是啊,害得我平bai无故挨了那幺多针……」紫菱说到此,突然
觉察失口,想收回话语,却为时已晚。
元罗果然对这半句话产sheng*趣,追问紫菱:「你说我姐姐为了连那针法,给
你吃了许多苦*,是不是?」
紫菱慌忙**,说:「不是的,不是二小姐所想象的那样,我们主子其实…
…只是,只是普通的教训了我几句。」
元罗注目看着紫菱慌张的*睛,忽然说道:「紫菱,你怎幺这幺不诚实?我
只不过是想了解一下我姐姐那边的情况,我们姐*之间有什幺话还要隐瞒吗?只
是姐姐这段时间忙着料理军务,所以我才找你来询问一下,想不到本小姐面前,
你也敢撒谎,胆子当真不小啊!」
紫菱委屈的连喊冤枉,元罗厉声道:「那幺你告诉我,那些针是怎幺回事?」
紫菱还是一劲的**不说,元罗恼火道:「看来你还真的铁了心,朋薇,将
她给我吊起来。」
朋薇犹豫了一下,看了看元罗恼怒的神*,不敢违抗命令,拿来绳索,将紫
菱的手脚绑住,然后拽动绳索,利用上面的滑*,将紫菱gaogao的吊起来。朋薇轻
声告诫紫菱说:「紫菱,这下有你受得了。待会儿,你要是受不了型疼,就大声
叫。」
紫菱脸*慌张,真猜想不出元罗会在自己身上滥用什幺刑罚,她已经失去平
衡,手脚均被向后拢着,整个身子向前倾斜着吊起来。紫菱ma上想到朋薇那*淋
淋的pi股,心中又是一阵恐慌,她心里暗中盘算,五公主若是真对自己下手,就
gan脆全说出来,即使自己咬牙挺着,也难免朋薇不出卖自己。
元罗沉着脸,由腰间拽出皮鞭,对紫菱说:「我最后再问你一次,你是说还
是不说?」
紫菱哭丧着脸道:「公主不要打,我说……」
元罗没料到紫菱骨子这幺软,自己的大刑还没用,她就扛不住了。元罗把*
睛一瞪,厉声道:「你这*才,这幺快就把我姐姐出卖了,还不该打?」
紫菱这才知道,无论自己说与不说,都逃不了元罗的刑罚。
元罗*自扯掉紫菱的腰带,用手拍拍紫菱圆润*满的玉*,说:「紫菱,你
这个*婢,谁让你pi股上长这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