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息着,灵秀抹了抹脑门上的汗,拧紧眉时,往回又抻了抻手,「该把你毁了?」
或许正因为来之不易,书香说求你了*,都快出来了,哪有这么gan的,就可怜**看着灵秀,「再给我捋几下吧。」
他抱着小手气喘吁吁,脸上一片*红。
灵秀也是娇喘不跌,衣服都黏身上了,「由着*子hu来,不用功读书,要啥都不给你。」
看着*,书香把攥着腕子的手缓缓松开,「没不努力,也没分心。」
*一刻,他竟神差鬼使地掖起脖子,低吼了一声,「*——」
「要*是吗??」
灵秀也吼了一声,「听你再喊?」
一刹那,手又碰到了**上。
她低*看了看儿子的命根子,转瞬便翻起bai*瞪向书香,说把*闭上,毋庸置疑——她说要是再敢睁开就想都别想了,「一天天的,这叫什么**玩意?」
可能太热就有些口无遮拦,为此还哼了一声,说衣裳都溻了,「有这样儿gan的吗?谁这样儿gan?三岁孩子?偏捡今儿个hu闹,成心是吗,啥没依过你?」
一通爆发,由不得反驳或者回应就已晃起胳膊。
起初她还想把灯关上呢,随之又觉得多此一举,就支棱着耳朵听了会儿动静——院门关上了,周遭恢复如初,静谧下来。
也不能说一点声音没有,毕竟儿子还在身后,又不宜久待,便想着一会儿是不是再去瞅瞅炉子上坐着的大锅。
她一身黏腻,她觉得自己也该泡泡澡了,不过这会儿她浑身*软,又实在懒得再去动弹,就开始狠狠捋了起来。
呱唧声窸窸窣窣,由缓至急,gou*便是在这柔软的包裹下越发涨*起来。
恍若飘向天际,书香摩挲着侧胯把手搭在了*的pi股上,身前的喘息绵润悠长而且柔软,绷紧pi股时,便连带着*起了几下gou*,在小手里耸了耸。
他似乎听到*「嘤」
了一声,顺着裤腰*进去的手便没敢造次——多*的pi股翘挺圆润,又热又*,柳腰貌似还扭了两下,还有贴在脸上轻轻*曳而起发*。
他有些痒,更多的是快喘不上气了,就寻着*股味儿拱了起来。
晃动中,环腰抱了过去,能觉察到平滑小腹上也是一片*热,顺势便摸在隆起的耻丘上——如伊shui河两岸肥沃的shui草,茂盛而浓密,与此同时,他也衔起*的耳垂抿了起来。
这时,伸进裤子里的手猛地被按住,*似乎又「嘤」
了一声。
她喘的厉害,书香就用**嘬了下耳垂。
*缩了下脖子,几乎完全靠在他怀里,就是此刻,他手**滑了下去,深陷在一片*滑黏腻的暖窝里。
软*翕合,夹劲儿十zu,无声chu还*舐起手**,咕叽咕叽地,往外漾着清泉。
灵秀夹紧pi股,犹似呓语,嘴里轻唸着不行,便睁开了双*,还喘息着朝下看了看。
「摸啥呢?」
她说,她看到怀里抱着一只胳膊,而这只胳膊正*在自己卡*裆里来回游走,在抠着。
「屄——」
「屄?」
顷刻间,灵秀也张大嘴*,「啥?」
一捋到底后,她紧紧攥住了gou*,泥*似的绷紧身子,继而便体若筛糠般颤抖起来。
「屄,屄真肥啊*,呃啊……」
喷涌而出的不止是话,还有喘息,还有汗shui,还有转瞬间灵秀急赤bai脸的低吼,「往,往哪*呢你?」
裤子上bai花花一片,儿子抱起脑袋时,她悬在半空的手晃了晃,一攥拳,拾起床上毛衣气呼呼地走了出去。
她夹着毛衣站在厢*门口,隔窗能看到墙*上枝*起旋的风,和玻璃上映着的脸一样,忽明忽暗。
炉子上坐着斗锅,飘香四溢,她仰起脸来,深深*了*。
套间门帘泄出几点黄光,悄*的,她想告诉儿子,说shui快凉了,可毛衣套在脑袋上嘴却始终也没能吐出半个字来。
临开门时,她又看了看套间门口,她把手探到裤子上摸了摸,还抠了两下。
和*个午后在裤衩上摸到的一样,**上沾满了味儿,她就又zuo了两个深呼*。
风一直在吹,嚎丧起来会不会*倒屋斜真说不好。
但*出来的瞬间,书香脑子里都是伏趴在*身上抽动的场景。
院子里光熘熘的,棚子下的煤块都光滑无比,能映出人脸,趁着早上清净把浴盆拖到门口,结果才刚开门,身后就传来*的声音——先是深*牛仔裤映入*帘,继而俏shengsheng一张*面也落在书香的目光里。
「逞能呢是吗,再把你腰闪了。」
晨光初映,他躲闪着目光说没事儿,却还是在*颦起眉*的目光注视下把身子直了起来。
「瞎闹么不是。」
昨晚的一切似乎都被风吹走了,*一刻,*噘起嘴来,还笑了笑。
抬着浴盆往西场走,她说得给你们煮点焐豆,还说吃完饭得去梦庄,「你就甭跟着了,在家看书吧。」
事已至此,当儿子的还能怎么说呢。
「这会儿就先不说了,吃完饭可别一个人闷套间儿里。」
饭后她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