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这样的伤害只是一种提醒,还wei来得及捂住额*伤口的斯卡蒂又不得不立刻
忍受大*被异物捅穿的疼痛,无法阻止歌蕾蒂娅,她也只能是抓着她的脚踝,疲
惫笑着。
「好痛……这就是你的惩罚吗……后面,你又要如何呢……」
歌蕾蒂刚收回脚,她便看见斯卡蒂的伤口在缓慢愈合,虽达不到瞬间愈合的
地步,但是,那样的速度,她前所wei见——就连那群海嗣都不及。
有必要弄清楚。
「这仅是你的开始。」
她一把抓住斯卡蒂的发束,将她如同拖拽瘸*猎物一般向着自己的宿舍拖去,
疾如风。
「*……*发!」
*发,脆弱,敏感,歌蕾蒂娅此举让斯卡蒂完完全全的感受到了神经上的痛
感折磨,迅疾的步伐,残伤的大*,她甚至都zuo不到借点着力起身,也只有同为
猎人,才能经受得住歌蕾蒂娅此番的作为。
背部的滚烫,像躺在了烧烤铁板上的,烤鱼……是自己。
回眸冷望被自己拖拽拉着奔走的斯卡蒂,歌蕾蒂娅再回望*前的时候就停了
下来,的宿舍已经到了。斯卡蒂的背部衣饰早已被摩碎,擦破的肌肤在过道上留
下了长长的*痕。
这或许会被人发现,但那也是明天的事,而不是歌蕾蒂娅现在要考虑的事。
「唔……呜……」
终于停了下来,还wei来得及开口,听见了开门的声音,斯卡蒂顿感自己的整
个身体都在一瞬间失重——原来是歌蕾蒂娅抓住了她的手,一个远抛,她整个人
就升入半空,以脸为着点扑落在了歌蕾蒂娅的床上。
「……*悉的……要开始了吗……」
无论自身想不想,斯卡蒂都没有从床上挣扎起来,她就这样将自己满是磨伤
的后背bao*在歌蕾蒂娅*皮下,大*和额*的**早已停止,但她没空去擦拭整
理自己,索*直接闭上了双*。
轻轻关好门,歌蕾蒂娅才望向自己向床*,随即摘下帽子、手套与外套,挂
到门后的架子上。解开自己的领子,走向床*。
她审视斯卡蒂背上的伤痕,此刻终有些许不忍,持着领带站在其后方。
「你就如此自甘堕落,甚至背弃自己曾经所秉持的信念?」
「反抗,没有尽*……」
斯卡蒂微微侧首,余光瞥望后方的歌蕾蒂娅,她就像不知事态严重的小孩,
晃*起了双脚。
「歌蕾蒂娅,我或许并不清楚,但,你一定比我更清楚,它们的身影在不断
ji开空气,也许在遥远之后,也许很快……它们永远不会**,没人能够使海洋
枯竭,我们一直以来所抗争的……自始至终,只有我们在不断折损,你还能听见
多少同伴的声音……」
歌蕾蒂娅沉默不语,只是攥紧了拳*。
「我听不到了,歌蕾蒂娅,再也听不到了……很快,你也一样……」
斯卡蒂望向窗外的夜空,没有任何一颗星星。
「越来越多……越来越多……是同胞吗……我到底是什么……身体越来越冰
冷,有时候我梳洗自己时,总会有东西想要从身体里出来……不,根本不是这样
……我的*液,我的心脏,我的意识……会自己sheng育一样吗?我无法安静下来,
有人在替我欢迎,越来越多……越来越多……」
技艺,如就像卡西米尔的套ma汉,歌蕾蒂娅在斯卡蒂将要吐*出最后几字的
瞬间,跳上了她的被,用领带勒住了她的脖子。
「你说什么!?」
无法*整自己的分寸,也好似惧怕斯卡蒂说出后面的几字zu以击溃她的坚持,
歌蕾蒂娅骑在其背上,双手的力量带动领带将斯卡蒂的脖颈勒出红痕,她狠恶的
咬住斯卡蒂的耳垂,试图让她从痛苦中恢复清醒。
「别让我失望,别去听从任何除自己之外的声音!」
「咳……呜……!」
窒息,拥ji……气体在喉管中如断*的河,好似自己的脑袋会在下一刻滚落
到地上,斯卡蒂身体本能的进行反抗,但她无论如何都抓不住背后的歌蕾蒂娅—
—口液失控的从嘴角溢出,她仰起*,双手想扯断领带。
「呜……难受……痛苦……呜!好疼……」
「啧!」
歌蕾蒂娅无论如何都不想松开自己的束缚,然而斯卡蒂的挣扎与哀嚎,她听
着,无论如何都施加不了更大的力量——斯卡蒂的人格已经越来越偏离她所认知
中的模样。
果然,她已经渐渐同化了吗?如此的话,或该在事态进一步发酵前简简单单
的把她勒*。
「既然你已如此,那么……!」
耳边渐渐模糊了斯卡蒂的哀声,歌蕾蒂娅的面rong也越发凶狠。
对,这样送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