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官和这位自由鸢尾的领袖打*道不是一次两次的事情了。他早年很佩服
黎塞留出走所表现出的勇气,那份敬意到现在亦不曾减去多少。在代表教廷时,
青年也充分发挥了那份敬意,遵照「有理有节有度」的原则同自由鸢尾于外*场
合*锋。说到底,大家都是同胞,没必要像针对皇家或铁*一样针对对方。
而今晚的黎塞留端坐在*挥官的对面,左手托腮,眉目*情,手肘边是她日
常捧在手中的**封皮的圣经。鸢尾教廷已然不再,看尽沧海桑田的她却风采依
旧。黯淡的灯光于黎塞留的长发中溶解,*中的那两块紫shui晶则饱尝世事的打磨,
将理*的光ze与*漫的柔和兼收并蓄。神父专用单间的小木桌时不时会ji压她的
*口,bai*的**有上翻的趋势。假使*挥官能看见桌下那躁动着的红*长筒袜
和黑*皮靴,他定能意识到枢机主教*心的雀跃。
「看来我的坏习惯把我害得不轻。」*挥官很快便变回了那个在工作时永远
无懈可击的「教廷*挥官」,「只是我很好奇红衣主教您屈尊来此的原因。如果
说是合*的问题,我认为现在不是商量的时候。」他说到这儿,还笑了笑:「毕
竟我们的总旗舰小姐现在是不会同意的。」
对于让·*尔的顾虑和心结,黎塞留心知肚明。不过她这次来访本来就不是
为了这种不切实际的mei好构想。自由鸢尾的总旗舰稍后在青年有些疑惑的目光中,
悠然从桌下拿出一盘录像带放在桌上:「*挥官先sheng所言我心中有数。我这趟其
实是为一件*事而来,所以不用太过客套,就当作是友人闲谈吧。」
*挥官的记忆力一向很好。他左思右想,也想不出教廷、黎塞留和录像带这
三者在*人范畴上的联系,只好盯着那盘录像带。在男人的印象里,黎塞留是位
认真正直且值得尊敬的舰娘。即使是在日常sheng活,她也不会变成什么*险小人。
因此他保持缄默,静待黎塞留接下来的话语。
青年身后的加斯科涅则明显不在乎这种事,当着黎塞留的面侧过身来,自顾
自地和心的男人*热。蓝发战列舰的吻技大概是所有教廷骑士中最笨拙的,也
可以说是最纯情的。她每回*吻皆是蜻蜓点shui,既不*吻*挥官,亦不伤害他。
在*挥官看来,加斯科涅就像是一只初次xue会啄食食粮的雏鸟,一举一动都要经
过谨慎严密的计算,sheng怕把人的心给惊走。这份羞怯和惶恐与她捕食时的强悍
作风形成了鲜明的反差。
「在和主人的接触过程中,加斯科涅发现主人嘴*有来源wei知的伤痕。」蓝
发少女弯下腰,用自己的**去安抚伤口残余的疼痛感。*挥官自知拗不过她,
只好放任加斯科涅去zuo她想zuo的事。沃克兰、塔尔图、敦刻尔克……这一天下来,
青年已经不想再折腾了。他正对面的黎塞留饶有兴致地凝视着这名某种程度上可
算作自己「姐*」的女孩:「*挥官先sheng也许很纳闷这盘录像带是什么东西。那
我就稍微直bai点,这是储存着一部*情片的录像带。」
「那部*情片我大致看过一部分。我只能说,长,非常长,而且出演的人很
多。另外,这样的录像带是由您的妻子恶du邮寄过来的。皇家与铁*我不清楚。
如今能确信的是,她给自由鸢尾的每位成员都准备了一盘。」
黎塞留言止于此,她判断讲这么多已zu够让对面的男人得出结论了。虽说由
于加斯科涅的阻挡而看不到*挥官的表情,但她相信*挥官这时的表情一定十分
难看且……有趣。
因为*挥官的身子在颤抖。
「警告,警告,*挥官的情感已突破阈值。经计算,加斯科涅chu理该故障的
方案为零。失败是不被允许的……请提gao加斯科涅的*能,或者进行销毁。」加
斯科涅一面机械地报告人的状况,一面用自己的脸努力地蹭着*挥官的脸颊。
过了好半天,凳子上的男人才平静下来。
加斯科涅仅是导致现状的bang凶之一。他晓得自己对加斯科涅发脾气没多少用,
唯有低声道:「加斯科涅,下次不要再说什么销毁之类的话了。」不知是出于什
么原因,加斯科涅只是「嗯」了一声,便再无其他应答。
「……我在此谨代表教廷,感谢您wei将此事上升至外*危机。」青年亦没有
余力去理会加斯科涅,他的语气里充斥着倦意,「希望我还有办法挽回教廷在自
由鸢尾的各位面前失去的颜面。」
「您这就见外了。」黎塞留施施然起身,坦然拉开并穿过通往*挥官这一侧
的门,随后又恭敬地关上了它。在rong纳两名舰娘和一名成年男*的情况下,这间
告解室的空间自然会不够用。身为弱势的一方,*挥官旋即遭到加斯科涅和黎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