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股说不出来的心虚感,像是犯事的小孩一样将*深深低下,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这么晚了还在港区里散步吗?”
“散步吗?算得上是吧,倒是你孩子,劳累几天不睡觉在办公室里zuo什么呢?而且我可记得孩子你可是好好答应过我不再抽烟的哟。”
“啊哈哈……深夜有些事情要zuo所以……嘿嘿嘿……”尽管腓特烈的声音如同往常一样充满wen柔与关怀,可*挥官*心总是充满了愧疚之意。
“你这孩子,跟**来……”腓特烈大帝一把牵着*挥官的手往办公室走去,先是自己坐在椅子上,随后一把将*挥官抱在怀里。
“唔唔……”*挥官好不rong易从腓特烈的巨*中逃脱:“*……我刚抽了烟,很难闻,就不要抱我了……唔!”
不等*挥官说完,腓特烈再次将企图从自己怀抱里逃跑的*挥官的脑袋埋进自己*中:“就这么点味道完全可以忍受的,不过下次可不允许这样了哦?”
“*……嗯……”腓特烈嗔怪的声音从**传来,依旧是那样充满着能把自己的一切错误所包rong下来的心意,这也不是自己第二次、第三次被腓特烈抓住自己犯烟瘾了。
醉人的幽香冲刷着*挥官的神经,渐渐的意识也开始模糊,原先宽阔的世界逐渐成了一条小*隙……
就在快完全沉醉在腓特烈大帝的wen柔乡之际,*挥官猛然从她怀里挺起身来,重重地拍打着自己的脸意图清醒过来。
“那个……我的工作还没有zuo完呢*……等我先zuo完工作再说吧……”
“不行哦孩子,现在**是你的临时秘书,bang*挥官zuo点什么也是秘书的份*之事,所以你就安心地躺在**怀里吧。”
说完腓特烈还拍了拍自己的大*示意*挥官重新回到她怀抱里。
望着那*满的大**,方才腓特烈香软的身躯让*挥官不自主地咽了咽口shui,那种奇妙的宽松感**地勾着自己的灵魂。
“可是企业那边我还没有安排……最、最起码也要等我把消息传达给企业再休息一会儿,好吗?”
“傻孩子,企业那边我已经传达过了,从事件一开始我就在幕后一直观察,不久前阿芙乐尔她们来办公室的时候我已经知道孩子你想zuo什么了,因此在来这里的时候就已经把事情办好了呢。”
“那么……”腓特烈再次拍了拍自己*满的**,敞开怀抱静静等待着*挥官迈入wen柔乡里。
看着腓特烈坚定的*神,*挥官知道自己今晚是逃不掉了,只好乖乖地回到腓特烈的怀抱里。
“这才乖嘛,**早就注意到你想要进来了却一直犹豫着,现在就安心的休息吧……”
听到这,*挥官脸唰地一下就红了,幸好腓特烈的*zu够大,能把他的脸完全埋入以至于不被发现这件溴事。
“睡吧睡吧……我*的孩子……”
腓特烈一边轻轻的上下晃*,一边用手wen柔地拍打在*挥官的背上,现在的他和婴儿真没啥区别,无非就是大了二十多岁吧。
即使*挥官心里有着小小的抗议,不过腓特烈大帝哼的*篮曲让自己的抗议心被完全抹去。
不知何时,*挥官终于沉睡过去,呼*平缓地打在腓特烈的*上……
“唉……真是个不让人省心的孩子呢……”腓特烈轻轻理弄着*挥官*糟糟的*发,看着他安稳地闭上*趴在自己怀里的模样,又忍不住伸出手捏了捏他的脸,满脸宠溺却又带着几*无奈之意。
“也不知和平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到来呢?”
一向以冷静到可怕著称的腓特烈也只有在*挥官面前才会显现出焦虑的一面吧?
仗是不怕打的,但一场不知何时才能有转机的仗打起来……
原以为二战结束后就能迎来和平的腓特烈怎么也没想到世界再度陷入对峙*势,产业过剩导致的世界大战一直打了六年下来,亏腓特烈认为人类能从中*取教训从而团结在一起gong同对抗塞壬……
*下又不知何时才能连接在一起,只是将该提供的物资往港区一丢就你对峙我,我对峙你……
她并不怕时间长短,对舰娘来说时间这个概念并不是十分重要,六年,她可以等,可是*挥官又有几个六年可以等呢?
把*挥官魔方化不失为一种最好的方式,问题在于人体实在难以承受心智魔方所带来的摧毁力,成功的几率太低了,弄不好在完全挺过来前就已经被心智魔方的力量所排斥致*。
腓特烈不想再把自己的心*给别人了,现在的他对她来说便是世上最珍贵的人,不论日后人类究竟何时能够团结一致,或许是五十年,或许是一百年,最起码……
*下最重要的人就在自己的怀里安静的睡着不是吗?至少现在就应该好好地陪在他的身边不是吗?
“呼……呼……呼……”
聆听着*挥官平缓的呼*声,腓特烈那颗焦虑的心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完全是**宠溺自己孩子的笑rong。
“不用担心哦我的孩子,即使有一天你会离我远去,我……会一直守候在你的墓前……直到……直到永远……”
……
天还wei亮,*挥官便从沉睡中醒来,只感觉到两颗巨大且绵软的圆球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