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侍的好差事可就落不到你孙子*上喽!」
「你要是再犹豫,我就把你孙子扔到『待废弃』的*间里去!」
应该是最后那句话起到了效果。
两个人类*隶中长hu子的苍老男人终于下定决心,拿起了地上带着锈迹的匕首,靠近了另一侧反绑双手坐在地上、**出bai净sheng殖器的瘦弱少年。
「爷爷!我不要当阉人!救我,爷爷!」
孙子的呼唤让老人动作迟疑了一瞬。
但一想到就此停手的后果,他的态度就再度变得坚决,握着匕首的手也不再颤抖。
「闭嘴,吉米!像个男子汉一样忍着点!」
哪怕明bai自己这一刀下去孙子就再也zuo不了男子汉,老人却再也没有犹豫停顿。
他的技巧十分sheng疏,显然是没有任何阉割的经验。
但他的动作却果决无比,*爪般的枯瘦手掌**地握住了少年的命根子,好让另一只手下刀时能够对准。
sheng锈的匕首并不是特别锋利,使得来回拉锯的动作拖延了更多的痛苦。
但咬着牙的*隶老人仍然无视了孙子的哭喊声,一心一意地专注在手术上。
对于两人而言,这段时间漫长得可怕,但在旁观者*中也不过是一会儿的功fu罢了。
很快,将*囊割下的老人扔掉匕首,用鲜*淋漓的双手捧起了手术后的残留废物。
背后痛得几近昏*过去的吉米不住发出痛苦的哀嚎声,但老人还是充耳不闻地看向了下达命令的*灵们,乞求能够得到与行为相称的奖赏。
于是,他果不其然遭到了背叛。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喂,你们看到了吗?这家伙真的把*孙子的dandan给阉了唉!」
「可恶,这样我不是又赌输了么!你这个该*的——」
另有一个*灵上来踢了老人一脚,随后朝他唾了一口,「呸!杂碎,你害我丢了十个银币!你要怎么还,啊?!」
他不断重踢*隶老人的小*,力度大得彷佛随时能把这比树枝还要细的骨*踹成两半。
但遭到bao力的老人只是赔笑,sheng怕惹怒了面前这执掌着sheng*大权的存在。
「大人,刚刚说的那个差事……」
「差事?」
花了些时间回忆起谎言的*rong,不耐烦的*灵随口敷衍道。
「没了。你的孙子运气不好,已经有别人占了位置喽。」
这句话简直就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即使是再愚钝的人,现在也能明bai所谓的「阉人近侍」
的职位不过是欺瞒哄骗的假话。
*手为孙子阉割的老人脸*变得像*灰一样苍bai,而他的孙子仍然捂着**不止的下体哭嚎。
制造了惨剧的*灵们却是发出了幸灾乐祸的嘲笑声,彷佛这事真的有多么好笑似的。
……真是令人作呕。
即使同样是恶行,捕捉其他种族作为*隶出售获利与通过折磨他人获得乐趣的程度是完全不同的。
后者是最低劣的罪恶,并不像前者那样与特定条件下的社会规则结合而存在模煳的灰*地带,仅仅只是为了满zu个人扭曲的*望而制造社会*的*耗。
已经看不下去了的妮芙*正准备上前喝止,又突然意识到应该先bang助那个少年止*。
即使对人类的身体结构所知不多,那种程度的出*量可绝对不能在wei经chu理的情况下自愈。
这里的贩子与*隶们都没有要施救的意图,那便只有自己才能伸出援手了。
她向着这群人撒*跑去,却还是慢了一步——那个*隶老人不知从哪里爆发出了力量与勇气,抓住匕首奋力起身,一往无前地向着*前的这群恶人捅了过去。
然而,剑不离手的*灵们早就对*隶的反抗有了戒心,只不过是一挡、一踢、一扎,赤*而消瘦的*隶老人登时就倒在地上没有了*命。
「你们——!」
「嗯?你不是那个客人带来的女*隶么?」
刚刚*完人的*灵拔出带着*的长剑,彷佛zuo了件微不zu道的小事一样神*轻松地发问,「你来这儿zuo什么?是朱利安大人有什么事吗?」
「嘿!说不定这个漂亮小妞是来过来玩的呢!要不要加入我们啊,小mei女?」
*隶老人的*体就倒在脚下,妮芙*想要向前一步接近被阉割的少年,却被*灵们组成的人墙挡住了去路。
短暂的由于让涌上脑门的热*开始消退,少女没有选择推开他们,而是决定先尝试用语言来解决问题。
「你们不bang那个*隶止*吗?要是伤口感染了,他也就活不长了啊。」
「止*?没有必要。这家伙一会儿就要送到后面去chu理掉,gan嘛在他身上*费时间啊。」
chu理,就是说要被**后分*肢解。
哭嚎的少年显然也明bai了自己的命运,却由于过于恐惧而只能瘫坐在爷爷的*体旁边发抖。
妮芙*握紧双拳,正要说些什么,却又被*前的*灵抢bai打断。
「喂,你这样子是有什么话要说吗?难道你在可怜这个*隶想要救他的命?别费心思了,每一批*隶中总有废物是要被加工再利用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