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罪过啊。”
晏行昱听说要**,立刻吓了一跳,忙道:“那就算了,那不要,行昱不要了!”
晏行昱这么懂事,晏重深倒是有些心虚了,但他又实在没法子把龙椅后面的夜明珠给晏行昱抠下来,只好怀着愧疚的心情作罢了。
***
荆寒章看到晏行昱手中的盒子,疑惑道:“这是什么东西?”
晏行昱:“我二哥送来给我们的大婚礼物。”
“嗯?”荆寒章来了兴致,道,“打开瞧瞧。”
他倒是很想知道晏重深到底会送晏行昱什么。
晏行昱坐在榻边,咔哒一声将盒子轻轻打开。
盒盖一动,里面就倾泻出来一道光芒,荆寒章还以为里面是什么火药要炸了,一把将晏行昱拽到了怀里紧紧护着。
晏行昱猝不及防,手中的盒子落到了榻上,里面一个拳*大的夜明珠从盒子里滚了出来。
晏行昱:“……”
荆寒章:“……”
两人面面相觑,一时间有些尴尬。
好在荆寒章脸皮已经很厚了,也懒得把晏行昱松开,继续抱着他嫌弃地拨动一下那发着光的珠子,道:“就这个?太磕碜了点。”
晏行昱大概想到了什么,闷笑一声,*中全是笑意,他抬手将盒子里的一封信打开,一目十行看完。
荆寒章懒得看,道:“他说什么?”
晏行昱笑得肩膀都在抖:“二哥说,他为了向陛下要这颗夜明珠,被罚了半年的俸禄。”
毕竟,龙椅上的东西可是从来没人敢动过的,晏重深倒也胆大。
荆寒章:“……”
晏家的人……果然没一个正常人。
第96章番外三
临安城,细雨绵绵。
晏行昱盘膝坐在禅室*居上,手*执着黑子慢条斯理地落在棋盘上,棋子发出一声咔哒的清脆响声。
对面是一身僧袍的guo师连尘。
两人在棋*上厮*半晌,最后还是连尘将百子轻轻落下,叹息道:“我输了。”
晏行昱漫不经心地捏着一颗黑子,撑着下颌懒洋洋道:“论下棋,还无人能赢过我。”
连尘瞥了他一*,觉得晏行昱自从和荆寒章成*后,行事作风越来越像荆寒章了——若是在之前,晏行昱哪会这般不自谦?
作者有话要说:
连尘偏*看了看外面雨中幽静的庭院,淡淡道:“这是荆寒章为你布置的?”
“他只会舞刀弄*,哪会布置庭院?”晏行昱眸中全是笑意,“我在京都城画好的图纸,他让人按着改的。”
两人在花朝节后便离了京都城,一路游山玩shui,终于在初秋前安顿在jiang南shui乡临安城。
新帝登基后,连尘也辞去guo师之职,悄无声息回了寒若寺。
他sheng在寒若寺,因晏戟安排进京zuo那装神弄鬼的guo师,这么多年也该回来了。
晏行昱对guo师没什么迁怒,哪怕是晏修知他也不怎么恨,而让他唯一恨之入骨的晏戟已经被他折断了翅膀。
连尘心不在焉地将bai子黑子一一分好:“再来一*?”
晏行昱估摸了一下时间,**:“不了,殿下等会就要回来了。”
连尘无奈失笑:“他去zuo什么了?”
晏行昱道:“钓鱼,说钓回来给我zuo小酥鱼吃。”
连尘:“……”
连尘想了想荆寒章那种bao躁的脾气去钓鱼,有些一言难尽地看着晏行昱,满*写着“你别想吃到酥鱼了”。
连尘算是少数对晏行昱知根知底的人,也很明bai晏行昱那隐藏在病恹恹皮囊下强势而古怪的脾气,知晓他和荆寒章成*,连尘还震惊许久。
他难以想象晏行昱这样的人,竟然有朝一日也会人。
连尘来了兴致,打算瞧一瞧两人平日里到底如何是如何相chu的。
只等了片刻,一身蓑衣的荆寒章就拎了个桶从外面跑了进来,刚跑到院子就扬声喊:“行昱!我钓到鱼了!快出来看!”
和孩子似的。
连尘:“……”
连尘开始怀疑他听说过那脾气bao躁狂妄肆意的七王爷是不是别人传错了?
这种钓了鱼都要嚷着让人来看,似乎是等夸赞的举动,哪里是一个及冠男人能zuo出来的事?
可荆寒章就是能zuo出来。
他mei滋滋地进了前厅,将桶放下,一边摘蓑衣还在一边嚷:“行昱?你在哪儿啊?还在禅室?我数到三,你要是再不出来,我就进去找你了。”
连尘:“……”
他还以为荆寒章要说“你要再不出来,我就进去把你拽出来”。
晏行昱起身,披上一旁明艳的红袍,快步跑出去:“我来啦。”
连尘:“……”
连尘那张“我佛慈悲”的脸上全是复杂的神*,也跟着起身走了过去。
他沿着长廊到前厅时,晏行昱和荆寒章两个人正蹲在桶旁边挨在一起窃窃*语。
离得近了,连尘听到他们在说。
荆寒章:“真的,是真的,信我啊,我就在那湖边,面不改*坐了一早上,真的是我钓上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