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月茹的身子猛抖了一下,那对硕大的*子也跟着甩动了起来。“哼——!萧月茹,没想到自己有落入老子手里的一天吧?丧子之仇不gong戴天,看老子怎么慢慢折磨你!”
陈栋这辈子也没去过南诏,虽然对那边的事迹也不是全然不知,甚至那萧月茹的名号似乎也听闻过,但到底不如黄舟山深刻,吃味之下,他的*念倒是开始回落了一些,突然开口问道:
“舟山兄,这盘州是太初门的地盘,我们闹了这么大的动静,接下来该如何应对?”
“哼,你慌什么,就算是太初门一时三刻也查不到这里来,衙役那些酒囊饭袋就更不用说了,我们先把这婆娘办了,再另找一地方躲藏起来。”
黄舟山此刻满脑子都是萧月茹那bai花花的身子,让他此刻拔出阳*穿衣走人,却是哪里肯答应,又一句“肏,老子一直当她是什么坚贞烈*,他娘的,陈兄,却是比你那师姐*多了!”说完,又开始挺动腰肢起来。
陈栋却是气堵,心里骂到:师姐贤惠贞洁,若非用药,和那**二字却是八竿子也打不着!
——
啪啪啪的猛烈*体撞击声中,萧月茹是疼醒的。
但说醒了也不尽然,萧月茹感觉自己脑子里灌满了泥浆一般,沉重,浑浊,连带着一双微微张开的*睛,看到的一切都是模糊不清的。
她甚至忘了女儿已然身*,满脑子里想的却是下腹为何如此疼痛?我到底在哪里?谁在摸我?
她又看到一条狰狞的du蛇吐着蛇信子朝她的脸dan扑飞过来,然后从她惊诧间张开的嘴*里钻进去,然后突破了嗓子*,钻进了食道*,胃部,肠道,然后从她牝户钻出来。
她浑然不知道那条du蛇其实是两条。
黄舟山在萧月茹的屄***了一发后,一盏茶不到的时间,那根*bang子又翘立了起来,但再次塞入萧月茹的屄**后,他却不急着抽*,又开始把玩起萧月茹那双mei*来。陈栋则终于忍耐不住,想着那屄儿一时间黄舟山是不会让出位置来的,则一边把玩着那对大*子,阳*塞入萧月茹的嘴*里hu*地*弄起来……
好难受——不知从而来的痛苦让萧月茹灵魂脱体而出,在空中飘*着,仿佛能穿越时空,顺着记忆飘向过往。
这痛苦却是把她带到了二十五岁那年。
那年她初到南诏,鞭法却是开始略有小成,配合着已经大成的*法,却是在南诏再次声名鹊起,让“惊鸿观音”的名*在这苍南之境最南chu传开了去。
但jiang湖中,赫赫名声很多时候,是建立在种种恩怨之上。
那年她被仇家追*身陷baima谷,被五名好手埋伏,这五名好手武功不输于她,其中一名更在她之上,寡不敌众之下连逃跑也逃不掉不说,却是还要被人在打斗中羞**戏,身上衣服让人撕扯掉,那施展*法的修长mei*也被扭折了,等她力竭了,对方还犹如花猫戏弄老鼠一般,招数望着她的***胯招呼去……
她连自*也zuo不到,那天的绝望一如今日。
荒山野岭决定了女人的命运,若是在那闹市中,对方有两名名门大派的少不了要顾及脸面,或许会直接取她*命。但在野外,他们就是野*、牲畜!
在战斗中就已经被撕光了衣服的她被丢在草地上,被一名仇家请来助阵的,已经忘记了什么模样,只记得身材异常瘦小像只猴子一样的老*掰扯开了她的双*。
哪怕是在最可怕的噩梦中,她也不曾想过自己的初夜竟然会被这样一名猥琐丑陋的老*,用一根异常丑陋的阳*夺去了。
那老*过后,除了被她一脚踢中腹部受了重伤的汉子外,剩下三人*番压上来……
被赵元豹囚禁的那些日子,她也曾回想起这永世难忘的一幕,觉得如果那会就*了该多好啊。如今若果她脑子是清醒过来,必然会再次觉得真的应该在那时*去。
但没有如果,她没*成。
她正是被路过的*fu铁战龙所救,也是因为铁战龙的苦苦相劝和看守陪伴,她数次*自尽,最后还是没有*成。
但就这么一次意外,却让她的人sheng从此走上了另外一条路。
等到第二次失手被擒,萧月茹却是借助自己的mei*,反而一举逆转被擒*势,把几名仇家一一手刃。却是自觉身子已经肮脏不堪的她,已经没有当初那般觅*觅活的态度。这也为了日后屈从逆徒赵元豹埋下了伏笔。
人sheng不得不说是充满了意外,而又充满了必然。
痛苦似乎能产sheng某种力量,让萧月茹的脑子又清醒了少许,恍惚间,她终于听清楚了那看不清模样的两人的话:
此时,在萧月茹体*舒爽了一次的黄舟山终于让出了位置,赤*着身子站在一边拿着她的虎筋鞭在把玩着,嘴里啧啧称奇说道:“此鞭也不知道何物织就,虽然名为虎筋,但若真是那老虎筋,理应被黄某一刀两断……”说着,却是想起了矮小汉子被一鞭抽碎脑袋的画面,感觉上面似乎还散发着某种腥膻味,不由地脸*一沉,将长鞭又丢到一边去。
而陈栋此刻哪有心思搭理黄舟山,倒也不是他终于有机会一尝那萧月茹屄*的滋味而陷入*望无法自拔中,而是在萧月茹嘴*里累积起来发泄不出去的快感,此刻抱着萧月茹的双*在那销魂*里没挺送几下,那强烈的快感却终于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