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的老*拉住了李天:
“哎呀,小天,你别忙着走啊,你快进来,你快进来。”
李天不情不愿的跟随糟老*走进了他那间充满酒气的*子:“怎么了老宋哥,
又让我试喝你酿的酒么。”
糟老*姓宋,大家都喊他宋老*,他很喜欢李天,李天有出众的*蕾,又不
酗酒,正是品酒的上上人选。宋老*每次酿出新品bai酒,总先找李天试喝,只要
李天觉得好喝,这新品就定型了。这不,李天一坐下,宋老*就拿出一只透明玻
璃小杯给李天倒满了一杯香气四溢的bai酒,兴gao采烈道:“这次我提gao了三度,
五十七度,那个味儿就出来了,比之前的要好喝。”
李天接着酒杯,皱着眉*,没好气:“我又不是酒鬼,哪里喝得出好不好。”
宋老*见李天一副敷衍的态度,不禁气恼:“你这臭小子,别人整天惦记我
酿的酒,他们想拿走我的酒方子都想疯了,你却不屑一顾。”
李天冷笑,愣是不喝:“我情愿卖猪*,也不愿zuo酒鬼。”老宋急了,半恳
求道:“来,你先尝一口再说。”
都是楼上楼下的多年邻居,李天也不想让宋老*失望,何况这酒挺香的,他
就勉强举杯,喝下了一小口,不曾想,这一口还没咽下肚子,李天的*睛就亮了,
猛点*:“哟,好喝,好喝。”于是一口喝完杯中的bai酒,咂咂嘴,笑嘻嘻道:
“再*一杯。”
“嚯嚯,嚯嚯。”
宋老*乐了,笑得hu子*抖。李天原本并不善喝酒,可他和这个老酒鬼zuo了
四年邻居,什么酒都喝过,已然成了品酒gao手。
“*这个。”宋老*忽地诡笑,*了*藏酒格子架上的一个褐*小酒罐。李
天一惊,连连**,他对这个褐*小酒罐太*悉了,每次喝这个褐*小酒罐里的
神秘老酒,简直就是折磨。
“这个不好喝,药味儿特大,又腥又稠,像喝隔夜发馊的面汤,不喝,不喝
了。”李天一脸厌恶。
好奇怪,宋老*依然揭开褐*小酒罐的盖子,小心翼翼的倒出了一杯粘稠液
体,然后小心翼翼盖上盖子,小心翼翼的端到了李天面前,老脸更诡异了:“你
这个娃瓜子懂个啥,这半年来,你的**是不是经常*起,*起时特*呢。”
话一出口,*子瞬间静得掉一根针都能听到似的,宋老*一瞅李天的严厉*
神,本能后退两步。李天缓缓站起,桌上的粘稠液体,用手揉了揉发胀的裤裆,
咬牙切齿的道:“我*,老宋哥,你*我,你把我当试验小bai鼠么,你到底给我
喝了什么鬼。”
宋老*微愠:“*你个*啊,好心不得好报,你以后要感谢我。”
李天气极反笑:“我还感谢你,要不是看在邻居的份上,我,我……”李天
本想说要揍宋老*的,可话到了嘴边,李天于心不忍,急得他跺了跺脚:“哎哟,
老宋哥,你害惨我了你知道不,我就纳闷,这半年来怎么天天想女人,我还以为
是男人必须经历的什么sheng理期,成长期,现在我看见女人穿衣服稍微bao*点都*
得不行,你害惨我了,是不是你的酒里有奇奇怪怪的东西。”
李天的*睛一眨不眨的瞪着桌上那杯粘稠液体,这四年来,只要他在本地,
几乎一个星期喝这粘稠玩意两杯。
宋老*居然没否认,他笑嘻嘻道:“别担心,再过半年,你就没**起的现
象了,像*起就*起,想不*起就不*起,霍霍。”李天又惊又怒:“说啥,你
说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今天给我说清楚了。”
宋老*眉飞*舞的:“你脱裤子给我瞧瞧。”李天大吃一惊,本能揪住裤*,
恶狠狠的瞪着宋老*。
宋老*哈哈大笑:“看你这鸟样怕成这样子,我宋某不*基,只喜欢女人。”
说着,*了*桌上的那杯粘稠液体,催促道:“来,把这杯喝下去。”
李天断然拒绝:“不喝,你不说清楚,以后打*我都不喝。”
宋老*心知这次不给李天说个明bai,李天是不会再喝这些粘稠液体了,他搓
了搓稀疏的hu子,神秘道:“知道这杯东西是啥。”
李天当然不知道,所以不吱声。
宋老*得意洋洋的板起了手**,细细的说了出来:“这是我用七十度bai酒
浸泡了海ma鞭,牛鞭,gou鞭,ma鞭,虎鞭,猴鞭,一gong六鞭,再加上gou睾丸,牛
睾丸,虎睾丸,一起gong浸泡六十天,然后放入十九种名贵草药,再一起浸泡一年,
前后需要整整一年半时间,才得出这个六六大顺,洪福齐天壮阳大补酒,喝这样
一杯,价值八千港币,你喝了四年,你知道你喝了我多少钱。”
李天冷笑:“老宋哥,你想讹人先看清楚对象。”
南门菜市这一带属于环境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