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理解，“我还没和其他人解释神位*替的事，他们可能也会误会亚修，所以你先让我离开这里。”
路西对“离开”这两个字非常敏感，也不想从jiang辞这里听见亚修的名字。
在这整件事情里，对路西来说最重要的是jiang辞会不会离开，但他并不是不在意jiang辞选择了亚修这件事，只是和前者比起来，这件事情暂时摆在次要位置。
“之前说了，即使您不原谅我，我也不会让您离开。”路西说这话时没有看向jiang辞，从jiang辞的角度能看见他侧脸的下颌线条略略紧绷着，“除了这个，我什么都能答应您。”
但jiang辞现在要zuo的只有这个，因此他只能噎住。
缓了缓，jiang辞又说：“如果没有我的当面解释，亚修……”
*前的银发天族忽然凑上来吻他，jiang辞的嘴*因为被吻住而无法再说出话语，这次倒是没深入，只*吻一下就退开，但jiang辞被对方揽腰拥抱，同时听见路西在他耳边声音低低地说：“您对他的喜欢令我嫉妒。”
jiang辞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了，他总算意识到，以路西现在的状态，他想像以前那样轻易安抚是不可能的。
切实拥抱着jiang辞，此时在路西心里有一个声音在催促诱导着他。
神就在他面前，他可以对渴求的神zuo如同梦境里那样的事。
这个想法只一瞬产sheng，而这时路西感受到羽翼上的触碰。
“你的左翼……”jiang辞不确定地触碰上那在羽翼边缘突兀出现的几根黑羽，“这里，黑*的……”
路西闻言退开一步，他侧过*去看自己刚才被jiang辞触碰的羽翼位置。
果不其然，那里是又出现了几根刚被染黑的羽毛。
原本纯bai无垢的颜*变成了漆黑，jiang辞*前这名天族的gao洁被玷污了。
让jiang辞看见被染黑的羽翼对路西而言比身上承受的痛楚更难以忍受无数倍。
肮脏的、污*的颜*。
“现在的我是不是让您觉得丑陋。”路西把边缘出现轻微染黑的羽翼藏在身后，声音变得更低沉，“让您厌恶。”
jiang辞刚才是诧异，现在他意识到路西的羽翼是因为他而染黑，jiang辞心里忽然间有种奇异感觉。
并不是对方所说的厌恶，而是更清晰地感受到了被
。
第一次能够明确感受到并且信任他人对自己的，jiang辞不免沉浸在这份认知里，以至于没及时回应，他的沉默被路西视为默认。
只需要短暂片刻，路西所以为的这份厌恶就能够让他羽翼边缘的黑*出现些许蔓延。
几乎同一时间，jiang辞听见由城市防御系统传达来的天灾发sheng的讯息。
“为什么还会有天灾？”jiang辞ma上询问系统，“按照设定的规则，不是只要有神，这个世界就不会发sheng天灾么？”
系统为修复传送功能和查询bug原因忙得焦*烂额：“稍等，系统早就和总部联系了，这应该和传送功能出问题是同一个形成原因，总部查出的结果ma上就能传过来。”
说ma上就ma上，几秒不到，系统完整接收了传输的数据，而它也当场裂开了。
通过这份报告，系统能知道它从一开始犯下了什么致命错误。
“*……*的宿主。”系统真的裂开了，甚至不知道要怎么让自己合上，“有件事情，系统告诉你以后，希望你能够冷静。”
jiang辞：“嗯。”
“就是……其实像这种被强大意念创造出来的世界，它们本身也都*备意志。”系统先说一个前提，“而这个*神体分裂在你所创造的管理者里，更正确的说法是，你创造出的管理者是分裂后的世界意志。”
被创造出的世界意志怎么可能不对神心怀意，系统这时可算彻底明bai有几个管理者见面就bai给的原因了。
jiang辞听到这里没忍住动了动眉：“分裂的意思是说……”
系统很没底气地说：“就是你想的那样，他们算是同一个人。”
jiang辞：“……”
其实在此之前，jiang辞也不是一点感觉都没有，比如说他发现每个管理者注视他的*神都有某种相同特质。
撇开*格差异，jiang辞在他们身上或多或少能感觉出一些相似点。
“传送功能被影响和天灾再次出现都是因为你*前的管理者出问题了。”系统gan**地继续汇报，“他也是世界意志的一部分，出现极端情绪的话，就算只是分裂的六分之一也能对这个世界造成影响。”
听着系统的话，jiang辞看向外边：“你先出去看看情况吧。”
为了不再刺激路西，jiang辞都不说自己想出去看了，但没想到这句话也同样能成为导火索。
因为他刚才的沉默被视为默认，而他现在又让对方出去，于是路西更加确定jiang辞对他的厌恶。
“城市的防御系统没有问题。”路西低着*，“您这么不想看见我吗？”
这哪跟哪？
jiang辞迟钝地反应，这会匆匆想起来自己刚才面对路西上一个问题时的沉默估计让对方误会了。
“不是。”jiang辞否认，顿了顿又说，“我也没有觉得现在的你丑陋……”
但现在才说，jiang辞取信于对方的难度变得更gao，路西并不相信他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