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6;她终于慢慢地趴在我的膝盖上,她的pi股一半在沙发上。我低*看着她滑润漂亮的pi股。她穿着一条宽鬆的bai*短裤,它们已经*迹斑斑。我把*渍所在的裤管拉起来,立刻看到了。牙籤卡在她的短裤上,折断的另一半,卡在她的左*部。
我可以看到*在皮肤上*出的一小段折断的竹籤。我对整个事情感到很难过,我觉得这是我的错,因为是我用*压在她上面。
「*!。」我说:「它仍然在裡面。有一点竹籤*是凸出来的,如果妳zu够坚强的话,我可以用夹子,夹出来。或者,我们可以去诊所。」
她小心翼翼地站了起来,就从她少为走动的方式,我知道她很疼痛。
「好吧,」她最后说。「不管你怎麽想。如果你愿意,我也愿意。」
是的,我想…我愿意。如果我能看到妳的pi股,我愿意。我走到大厅裡的小浴室,弄*了一块棉纱布,找了一对小镊子。当我回来的时候,她还站在沙发旁,似乎有点犹豫不决。
「由妳决定,」我说:「我很乐意尝试,但我不想进一步伤害妳,如果你想去小诊所,我可以去叫车。」
「好吧,」她又说:「我真的不想再坐车去诊所受苦。至少让我们尝试」。
「好吧,」我同意后,又坐了下来。她开始躺在我对面,但我拦住了她。
「*!」我说:「至少妳得先把短裤脱下来。」。
就这样,她确实停了下来。
「罗*——「她最后说:「你确定。」
「*!这取决于妳。但如果你不这样zuo,要我取出那么小的竹籤,是相当困难的。妳仍然有*裤遮掩。
我当时想知道她是否穿*裤,这种想法确实让我很激动,我觉得裤档裡的老二在伸长着。哦,我的天呀!我正准备让她趴躺在我的*上。
「我想……」她很为难地说,我看着她把短裤从*上脱了下来,她有穿*裤,当然是件*感的*红**裤。
真该*,我想…当她转身,把身体靠在我的肩膀上—要趴在我的大*上。她的*裤跟ding字裤类似。拔出牙籤是没问题的,但在那诱惑的。
我的老二真的越来越*了,现在,看到我**穿着ding字裤。该*。她终于把全身的重量都放在我的*上了,我拿着纱布,小心翼翼地把伤口周围的皮肤都擦了擦。我告诉自己,我在擦洗**的pi股,避免分心,以防失误。但我的老二告诉我,我得到*了。
我小心地把一隻手掌贴在她圆浑润滑的pi股上,另一隻手拿着夹子准备好。只要现在,能够碰摸她就zu够了。这已经zu够了。
我很轻易地用镊子,夹住凸出的牙籤,拔出来,她叫了起来,我跟她说对不起,她为我向她道歉而再跟我道歉。
我只是坐在那裡,把纱布压在她pi股上的小*上,想让**止住。我们谈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我试图想能不能分辨出她的*门和屄口在哪裡,但*裤并不那麽透明,该*。
我检查了伤口还在**——好吧,只要在这裡多坐一会儿,用手压着我**pi股上的纱布就可以了。我想知道她能不能感觉到我的*起,在某种程度上,我想让她感觉到,至少有点。我想让她知道我是男人,我之前说的那些hu思*想,关于不想*砸我们的关係,但从某种程度上说,我还是觉得,让她至少知道——她让我兴奋*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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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籤的事让我很尴尬,它剌痛到就像下地狱那么难受,而我之前说过的,我不想拒绝他,伤了他的心。那天,我趴在他的大*的膝盖上,pi股就在他的*前。而在同一天的时间裡,出于一些疯狂的原因,我选择了穿上ding字裤。天啊,我很gao兴他把我pi股上的牙籤拿出来了,我不愿意在诊所让医sheng看我的pi股。
然后我想…是的,我那十几岁的超荷尔蒙的的儿子把手放在我的pi股上,总比被中年的陌sheng人,杜福斯医sheng,用他那*糙的橡胶手套放在我**的底部——好的多。
然后,在所有的事情中,我意识到他用手*抚摸我的pi股,好像有什麽东西在我身边戳我的大*,在那下面哦!我的天呀!,是他的*起老二。简直太过份了,我几乎要笑了出来。
接着要发sheng什麽有趣的事情,我只是静静的躺在那裡,趴躺在他的*起上面,而他却拿着一块纱布在我**的pi股上压着止*。多麽mei好的一天啊!
儿子7
看到我**百分之九十的pi股对我来说实在是太多了。她有一个完mei的pi股,如果你看到的话,你永远不会相信我**已经三十四岁了。它又紧又*,身上没有皱纹,也没有一点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