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德昌后来又*窥过两次吴fu人洗澡。他每次都看得热*沸腾,只是bai天当他面对吴fu人时,总觉得zuo了亏心事,在她面前抬不起*来。他很想像一个真正的男子汉,当面对吴fu人提出,要娶她为妻。可是他知道,自己绝对过不了他爹这一关。
他甚至想过和她一起*奔。只是,她能同意吗?还有,*奔以后靠什么过活?晚上躺在床上,他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这些天吴fu人已经不再把洗好的衣裤晾在院子里了,他怀疑她知道了他*窥的事,这让他心里既羞愧又兴奋。
有一次他吃饭时跟爹说,他想自己一个人去外省zuosheng意。当时雪梅也在场,她附和着南大姑夸奖了他几句,说三德子真有志气。她带还着*人的微笑着鼓励他道:“年轻人就是应该自己出去闯出一片天地来。”
那天晚上他zuo了一个好梦。奇怪的是,梦中他并没有去zuosheng意发大财,而是成了雄霸一方的黑道人物,有了自己立zu的山*。有一位大财主仗着有钱有势把吴fu人强抢到自己家里当侍妾,他听了怒不可遏,立刻带着一bangdi兄们冲进那人家中,把他一刀给砍了。然后他把吴fu人抱到自己的ma上,扬长而去。回到山寨后,喽啰们大摆宴*庆贺,喝得大醉。他和吴fu人被吹吹打打地送进了**。他们终于宽衣解带,赤*相见,成就了好事。
可惜这只是一场黄粱mei梦。
南怀仁一贯以读书人自居,非礼勿听,非礼勿视,并常常以此来教导他儿子。可是他每当看到家中这位mei得像天仙一般的年轻女人时,心里就扑腾扑腾直跳,变得跟十几二十岁的毛*小伙子差不多了。
他盼望着大姐去向吴fu人正式提*,可是南大姑从那天以后再也没有提起过这回事,好像是完全把它给忘了。他自己从小就脸皮薄,又好面子,当然也不好意思改口去求大姐。
每天晚上睡觉时他都想着他心的女人,就连翠花这个脑子不是很灵光的人都看出端倪了。有一次他正和她在被窝里兴致**地“办事”,她忍不住小声地问道:“老……老爷,您是不是在……在想吴fu人?”
他被说中了心事,不由得恼羞成怒,狠狠地瞪了她一*。他像是被人兜*浇了一盆凉shui,完全失去了兴致,那根*在翠花身体里的**也开始软了下来。翠花被吓得够呛,一连几天在他跟前都战战兢兢地,绝不敢再提此事。
第3节:月黑风gao夜
雪梅现在跟南大姑已经很*了,就像是一家人一样,她们平时以姐*相称。她待翠花也像待自己的小**一样。她们对她也好得很,zuo了什么好吃的,首先想到的是雪梅。
南怀仁父子对她的女儿慧英喜欢得不得了,有空时常来逗她玩儿。他们bai天外出忙sheng意,回来时总是记着给小慧英带些吃食或者小玩物。慧英还太小,没有牙齿,很多东西都咬不动。她特别喜欢吃他们带回来的“胖老虎”,是一种软木*削成的bang槌一样的东西,一**一*细,*的那*涂了黄褐*的饴糖和黑*的芝*,弄成一道道的条纹,跟老虎皮一样。慧英最喜欢把“胖老虎”放倒嘴里又啃又*,每次她都把黑芝*弄得满脸都是,活像个小妖*。
有时雪梅甚至产sheng了错觉,似乎自己从小就是在这个家里长大的。南怀仁排行老五,因此她管南怀仁叫五哥,管南德昌叫三德子。其实南德昌很不愿意雪梅把他当晚辈,可是他毫无办法,家里的人都是他的长辈,都叫他三德子,只有翠花一人管他叫少爷。他爹让他管雪梅叫梅姨,他心里不愿意,可是却不得不听他爹的。
sheng下慧英后,雪梅还是没有忘了寻找自己那个失踪了的女儿。她已经向上百个陌sheng人打听过那个徐老板的踪迹。最近她终于得到了一点儿消息,却不是什么好消息:徐老板名叫徐福根,他五年前就*了。他身后无儿无女,只有老婆一人。一年前他老婆也病*了。
这下子雪梅寻找女儿的满腔热情被泼上了一盆冰冷的凉shui。她无人诉说,只能晚上一个人躲在屋子里痛哭。一连几个月她情绪低落,人也消瘦了许多,就像是sheng了一场大病。幸亏还有女儿慧英需要照顾,她这才支撑着没有倒下去。
南大姑知道雪梅到chu打听徐老板的事情,但是雪梅自己不说,她并不清楚其中底细。现在看见她这么难过,心里不禁产sheng了误解。莫非这个徐老板是她的男人,慧英的*爹?她很心疼雪梅,于是就整天陪着她,想方设法开导安wei她。慢慢地,雪梅终于从*影里走了出来,那*人的微笑又回到了她的脸上。
雪梅开始认真地考虑嫁人的事情了。她是个聪明人,南家父子的心思,她早就看出来了。为了给女儿创造一个安定的sheng活环境,她确实应该再次嫁人。这父子俩对她女儿慧英很好,可惜他们都不是她倾心中意的人。南怀仁一本正经,甚至有些迂fu,但是他的为人脾气都还不错。他儿子三德子年ji小了点儿,不过*格狠辣,行事果断,这一点倒是比较对她的胃口。
她发现了三德子*看她洗澡,不过并没有说破。她到底是个女人,并不是太讨厌男人们对她的喜和追逐。可是她还在犹豫,自己到底应该嫁一个什么样的男人呢?
还有,她习惯了一个人自由自在的日子,若是嫁了人,她是不是受得了丈fu的管束呢?她嫁给黎族人王德的日子是很快乐的,主要是因为王德不怎么来gan涉她的自由。汉族人对女人的约束太多,她最为痛恨的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