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同时一阵莫名的兴奋也随之而来。
我当然明bai爸爸的心情,我自己在**女友少霞时,也是有同样的感觉。
爸爸假装sheng气说:“这个坏dan敢这幺大胆?他到底是怎幺摸你的?”
**连忙招供说:“他......他那次来我们家里借米......然后突然从后面抱住人家......摸人家的*子......后来几次都故意来借米......我已经骂了他......”那时住在我们家对面的那个四十来岁的男人叫阿成,爸爸和**都尊重他,叫他阿成哥,老婆和家小都在乡下,只有他在那市镇里,每个月才回乡一次。
他在街市里卖猪*的,人也吃着像肥猪那样,胖胖的,脸还还肥*横sheng。
不过*格蛮好的,整天脸上都挂着皮笑*不笑。
自从爸爸**搬来这里,他都常来无故献殷勤,有时也侍着自己是个长辈,把手搭在我爸爸和**的肩上,爸爸也不以为意。
其实这家伙却是垂涎我**mei貌,当爸爸不在意的时候,他搭在我**肩上的肥手就会悄悄往下扫去,摸着她的背部,然后再往下握握她的纤腰,这还不够,他还会往下伸去,在我**弹*十zu的pi股上轻轻抚摸着,有时还会捏她两下。
我**最初不太习惯,但后来见到爸爸也没说甚幺,而且几乎每次阿成哥都会这样对待她,她还以为这是市镇里的sheng活和朋友之间的方式呢,于是也就慢慢习惯了。
阿成就越来越放肆,在下午时分,不用到街市里卖猪*的时候,就会借故来我家里借米、借油、借盐,甚幺都借,当然也是会还的,他醉翁之意不在柴米油盐!
那次来借米,我**当然没问题,就伏下身在米缸里勺米,她没想到,那时她穿着薄薄的睡衣裤,这一伏身,哇塞,两个圆圆**的pi股当然是挺了出来,把小*裤的*廓都展现出来,而且两个圆鼓鼓的**也晃晃地撑着睡衣,那时还不时兴穿*罩,只是一件小衣,哪里可以遮掩她那mei好的身裁?
阿成看得*了几次口shui,忍不住把我**的纤腰抱着,说:“小心点,不要掉到米缸里去。”我**只是一个刚出城的姑娘,那里懂得阿成的诡计,还对他说谢谢呢。
这时阿成得寸进尺,双手往上一摸,握着我**两个又圆又大的*子,我**当然吓得惊叫,阿成还一不zuo二不休,把我**的睡衣和小*衣推了上去,她还伏在米缸边,就这样给阿成弄成半*,两个晃动的*子就给他那对肥手握了上去搓弄。
**一边**着,一边把那件事原原本本告诉爸爸,爸爸听了之后,心里又嫉愤又兴奋,心扑通扑通*跳,口中说不出话来,只是在**身上狂纵着,然后一泄如注,快乐得像要飞上太空。
就是这样,之后每次zuo的时候,爸爸都要**再讲一次阿成摸她*子的事情,到后来还要她故意说一些其他男人**她的故事,**本来有点害羞,但后来发现说出这种话,爸爸就会很兴奋,两人可以一起到达了gao*,所以也慢慢习惯了。
有一次,爸爸要去南洋办货,又要一个多月不能见到娇妻了,也不能听到她在床上那种婉转娇啼的**声,也不能听到她那种令人遐思的床上故事,突然心一动:如果**把**的叫声录下来,嘿嘿嘿,就可以带在身边,随时可以听听娇妻动人的声音。
那时录音机虽然还是昂贵的电器,但已经开始*行了。
爸爸的手稿写到这里,就用括号写着一条数字:“(#015453)”,这是甚幺呢?
我的智商不低呢,立即在那个已经半发霉的录音带盒找,果然给我找到一盒录音带上写着“(#015453)”,我的心又扑通扑通地跳着:会不会这录音带里就是爸爸和**新婚时的zuo声音?
我于是把那录音带放在我的WALKMAN里播放,把耳机放在耳朵里,仔细听着,咦,只是邓丽君的歌嘛,还因为时间太久,有些沙沙的杂音,gan!害我还以为自己可以听见爸爸**的床第声音。
正当我失望要放下耳机时,邓丽君mei妙的歌声突然嘎然而止,紧接着就是一个蚀骨的娇*声,虽然那个声音和我**平时那种和霭可*、wen文娴淑的声音不同,但我也可以很肯定是**的声音。
**像半醉的声音:“......好老公......你的懒*好大......把人家的小*迈都塞满了......啊......”爸爸喘气的声音:“gan,你样子漂亮,*子又大又圆,我看到兴奋起来,懒*自然会胀大。怎幺样,比起隔壁那阿成哥还要大吧?”
“人家怎幺知道......阿成哥有多大......”“别不承认,他不是每次故意来借米,然后*把你gan上嘛!”
“你好坏......这幺说人家......”**知道是爸爸要逗弄她、羞*她,也知道他听到那种话就会很兴奋,就开始习惯地说出**的话来:“他也很坏呢......每次都故意来借米......见你不在家......就抱人家的腰......摸人家的*脯......还*上弓......”爸爸发出嘿嘿*笑声说:“*上弓?怎幺*上弓?他在哪里gan你?”
**气喘吁吁说:“就在外面那个扶手椅子上......像你这样......把人家的衣服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