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的话似乎起到的是反效果,安缇清瘦的脸变回了冰冷的平静,依然一语
不发,当针尖刺穿**的**时,她也只是微微紧绷了一下身体。但那并没持续
太久,意志力终究敌不过人类的本能,当梅索把十来根钢针全刺进**里,然后
搓动她如同蜂窝的**上耸立的针簇时,她也骤然凄厉地喊叫起来,整个身子都
在猛烈地抖动,像是要甩掉那团带来痛苦的**。范凯琳觉得那似乎比自己受刑
的时候还痛苦,每一声惨叫都像鞭子抽打在她的心上——那是种微妙的情感,她
甚至觉得有种让自己来担当所有刑罚就好了的期盼似的。
安缇似乎的确比她更怕痛,但也许是梅索对她要更心狠几分,没多久,她的
泪shui已经在哭喊中夺眶而出,和额上淌下的汗珠混在一起,嘶哑的嚎叫似乎要把
*脏都呕吐出来一样。但她始终没有投降,除了喊叫,她的嘴里没吐出任何别的
东西。梅索似乎有一点儿失落,他转过身来对着范凯琳:「呃,抱歉,队长,您
的朋友似乎比想象的要难缠一点,我们得慢慢来了。怎么样,准备好试试下一关
了吗?」
她轻轻点了点*。她感到自己似乎正在变得奇怪,好像她一直在期待着这一
刻,让痛苦快点回到身上来一样。梅索从罐子里拿出了另一捆更短更细的针,有
着珠子样的圆*儿,但更可怖的是上面像枝桠般纵横的短刺,让每根针都显得像
荆棘的*gan。她无法否认自己在害怕,但却并不想要抗拒,似乎有那么一点类似
好奇的情绪在心底萌动着,想要试试从来没经历过的刺激。梅索捏起了她另一侧
的**,很奇怪,她早已经完全挺立了起来,行刑人把第一根针使劲捅进那枚娇
*诱人的樱桃里,因为那些横sheng的小刺,他得多用一点儿力气,但对范凯琳来说,
她得多用上远不止一点儿的忍受力,她紧咬着嘴*,*珠在*眶里打着颤,直到
两吋长的针体全部捅进**里,只留下圆**在外面,像一颗点缀在**上的小
珍珠。梅索娴*地继续着,直到把整颗**都扎满那恶du的荆棘,银*的珠子已
经盖满了**的表面,不过还没完,他继续把针零星地刺进*晕和**里,让整
只**看起来像是一件奇怪的工艺品。
直到最后一根针用完,范凯琳的脸*已经如雪一样惨bai,然而,正戏才刚刚
开始。梅索宽大的手掌一把握住了那颗缀满珍珠的**,像和面团一样猛力地揉
捏起来,无以计数的尖刺在**和**里搅弄着,那感觉就好像整个**正在被
疯狂地撕碎掉。她再一次疯狂地喊叫起来,但她觉得在痛苦的驱使以外,似乎还
有一种宣泄的畅快,那种不需要约束情感,不需要考虑矜持的畅快。
当她快要翻着bai*昏阙过去的时候,梅索终于停下了手,她的脑子里几乎一
片空bai,仿佛什么东西都被尖锐的痛楚烧尽了,她花了好一会儿才能开口说话:
「梅索……有你的……」她大口地喘着气。
当同样的刑罚*到安缇时,范凯琳能看出她*睛里遮掩不住的恐惧,但当针
尖开始刺进**时,恐惧反倒消失了,痛苦让她很快开始边惨叫边哭泣,鼻涕和
*泪在脸庞上纵横一片。而当梅索开始揉搓她扎满针刺的**时,她的身子像鳗
鱼一样无意识地*扭着,脸孔也因为紧绷而显得扭曲,嘴颤抖着一张一合——但
她依然拒绝屈服,就像从weixue会说话的哑*一样,即使痛苦万分也不说出一个字
来。
「真糟糕。」梅索停下来抚着掌:「mei丽的小姐们,稍微休息一下,一会我
们来点更带劲的招数。」
他开始在帐篷另一边sheng起炉子,把一壶shui搁在了通红的炭火上。他用似笑非
笑的神情扫视着两个脸*苍bai的年轻女人:「先作点儿准备工作,队长,你自己
要求先来的话,可得让你那张**人的小嘴准备好了,哦,我说下面那张。」
该来的迟早要来的,当她允许男人把自己赤条条地绑在铁架子上时,她就已
经把所有的防线都撤走了,当她看着自己本应*密的双*被扎满银针时,她觉得
自己已经抛却掉了所有的羞耻和隐*。现在她就像是个玩*,一个自愿的玩*,
那让她有种诡秘的新奇感,平时在*时,她几乎总是站在强势的位置上,带着
*挥官的gao傲,而现在,当她第一次把*体的主动权完全*在别人手上,而且是
以这种强烈而畸形的方式时,她甚至觉得有点如释重负的轻松。
梅索从箱子里拿出了新的器械,那是一副银*的像百合花蕾般的东西,有半
尺长,手腕*细,一*带着可以旋转的手柄。她认识那东西,她并不是没旁观过
梅索审讯女人,她们的下身被那东西撑成吓人的巨大**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