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唐
明明一个女人的位置,绝对不会再有其他女人!」
她看着我,抹了把脸上的泪痕,撅着嘴说:「就这些?不光心里不能想她,
更不能和她有身体接触,拉手超过5秒都不行!」
我笑着用*纸巾bang她擦脸上的泪痕,一边说:「不会的,你放心吧。」
「唉……」她长长的叹口气,纠结着说道:「算了,我又不可能整天24小
时地守在你身边,反正就是一个星期,你把她的事chu理好了,赶紧回来吧,我不
和你闹了,你也别多想,我就是心里不痛快,找你发个邪乎火,海tao你赶紧去医
院吧,左健和肖丽娜的他们孩子小,你过去和他们换着搭把手。」
唐明明,这个女人怎么形rong她呢?通情达理的时候,真是个明事理懂人情的
贤惠妻子,作起来,也真是让人*大到要爆炸的感觉,两面*恐怕很多人都有,
只是她在这两面之间转换的有些太突然。
趁着她又转换成通情达理型,我赶紧安抚好她,急匆匆一个人跑回医院。
左健两口子带着小悔已经走了,唐明明下午的时候bang杨隽*到了一个单人病
*,我回来时候,护士告诉我刚给她打了止疼针,她已经睡了。
走廊里,我在病*门口没有进去,隔着玻璃窗看着卧在床上,安安静静地*
睡着的杨隽。
她的脸*苍bai,*发毛毛糙糙的,像是很多天没有梳洗了,瘦弱的身体蜷缩
在被子里,似乎偶尔还会突然的浑身颤抖一下。
我的鼻子*胀,床上的女人已经不是我那个咄咄*人的杨大mei人了。
她算是咎由自取,但她受到的惩罚也太过于严酷了,害她走到今天的那个罪
魁祸首明天就要一命呜呼,可是杨隽会因为那个姓刁的被chu决了,就会结束这悲
惨的命运吗?我可以带她去治好身体上的伤,她心里面的伤呢?我甚至到现在连
她心里真正装着的人是谁我都不清楚,是我吗?我不肯定,甚至我怀疑她根本就
是从来没有在心里给我保留过什么位置,就算有,也不过是一份若有若无的归属
感吧。但是对那个我从来没见过,也在她出事之前一直对我刻意隐瞒着的那个吴
念秋,在杨隽心里,恐怕那份地位至今也是无人能够替代吧。
心里*溜溜的,有一种说不出的挫败感,我和她从认识到结婚几年了,我居
然还不确定自己在她的心里有没有过位置。
刁金龙害她那么惨,她至少还会为他*泪和心痛,对我呢?在那个彻骨冰寒
的夜里,在那个形同地狱般的火车车厢里,她就那么毅然决然地选择了离开我,
就那么轻易的选择了跟着别的男人而放弃我,我李海tao输的一塌糊涂,没有一*
颜面。
呼……
我大口地喘着*气,心里像压着万吨重的巨石,隔着玻璃看着蜷缩在病床上
的杨隽,愤恨,哀怨,夹杂着更多的心痛。
时间会湮*一切吗?
那个姓刁的畜sheng明天就要坠入地狱,但这就zu以让杨隽的sheng活回到正轨上面
来吗?也许吧,不过我更多的担心是,杨隽这辈子,恐怕已经被摧毁了。
可是,这些事还和我李海tao有什么关系吗?对杨隽,你李海tao不是早就已经
彻底*心了吗?你不是已经放弃了她和唐明明名正言顺的走到了一起吗?这时候
还在这里装什么*?就算我心里还有她,就算我或多或少地还在着她,她现在
这个鬼样子,我还会像以前那样对她心无旁怠吗?
杨隽在睡梦中似乎也不是很平静,脸上的表情时而惊慌时而悲伤,忽然她有
个准备翻身的动作,不过她的肩只是晃动了几下,明显有些无力,并没有翻动起
身体,不过表情随之变得狰狞和痛苦起来。
我急忙推门进到病*里,把手臂垫在她的*颈下,稍稍用力bang她侧了侧身体,
bang她再次整理好被子,却发现她已经醒了。
「是不是又开始痛了?我去叫护士吧。」我问她。
她用力的**,但额*上能注意到已经开始渗出一片shui*。
「海tao,几点了?」她虚弱的问。
我看看手机,告诉她:「快12点了。」
她有些疑惑的看了看我,又费力地扭*朝窗子方向看了一*,像是和我说话,
不过更像是自言自语地小声说:「半夜呀……我以为是中午,也不知道他是上午
还是下午……」
我突然明bai她惦念时间的缘由了。
我心里又开始泛起*意了。
她都这个样子了,我就在她的面前,她居然毫不掩饰对那个畜sheng的担心。
我郁闷地苦笑,说:「你还在惦念刁老三?」
她没说话,只是愣愣地盯着我看,*睛里迅速地积累起一团晶莹。
「海tao……他是个恶魔,但是他很快就要遭到报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