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病,脑子有问题,警察抓了他,很快就把他放了。」
「现在那个小畜sheng在哪里?」
「我也不知道……在东莞刁老三谁也不敢联系,那几个月都是整天把我们三
个关在家里,谁也不能出门,我不知道文广会去哪里。」
「那几个月……你们都一直躲着,整天在家里?那和蹲监狱有什么区别?」
杨隽长长的叹气,把手放下来,满脸泪痕的说:「蹲监狱?蹲监狱对我来说
简直是天堂,我觉得那几个月更像是呆在地狱!你能想象,一个大肚子的女人,
是怎么被那父子两个畜sheng折磨的吗?」
我心重重的抽搐着。
「他俩整天不敢出门,把我锁在床上,几个月都不让我穿衣服,那个刁文广
除了看电视……唯一的消遣就是折磨我……那个傻子也不知道怎么就那么多*力
……最狠的一次,一天里强*我十几次!……后来刁老三怕他影响到我的*儿,
就找了把锁*,把我下面锁了起来……只有每次他自己想要了,才会给我打开
……可是那个傻子还不肯放过我……就用刀子拼命的伤害我。」
「那些刀伤是小畜sheng弄的?」
「大部分是他,那些纹身是刁老三把我铐起来弄的。」
我的牙咬的咯咯作响。
「你当初为什么坚持要sheng下这个孩子?」
「我已经打过两次了,我怕再去打*,以后可能就再也不能sheng了,那时候就
犹豫了一下,结果等之后跟着刁老三走了,再想打掉,已经没有机会了。」
我已经说不出自己对杨隽是心疼还是痛恨了。
我恨她无情的背叛我。
但是听她讲述她的遭遇,我心中却又忍不住的去为她难过和心痛。
她今天对我可以算得上是推心置腹的坦bai。
但是,这个坦bai实在是太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