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可能，”她念念叨叨，回忆着那晚的情景，“你爸象**猪一样，
醉得一塌糊涂。”
我嬉笑着，“姑，他昨晚不也是醉得一塌糊涂？可他gan起来还不是风起云涌？”
姑一下子红了脸，“小明，你说你爸是不是早就存了心？”
“你觉出来了？”
姑想了想，“开始还觉得你爸是因为喝醉了，他要是喝醉了，那第二回――”
姑说到这里扭扭捏捏的，“小明，我就觉得你爸其实什么都清楚。”
“姑，爸其实早就想和你好，可就是怕你不接受他，再说，他也怕**。”
“我就说他为什么那么大胆。”姑悄悄地，象发现了新大陆，“那晚，我吓
得要*，不敢动，不敢说，可他一个劲地*是搂着我，小明，你知道姑那时心里
多么紧张，sheng怕你知道，我和他都下不来tai，可你爸到后来突然拉开我的裤子―
―还没rong我――他就从一边刺进来，我当时就懵了，不知道该如何办，他却趁着
这个时候――小明，姑到现在还觉得心惊*跳，你说这要是宣扬出去，姑还能怎
么活？”
“傻姑，床上的事，谁知道，除非你自己说。”我想象当时也是这个情景。
“我也看出你爸就仗着这一点，所以尽管我反对，他却――小明，说出来，
真丢人，那个时候，我想推他，可怎么推，也推不开。”
“呵呵，姑――”我看着她，笑眯眯地，“其实那个时候，你也不想推。”
“去――”姑的神态有点扭捏，“你不知道，他的力气有多大，又是压在人
身上，”姑羞羞地嘀咕着，“就在我快要躲开他时，他却腾地骑上去，一下子*
到底，小明，就是那一下，我才觉得你爸*力旺盛。你知道，你姑父从没有*得
这么深过。”
“那爸爸是不是比我姑父强？”我嬉笑地看着她。
姑姑不说，却用*角睄着我。
“你不说，我也知道，反正――反正建军抵不上他。”姑姑认真地听着。
“我爸*厉、*bao，就像千军万ma、排山倒海一样，让你舒服的全身毛细孔
都活跃起来。”我说到这里，悄悄地问，“姑，你不觉得我爸的大？”
“嗯――”姑点了点*，“反正你姑父让人感觉不出来。小明，他是不是借
着酒意才――”
“我想也是――”我赞同她的观点。
“那你们那时――”姑好奇地看着我。
“那时―――“其实那时我更愿意父*主动，可以说那个晚上如果父*不有
所行动，我也会向他表示，只是碍于姑姑和我临床，又出于一个姑娘的身份，我
才坚忍着。
说到这里，忽然听到父*的咳嗽声，我和姑同时看了看门外。
“姑，时候不早了。”姑也知道，我们洗的时间过长，就说，“你姑父他们
也好回来了。”
我赶忙又擦了几把，擦gan净了，直起腰gao声喊道，“爸，把浴巾给我们拿来。”
就听父*答应着，“好――好――”
“在我的床*柜里有两件。”我嘱咐着他，为的是给姑姑拿一件。
姑姑很不自然地看着我*使父*拿那些女人东西，她心里肯定觉得我和父*
已经*密无间了。
“还有，你把我的*裤多拿一条给姑姑。”姑姑羡慕地看着我，她的*睛里
透*出些许的忌妒。
“小明，我给你放在门口。”父*敲了敲门，小声地说。
“爸，你就不能拿进来。”我带着近乎命令的语气说，我知道姑姑在这里，
他觉得不好意思，毕竟和姑姑还是第一次接触。
“小明，别让他进来。”姑姑皱着眉看着我，“这样多不好。”
“怕什么，又没有外人。”我很随便地说。
“我就觉得――”姑姑小声地嘀咕着。
“你觉得什么，他还没见过你呀。”我说着，gao声说道，“爸，你快送进来
呀。”
其实父*站在门外听着我们说话，这时推开一条门*，“你们自己拿吧。”
我伸手拉过他，“坏爸爸，没看我们腾不出手来。”父*被我一拉，一个趔
趄。
姑姑噗嗤一笑，忘记了自己的chu境。两个赤*的女人站在父*面前，让父*
有了一层顾忌，想看又不敢看，只得低下*。
“你把姑姑的浴巾递过去吧。”我选择好了自己的，披在身上。
“不――不――我自己来。”姑姑有点腼腆地说，她捂住自己的下身，一手
遮挡着*前。
父*拿着浴巾*进不能，就在父*递给姑姑的时候，我看到姑姑飞快地接过
去，跟着推着父*，“你先出去吧。”
“姑，你这样，父*多没有面子。”看着父*的背影，我瞥了一*看着她。
姑姑披上浴巾，穿好*裤，“小明，你爸在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