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才然后稍微弯弯
腰,双手拿着自己裙子下摆,掀了起来,*出了自己那*毛繁盛的下体,她还很
自觉地岔开了双*,那黑森林下的*瓣,早已在我的脚趾逗弄下泥泞一片。
一种成就感在我心里涌起来。
艺术品吗?我没光*那本事,我更喜欢木偶这个形rong词。
说起光*,我对他的感情十分复杂。
「你自己说,你是不是**?」
**沉默,好半晌,终于还是无力反驳地低声应了一声「是。」
「啪——!」
我抬起一只脚,手把脚上的拖鞋拿了下来,然后鞋底朝着**的*脯直接抽
去,啪的响亮一声,**那对木瓜*子立刻在衣服里像是注shui的气球一般晃动了
起来,素*的T恤上立刻多了一个浅浅的、脏兮兮的鞋印。
「告诉过你多少次,说话要说完整,谁是**?」
**又咬起了下*,这种行为似乎已经成为了她逃避*心屈*的习惯了,她
再次低声说道:「张凤兰是**。」
「啪——!」
又一脱鞋,这次是从另外一边反手抽去。
「大声点。」
「张凤兰是**。」
即使舒雅已经不在家了,但**还是不敢大声叫喊,只是用正常声*喊了一
声。
「张老师,你是教语文的,那么我想问问你,什么是**?」
**抬起*瞥了我一*,又低下*去,其实这种带着反抗意识的小动作让我
兴奋异常,表示**还没有完全摆脱她身为**对儿子的威严,总不由自主地想
展示一下,而最有趣的是,当她把动作zuo出来后,又想起自己无力反抗,又会再
次陷入顺从的状态里。
「*,**的女人,通常*着装**,言谈、举止、行为下*的女人,古代
亦常*……,*女。还*,违背家庭*理与自己……丈fu……以外的其他男子发
sheng*行为……」「啪——!」「不要文绉绉的,通俗易懂点。」「……,与自己
丈fu以外的男子上床……的女子。」
「其他男子是谁?说清楚点!」
**低下仰起的*lu**地盯着我,我却知道这个时候不能再拿药膏威胁她,
我仰起手中的拖鞋,一下,又一下,抽打着**的*子,双目毫不退让地和她对
视。
「陆永平……」
「他是谁?」
「我*fu。」
「*的,还和自己**的老公*在一起。」
我抽打的力度不知不觉中提gao了,但**没有再掉泪,我知道的,身体上的
痛苦对她来说,已经习以为常了。
「啪——!啪——!啪——!」
「就一个吗?」
「……」
「*女人!**!」
我曾几何时想*了光*,当时在车上对他说,如果能像**一样rong易我一定
会*了他,那句话是我发自*心说出来的,因为他和姨父不一样。姨父呢,刚开
始我以为姨父和**算是财**易,**牺牲*相换取姨父的钱财让家里度过难
关。我那会并不知道是姨父先强*了**,再要挟成了通*的,不过即使如此,
想到早在**读书的时候就被王伟超的老爸弄脏了,我对姨父的恨意就并不是那
么明显。
但光*不一样,他不但用bao力强*了**,还把**驯养成了一条gou,而且
他不但自己肆意地*弄**,还把**像*女一样提供给他的手下发泄。
只是等光*真的*了,突然的,我居然又有了伤感的情绪,我突然发现我对
他有崇拜的感觉。那个时候,我甚至已经默认了**是他的「商品」,随意他怎
么对待**,只求他分我一杯羹。毫无疑问,光*对女人的手段,在我*里就像
是神迹一般,是那么的神通广大,法力无边。尤其是接手他的遗产后,那些他收
藏的影片让我大开*界……
里面的**被驯服得让我如此的陌sheng,哪怕是现在站在*前的这名「**」,
也无法和光*时期的**媲mei。有一段时间里,**找了其他老师带班,根本没
去xue校,而她每天出门后,就去了光*家里给光*当「老婆」,她光着身子在光
*的宅子里*卫shengzuo家务,口***什么的就不说了,最可怕的是,**在那段
时间被驯服成了光*口中所谓的「*便器」,她先是像我在她衣柜的那些照片中
看到的那样,被强迫*入*斗导管灌*,然后大概是一周多的时间,**已经能
面不改*地张嘴接*,再全部*进肚子里。
我今天听到大东的话,立刻就理解了为什么光*把**比喻成完mei的艺术品,
我认为**某种程度已经人格分裂了,她的骄傲不允许她接受发sheng在她身上的一
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