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莫要使力,此chu乃是凡俗污垢聚集之chu,难得智信肯
屈就仙体为你清洗,规矩仍如先前那般,等我开始,你便不要挪动,不要说话,
能zuo到么?”
霍文莺还当是先前那么爽利的好事儿,双手一横枕在额*,埋首俯身,两条
*一分,跪得更开,只是被日的经验还不zu够,尚不会沉腰提胯撅pi股,就那么
将*挺着,连先前的*液都懒得伸手去擦。
贺仙澄盘膝坐下,先给她*整一下腰胯,不过并wei将*尖送得太gao,毕竟这
次走的,不是什么寻常路径。
她拿起油葫芦拔掉塞子,*一*匀,这些日子她没怎么用*蕊伺候,一葫芦
专备的清香油还剩下六、七成,最近还给口上细细打磨了一番,免得有毛刺伤到
娇***。
倒是便宜了你,她心中冷笑,拇*一压,将红印子上挂着一层汗的腚沟撑开,
不愿闻到臭气,先将那细滑油汁倒出一些,轻轻揉在pi*外侧。
“嗯?”霍文莺顿时一愣,可不能说话,也不能挪窝,只好忙把手绕到后面,
匆匆捂住。
“这是要洗的地方,不得阻挡。”贺仙澄抓开她手,啪的一声便往pi股上扇
了一掌,“若坏了*程,今后你可半分仙丹也拿不到。”
这一掌运了几分真气,疼得霍文莺险些哭叫出来,一听仙丹要受影响,那只
手只得不情不愿缩回原chu,心里愤愤想道,这地方有什么好洗的,洗得再gan净,
转天早晨一泡臭屎,还不是腌臜得很。
这会儿她脑子还没完全清醒,仍沉浸在飞仙丹和大**上下夹攻的绝*滋味
中,以至于,忘了所谓的“洗”其实不是用shui,也不是用油。
这慢慢被揉进来的、清香扑鼻的油,不过是开路的。
等腰肢两侧被热呼呼的*掌一捏控住,pi股沟里忽然一紧,好像有个外软*
*的大家伙缓缓滑了过来,霍文莺才忽然瞪圆*睛,惊觉不对。
这仙体袁忠*,难不成……是个喜欢弄小倌儿的?可她虽常穿男装,却是个
如假包换的真姑娘。断袖分桃讲究一个将男作女,可她本就女子啊,这……这…
…这这这……
霍文莺心*大*,正不知如何是好,袁忠*抹满了油的滑溜**已迫不及待
破关而入,吱溜一钻,就把她刚才已被贺仙澄揉松的**撑成了个红艳艳圆滚滚
仿佛随时要裂开的大*。
“呜唔——!”她低*咬住胳膊,才憋着没叫出声来,pi*里好似坐了个木
桩,夯得她浑身起满了*皮疙瘩,一阵接一阵发*,忍不住想起曾被父*在这地
方塞满香料、烤给全家分食的那个*人姨娘。
香料不会动,阳*则不然,袁忠*试探一番,几十下过去,见霍文莺**弹
*颇佳,不必怕她裂开,便拿稳腰侧,顾着自己快活,前前后后抽送起来。
霍文莺大*绷紧,阵阵发颤,她后庭并不敏感,心底又只当这是男子狎玩娈
*的手段,满肚子不悦,要不是贺仙澄在旁为她揉豆挖牝,总算是渐渐让快活盖
过了难受,这一番折腾,她都不一定能忍到最后。
从发胀到发*,到最后腰下整片pi股仿佛都没了知觉,只能感到**里*大
**仍在抽*不休,她慌*至极,也不知到底过去了多少时候,担心自己谷道会
不会此后再也关不上门。
*看着就要喊出来抗议之际,袁忠*总算到了,*喘一声,抱紧她pi股贴上
来,*bang在*蕊里*猛跳几下,留下一大片浓稠浆液,心满意zu缓缓退了出去。
“恭喜**,又有一chu结下仙缘,你可以说话了。”
听贺仙澄一说,霍文莺柳眉倒竖翻身坐起,结果红肿pi*一痛,哎呀一声赶
忙换成跪姿,用后脚跟托住*尖,好让腚沟悬空,委屈道:“这……这鬼地方,
难道姐姐也洗过么?”
贺仙澄*笑点*,拿起那个油葫芦道:“实不相瞒,这物件,姐姐就是为自
己zuo的。我是想着今后咱们算一家人,这才忍痛割给你用了。那里乃是五谷*
回之所,想要得道飞升,不时时清洁怎么成,与仙体结缘一次,堪比shui冲油润十、
七八回,还不必*风饮*辟谷,此等好事,换个寻常女子,可是休想。”
霍文莺捂着遭了重创的pi股,将信将疑,“当真?”
贺仙澄微笑道:“此事岂能zuo得假,今后你我是要一同侍奉仙体的,你若不
信,明晚待我该服侍的时候,用不用此chu,你一看便知。”
霍文莺心中烦躁不已,除了爹她就没服过谁,结果为了这莫名其妙的仙丹,
不知不觉多了一个比爹还*烦的男人,要说情愿,自然是勉强得很。
贺仙澄眸子一转,又道:“文莺,你若是留恋凡尘,不愿受赐,如今三门洗
了其二,你反悔还来得及,只要断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