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把字体放小了写。
又写了几个字,却又觉得写小了小媛会不会看不清,便又把字写大。
我停下了笔,对自己的纠结感到可笑。
这种时候了,我却连要说几句话都决定不好。
写简单了,sheng怕不能表达我的感情,无法获得小媛的信任。
写复杂了,又怕冲澹了最重要的事情,导致满盘皆输。
「小媛,你现在看到这几行字,是非常重要的事情。我之前对你说的不是真
话,我来这里唯一的目的就是救你出去。我看了你的日记,知道了你所承受的悲
辛和痛苦。我觉得你没有错,错的是这个社会把情*放在了黑暗的地方,一旦踩
入就难免坠入黑暗。你在我心中始终是最mei丽、最优秀的女孩,我相信你,也支
持你寻找自己的自由。原谅我,是我一直以来的澹漠和*心,一直以来的软弱和
犹豫,才使得事情发落得不可收拾。纸不够大,我只能说这幺多。你只需要明bai
一件事,那就是不管经历了多少,不管我的*心多幺不堪,我你,是毋庸置疑
的,我只是没有找对方式。」
「你只需要zuo一件事情,配合我离开这里。我们会去一个地方,在那里等车
来接你。你不要有疑问,不要反对,只要跟着我走,相信我这一次。上了车后,
不要犹豫,不要回*,上飞机去奥地利。」
勉勉强强,算是写下了。
我认真地一笔一划地写,sheng怕哪个字写不清影响了意*的表达。
每一句话,都像是镌刻一样辛苦。
写着写着,不免又鼻*,*眶也*润。
但是我确实没有哭泣——此时此刻,我没有任何哭泣的理由。
我把纸小心迭好,放在兜里,然后躺在我所chu的墙角,回想我和小媛曾经走
过的路。
想着想着,我又制止了自己。
这种时候,想那些幸福的东西,是毫无意*的。
如果有机会健全的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我才真正有资格、也有权利去想。
我不知怎幺,还是睡着了。
在梦里,我在一个陌sheng的城市。
那是我从来没有去过的城市,可是每个地方都很*悉。
我似乎一直在寻找一个目的地,但是又说不上来是哪儿。
梦境里有一趟列车,我需要赶上它。
却被路边神奇的旅馆所*引——我以为小媛在那里卖*。
但当我进去,却发现只是无数廉价的*女,和群***的场景。
我想要按倒一个女人*入,却怎幺都掏不出自己的阳*。
当我终于气馁地走出旅馆,才恍然想起有车要赶。
我疯狂地奔跑,路上有人和我打招呼,我也没有功fu理会。
但当我走下地道,走进车站,才被告知,最后那班车,已经走远了……「是
谁拿了我的药瓶!」
我从睡梦中惊醒,有些晃神。
忽然于廖的脸就出现在我*前,揪住我的领子:「把兜里的东西都掏出来!
」
我完全懵了,脑子一片空bai。
大家都稀里煳涂地提着裤子从各自的屋子走出,却全被于廖呵斥着,要把兜
翻出来。
怎幺办……怎幺办……兜里有药瓶,还有那封信。
如果被发现了,我就完dan了。
「于哥!」
这时候,小媛娇嗔着靠着楼梯的扶栏,嘟了嘟嘴喊道。
「你上去!」
「于哥,」
小媛举起手,正是那个药瓶,里面悬浮着一点点液体,「于哥是不是找这个
?」
于廖愣了一下,竟然瞬间ji出一道笑rong:「对对,就是这个。」
「是我……看见还有一点,想着什幺时候可以自己用一下下。」
小媛用手伸向自己的下体,不经意蹭了一下说道:「这个药好爽……有点点
……想……」
于廖一把抓过药瓶:「你吓*我了,我就说什幺人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