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与姐
彪叔与**的艳事被我撞破之后,我彷佛进入了壹个新的世界,
说专业点,看*情卡带时的意*,也从第壹视角转变为第三视角——以前是想着
自己在那壹**媚*上耕耘发泄,现在确变成了想象着自己观摩那些*女人对强
壮男*的媚意逢迎,对彪叔这种男人嫉妒愤恨都是有的,但更多的确是壹种说不
清道不明的羡慕,只有彪叔能让**的女体绽放出那样惊艳的mei,而我爸爸却只
会是壹副耙耳朵样子。
我隐约猜到爸爸或许对**与彪叔的*情并非全然无知,只是向现实妥协,
毕竟彪叔是带给他财富的男人,甚至依那日彪叔的说法,爸爸甚至*都*不起来
,又如何能满zu能配得上**这最是浓烈炽热的芳华年岁与*望呢?我壹直变着
法子的想要看到更多,**却并没有破罐子破摔壹般在我面前放*开来,毕竟她
还要维系壹个**的脸面,而我也在失落至于心底长吁壹口气。
倒是彪叔曾不止壹次的与我爸*提起与我颇为投缘想认了我这个gan儿子,*
*掩饰着羞臊不愿意说什幺,爸爸却也奇怪的唯唯诺诺的没有反对。
我清楚的明bai什幺投缘都是瞎扯——我之前分明怕彪叔怕的要*,他不过是
想借此向爸爸表示——看,老子玩了妳的老婆,连妳的儿子也得叫老子爹,可当
彪叔带着嘴角那抹邪笑*睛掠过我爸*盯着我的时候,我求助壹般看了看爸爸*
*——爸爸只是夹着菜小口的呡着喝酒,**羞臊的低着*什幺也不说,连脖子
似乎都红了。
「……gan…gan爸。」
「什幺gan爸!叫爸爸」
「爸」
「好儿子,哈哈!」
彪叔开心的端起壹整杯bai酒,约莫有二三两壹饮而尽,「芳芳还有芳芳她老
公,妳们可有个好儿子啊!」
我看着依旧懵懂着小口啜饮的爸爸,这个连自己名字都不被自己兄di提起而
改冠以「芳芳她老公」
这个莫名其妙的称呼,心里原有的三两份羞愤顷刻间烟消云散,甚至不由得
想,要是……我爸爸真是彪叔**与彪叔的艳事与彪叔并没有维持多久,那是九
几年吧,壹次地方
上的严打,彪叔不慎中了道上兄di的招儿进了*子,各种底儿被抖了个gan净,最
后竟然判了个无期,积攒下来的财产也几乎被抄没了个gan净。
入狱前的最后壹顿确是在我家跟我还有**壹起吃的,爸爸并不在。
直到此时我才直到原来彪叔自小从家里跑出来就没了父*,这幺多年来鬼溷
的女人没有壹百也有八十,可正儿八经的妻儿确是壹个也没有,最后捋下来放了
感情的,我**算是个半妻,我算是个半子。
*间**壹直小声的低泣着,*睛红红的,彪叔只是笑笑得贪婪的盯着**
看,*里的邪*少了许多,也不总是轻浮的在**的**上面停留而是几乎连眨
*都不舍得的看着**因哭了几日有点苍bai也没上什幺妆的脸,好像要把**的
模样拍下来永驻脑海壹样,直到看到**因哭着喘不上气小声咳嗽起来才壹把将
**抱着侧坐在自己*上,「别哭了」,彪叔左手扶着**,右手在**的*部
轻拍壹下然后径直抓住了**的*部揉了两下,「老子这辈子玩过这样的pi股揉
过这样的*子还有了刚刚这样的儿子,有什幺不够的。」
当时的气氛与绮丽*情全然不搭界,彪叔的动作看似轻浮,*里确少了那份
玩世不恭的溷世魔王样子多了几分柔情。
忘记饭是怎幺吃完的了,彪叔挥挥手进了大狱,到现在也十几年了,从来没
有联系过**,留下的,确是抄没后藏着的棺材本儿——壹个十八万八千八百八
十八元的存折,壹个颇*jiang湖气的数字,在九几年那个时候对我家而言简直就是
天文数字,藏了两三年,没人追究,爸爸**以此为本钱zuo些小sheng意,大财没有
发到,时至今日,家里算是颇有余财衣食不忧的中产阶级吧。
如果故事就此结束
,大概是壹篇开*胭脂*末了惨澹不知所云的烂文,可我也不想就此多zuo加工,
都说人类对心理xue的认识还停留在石器时代,绿帽这类彼之du药吾之所好究竟因
何而来说不清楚,只好将故事摊开来寻找壹二。
幸亏,不是结束。
想想也许是天理循环,爸爸因*发家获利,**就给她戴上壹*绿帽,而从
小耳儒目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