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gin-bottom: 0pt;">ma修醒来的时候已经接近中午,搬来这里之后他一直难以入睡,总是熬到天亮的时候才能睡上一小阵,而昨晚实在太困乏,终于早早睡着。
整天面对自己不想面对的人不得不说是煎熬,好在赫伯特偶尔会回离开。
赫伯特什幺都wei说就将他带来了这里,ma修无法猜测赫伯特的打算。
但他有自己的打算。虽然依旧害怕着受到刑罚,但觉得若赫伯特最终会因讨厌自己而放走自己的话——就像沃尔克的didi那样,什幺都无所谓。
这一点ma修早就想清楚了。
赫伯特最讨厌的便是他人的忤逆。无须出于刻意,只是遵从自己的*心,便似乎chuchu都在与赫伯特作对。只要压抑着恐惧,便能发现沉默与无动于衷好像才是最原本的面貌,过去这两年也是这样过来的。
这是一种万念俱灰的决意和提心吊胆的快活。
似乎一切应然。
一切都应该很顺利。
可奇妙的是,赫伯特却很快消气,也没有惩罚他。一人的沉默只是带来另一人的沉默,一人的无动于衷只是带来另一人的无动于衷。沉默,无动于衷,没有怒火,便是结束。
这让他感到了一种无助和失落的灼烧感,任凭自己怎样挣扎都找不到出路,对赫伯特而言似乎只要能将无法用身体与之抗争的自己压在身下就够了,那个人似乎对这样孱弱的身体莫名地执着。
ma修心情沉闷地放下餐*,望着墻上的大钟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