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ji了,看不看又能怎样,懒的去想了。再说*谪谪的祖孙间哪有隔夜仇,看了
二十分钟书后困意渐渐袭来,淑芬来到床上也准备午睡一会,只见子扬已是睡的
像个*猪一样了(笔者:装的),她打量了一下后自言自语的说道:这毛孩子
(虽然子扬已是三十出*了,在淑芬里他始终还是那个穿开裆裤的小孩子)也不
穿个汗衫睡,敞**肚的吹空*最rong易sheng病了,最往下看时,老脸唰的一下红了。
子扬下身只穿着一件四角裤衩,中间的阳物*的老gao,把裤衩两边拉的紧紧贴在
小腹上,一想到刚才自己还用手去摸过这根大阳物,淑芬羞的恨不得找个*钻进
去!她慌*的把毯子盖在孙子身上,慢慢躺下来*朝外睡了起来,刚躺下来腰就
被一根强壮的手臂揽住了,淑芬把身子侧过来微笑着对子扬说:“醒了?是不是
被我吵醒了?你吹空*的时候要穿记衣服,光着身子睡会sheng病的!”
子扬像小孩子似的轻*着淑芬的腰:“**,其实刚才我是故意不跟你说没
穿衣服的,因为,因为您的*体太mei了!”一sheng严谨的淑芬一听气坏了,真是怕
什幺来什幺,想不到孙子竟然堕落成这样!她气的啪的给了子扬一耳光,声音颤
抖的说道:“你这孩子,你这孩子怎幺变成这了?”子扬真挚的看着**说:
“**,您打吧,打*我都不会躲一下!**,我苦啊!慧娟一走就是好几个月,
我天天晚上都想女人,我知道这样不对,可我就是控制不住啊!”淑芬非常sheng气
同时也有点理解孙子,男人这是最喜欢床上那点事的,子扬他爸何尝不是这样,
那时住*条件差,*子小又不隔音,天天晚上都到听到儿子儿媳弄那事的声音。
子扬一看**有点松动,接着诉起了苦shui:“我想去找小姐又怕染上病……”淑
芬一听*话道:“你敢找那些脏女人就从家里滚出去!我们李家没有*七八糟*
*的人!”她一sheng最见不得那些为了钱叉开*和男人睡觉的*子,就连街上化了
浓妆的女人她都是见了就一肚子火。子扬继续说道“可能我这方面需求比一般人
强点吧,我每天一想这些就睡不着觉,最后只好靠打飞机才能睡着。**,这些
话我不能和别人说,会被人笑*的,只有在您面前我才敢说,我知道只有您最疼
我了!”说完他把淑芬的腰搂的更紧了,淑芬听到‘打飞机’时开始愣了一下,
ma上又恍然大悟了,打飞机就是自wei,没吃过猪*也看见过猪跑,这个她还是知
道的!想到孙子套着那吓人的***液飞洒的情景她的脸不禁又红了一下,这个
话题说起来很害羞,她本是羞于启齿的,可是孙子把自己当成唯一的依靠,不聊
也不行,她半无奈半关切的问道:“你多久,多久这个这个………打一次啊?”
这个‘打’字她是再三斟酌才说出来的,她一sheng没和人聊过这方面,也不知如何
用词才算准确,是用zuo?*?放?最终还是觉得用原文上的打比较妥贴。子扬适
时的红着脸垂着*说道:“几乎天天都打,不然我就会睡不着,弄得bai天也没心
思工作,经常打瞌睡,领导都找我警告过两次了!”淑芬一听气的浑身发抖,她
伸出手*重重的在子扬脑门上按了下去:“你这不争气的东西!要是为了这点事
把工作丢了咱李家还不得让人笑*!打飞机很伤身体的,你还天天打,你这样会
把身体毁了的!!那事就那幺有意思吗?**从三十几岁就一个人过不也活的开
开心心的吗?”
淑芬一辈子都没有这事上花过心思,也没觉得这事有什幺意思!她和老李是
别人*绍的,结婚前她和男人连手都没拖过。当新婚之夜老李将那*筒一样的阳
物捅进自己*道的时候,她感觉人像被劈成了两半,她*命的推着身上兴奋的双
*赤红的老李却怎幺样推不开,只能一边忍受着那巨物的无理冲撞一边哭着叫道
:**,疼*我了!*,我要回家,我不结婚了!“老李是个非常好的人,也很
疼自己,有什幺好吃的都可着自己先吃。可就是人太*鲁而且身体壮的像牛一样,
一到晚上就急急的把她往床上拖,每次都是没有任何前奏的就往里捅,*道还是
gan的就被这幺大的阳物往里*捅,这样能不痛吗?这也是淑芬一直讨厌*事的原
因,到了后来变成了害怕,婚后两个月她就搬到了xue校去住,只是每周回来让老
李发泄一下!可怜的老李三十多岁就去世了,淑芬也不想再找男人了,就这幺带
着子扬的爸爸守寡到如今。
有一件事一直是她心中的隐痛,她谁也没有告诉,也不能告诉。从子扬他爸
十五岁起,她经常发现洗澡时有一双*睛在**往里瞄,家里只有她和儿子两个
人,不用说她也知道是谁在*看!为了儿子的自尊心她没有明说,只是旁敲侧击
的警告了他几次。此后倒真的没有发sheng过*看事件,淑芬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儿
子是她唯一的希望,她不希望严谨正派的她教育出一个**,而且还是一个人*
丧尽的**儿子!儿子仿佛真的*途知返悬崖勒ma了,成绩一直稳中有升顺利的
考取了大xue,那一年她刚到不惑之年。拿到通知书的那天,淑芬非常gao兴,破例
花了一个月工资买了一瓶红酒,十八年的*辛茹苦总算看到成果的,进了大xue基
本就不用自己*心了,一毕业guo家就会分配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