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缸里的shui逐渐失去wen度,没人记得过去多久。
夏禾然坐在地上,盯着晕过去的bai柯,*神从狠厉化为成平静,突然像发疯一样,紧紧抱起bai柯,嘴里低语着:“对不起。”
“这是她活该!”
“不是的。”她大吼着,驱赶脑海中那个可怕的声音。
滚烫的泪shui落在bai柯脸上,再真心的忏悔,也无法将伤害蒸发不见。
bai柯被抱起的身体冰凉,瘫软在夏禾然怀里,如果不是鼻息平稳,简直像一个*人。
“bai柯,你醒醒!”
“醒醒……对不起!”
哭泣的人,声音哽咽,颤抖地抚摸着bai柯的脸。意识到什么,她赶紧查看bai柯下面,*口的撕裂清晰可见,yīn*鼓鼓的,明显肿大。
这得有多痛,不同于之前的塞入异物,这次已经超出Xiao*延展极限,没有循序渐进的扩张,强行破开,妥妥的*待,和情没有任何关系。
这是这自己zuo的吗?像有另一个人控制着自己的身体,把自己*暗的念*付之于行动。
她不忍再看,小心翼翼地把bai柯抱到床上,**的重量还是那样轻,当觉得不可以轻到可以肆意伤害。
“为什么不可以?**太*了,怎么玩弄都行。不是说喜欢你吗?这该是她要承受的。”
夏禾然脑海中那可怕的声音又响起,她惊恐地抱着*,她又回来了。
“你滚呀!”
“我滚?我们要zuo的是让bai柯身边的人都滚。”
“我zuo不到。”
“zuo不到就只好把**囚禁起来了。”
“你别想这样zuo。”
“可是**好像喜欢你*bao的对待她,你想想她**的神情,多诱人。”
“闭嘴。”
夏禾然抱着*哭泣,那个可怕的恶魔又出现了,早就出现了,只是自己选择忽略,一次次伤害bai柯的,是自己,又不是自己。
总有一天,她会受自己蛊惑,把**囚禁在家里或者*了她。
bai柯虚弱的身体,就在夏禾然面前。轻易的可以抓住,只需要一根绳子就可以了,很简单。
夏禾然红了*,对抗着*心的冲动,意识要撕裂了一样,互相争夺身体的控制权。
最终绳子还是系到了bai柯的手腕上,和床*绑在一起。她扯了扯绳结,“一个就够了,跑不掉,呵!”
夏禾然神情冷漠,细细打量着bai柯的*体,*尖在上伤痕累累的身体上划过,病态的跪在bai柯身上,*吻淤青的膝盖,为bai柯zuo起来口*。
刺疼唤醒了昏睡的人,bai柯睫毛轻颤,睁大*睛,下意识的夹紧双*,抬*看见夏禾然的*埋在自己*间。
她惊呼:“姐姐!”
听到声音的夏禾然,灰暗的*神充满兴奋。撑着身体,趴在bai柯正上方,抚摸她红肿的嘴*。
“醒了?我们继续。”
姐姐变的陌sheng,神情完全不对,她感到了恐惧,没有直接拒绝,说:“姐姐,我现在下面很疼。”
“疼?你不会忍着吗?就像之前一样,讨好我,用你的下*的身体。”
bai柯在夏禾然语气中听到了认真的成分,不是口是心非的羞怒,更不是情*的表达。
她艰难地呼*着,“姐姐,你把我当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