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迟骋清了清嗓子说:“厕所。”
“嗯嗯,”陶淮南再次闭上*睛,“那快点回来。”
“走吧,男孩,去看红*的朝霞,带上我的恋歌,你迎风*唱……”
没心没肺的男孩儿长大了也有心事,陶淮南手机里开始有小秘密了,每天带着耳机听些*七八糟的小说,时常听得一脸纠结。
陶淮南枕着迟骋的*睡着了,迟骋把他耳机摘下来,手机从他胳膊底下拿出来要给他关了。
屏幕亮起,迟骋扫了一*,看得皱起了眉。把手机扔在一边,看的都什么*七八糟的。
陶淮南叉着*躺在床上,光不出溜的。
“你就是有毛病,烫着了不说?”迟骋扔下烫伤膏,“你还是烫得轻,烫秃噜皮了你就不用不好意思了。”
“你就能说我……”陶淮南嘟着嘴,手上抓着枕*一捏一捏的,哼着说,“我疼呢。”
“你该。”迟骋说。
刚刚开始发育的男孩儿,可怜的部位被烫得红了一片,嘶嘶哈哈地喊疼。
迟骋捏着他,动作放得很轻,棉签上沾了药膏,仔细给涂了一层。
烫伤膏涂上油乎乎的不舒服,陶淮南轻声说:“我还疼……”
迟骋低*给他吹了下,呼了口气。
陶淮南先是笑了下,再过了几秒就动了动*。
他在迟骋手里渐渐变了样,男孩子的反应骗不了人。迟骋动作顿了下,陶淮南*了*嘴*,伸手推开迟骋的手:“好了好了。”
迟骋手里的棉签被他碰掉了,陶淮南把旁边的被子扯过来hu*往自己身上一蒙,声音也蒙在里面:“行了抹好了,关灯关灯。”
迟骋看着他,陶淮南把*在外面的一截小*收进了被子里,不知道害臊的小孩儿难得觉得不好意思了。
“*shui挂在发梢,结满透明的惆怅,是我一sheng最初的*惘……”
捆在一起长大的一对兄di,*密的小gou。
他们参与对方的人sheng,对世界的所有感知都是牵着手一起的。
他们在小*间里关着门*吻,在没人的家里互相摸索着感受。陶淮南跨坐在迟骋的*上,一下下地*着迟骋的嘴。
“小gou……”陶淮南*着迟骋的嘴*,咕咕哝哝地叫着只属于他们之间的称呼,*神里带着**的情意,说“你抱抱我”。
迟骋摸摸他的后背:“这不抱着呢么?”
陶淮南侧过*去*他的耳垂,轻声说:“我永远你。”
迟骋笑了下,说:“你少气点人就行了。”
“我好久不气你了,”陶淮南邀功一样地问,“我乖不乖?”
“乖。”迟骋喘着气,吻了吻他。
乖小孩发起狠来比别人都狠。
迟骋站在*间里,靠在墙上。*见着陶淮南从床垫下面拿出了把裁纸刀,轻轻地捋起袖子,胳膊上一道一道,全是深深浅浅的刀痕。
迟骋连呼*都忘了,**看着陶淮南一刀划了下去。
陶淮南一刀割在迟骋灵魂上,迟骋有几分钟的时间,连话都没说出来。
“当岁月和mei丽,已成风尘中的叹息,你感伤的*里,有旧时泪滴……”
迟骋把手机连上充电器,室友在宿舍里抢票,发动全宿舍bang他一块抢。
“哎迟哥,过年你回家不?今天bang我抢明天bang你抢。”室友说。
“不用,”迟骋翻开本书,淡淡道,“我不回家。”
“过年也不回了?”室友惊讶地问。
迟骋只说了个“嗯”。
哥来了很多趟北京,晓东永远是*哥。
有一次晓东就差*拖着迟骋上飞机了,迟骋最后还是没回,只说:“哥我过不去劲儿,我回去了也得走。”
“那你啥时候能过?”陶晓东也愁*了,说,“不看你di,你这不还有哥呢么?”
“我知道,哥,”那会儿哥俩坐在tai阶上,迟骋跟他说,“等我能过劲儿了自己回。”
*口的疤表面上一年淡过一年,但心里的那条却依然清晰。
迟骋从来不跟人提他didi,周围人只知道他有个哥,且哥俩关系不错。
他开始自己zuo项目,也开发过几个小软件。
有人问他:“迟哥你为什么总研究盲人的项目?这费力不讨好啊!”
迟骋刚开始没答,后来别人又问了几次,迟骋才不经意地说:“因为我di是个盲人。”
迟骋跟石凯都在北京,他们偶尔会见面。
石凯每年寒假回家前都问迟骋回不回,要不要一起订机票,迟骋从来都说不回。
但是有一年冬天,迟骋走在路上被人拍了肩膀。
“我靠,哥你连我都骗啊?”石凯撞了下迟骋肩膀,“我还当我认错人了!迟哥!你是我*哥!你是就不想跟我一块儿走啊?”
迟骋也挺意外,太巧了,他只能*了**失笑说:“临时决定的。”
“那你回家了?”石凯对他跟陶淮南的事儿一直有猜测,可从来没问过,这会儿也没问得那么透,只说,“你去我那儿住?”
迟骋晃了晃手里的钥匙,说:“不用。”
俩